“皇兄說的是真的?”謝長夜問道。
“真的。”謝無逸咬牙開口,他總不至於真的看謝長夜尋死覓活。
“多謝皇兄。”謝長夜飛快的從謝無逸上爬了起來,然後又迅速的回了床角,“皇兄,那這件事您是原諒臣弟了嗎?”
謝無逸冷著臉坐起,“謝長夜,你下次還敢不敢往朕的麵前塞人?”
“不敢了,絕對不敢了!”謝長夜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彆說塞人了,下次誰要是敢往皇兄麵前湊,臣弟一定一腳把人給踹飛了。”
“你說的是真的?”謝無逸看著謝長夜。
謝長夜一個勁的點頭,“真的真的,除非皇兄厭惡了臣弟,否則臣弟絕對不會讓彆人跟臣弟搶皇兄。”
“這還差不多。”聽這謝長夜這話,謝無逸心頭的怒火才稍微消減了一些。
“皇兄,那這件事……”
“朕可以饒了你,不過懲罰不能。”謝無逸打量著謝長夜,“從今天開始,你搬到祁龍殿,既然你這麼關心朕冇有人服侍,從今天開始,朕邊小太監的活都歸你。”
“這個就不用了吧,臣弟真的知錯了。”讓自己搬到祁龍殿,那不是送羊虎口嗎!
謝無逸挑眉斜了謝長夜一眼,“若是你不願意的話,但隻能當做你毫冇有悔過之心,剛纔的話通通都是在騙朕。你在他人麵前敗壞朕的名聲,而且還公然折辱於朕,這筆賬你希朕怎麼同你算?”
謝長夜:“……”算你狠!
最後,謝長夜還是搬到了祁龍殿,而且還是連夜。
住在了謝無逸隔壁的房間,謝長夜這才真正的意識到,什麼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至於謝長夜之前挑細選的那幾個小太監,自然是通通都被陳福打發了,不敢再讓他們出現在謝無逸麵前。
折騰了大半夜,謝長夜躺在床上,膽戰心驚的怎麼都睡不著,好不容易等到天快亮了,才瞇了瞇。冇睡多久,立刻便被人醒了。
“天不是還冇亮嗎,就算上早朝也用不了這麼早吧!”謝長夜一臉無奈的看著陳福。
“王爺,皇上代了,從今天開始所有服侍的事都由您來。現在這個時辰,您該去請皇上起床,然後洗漱更,上早朝了。”陳福微低著頭,恭敬的開口。
“陳公公,本王纔剛來,什麼都不清楚,要不今天就算了,您先讓彆人頂上,等我學習學習怎麼樣?”謝長夜邊打著哈欠邊開口。
“這……”陳福猶豫了一下,“王爺,這是皇上的命令,奴才倒是可以幫您轉發一下。不過萬一皇上要是生氣了的話……”
陳福的話冇有繼續說下去,而想起謝無逸昨晚暴怒的樣子,謝長夜打了個寒,最後認命的起床,換好服,然後去隔壁服侍謝無逸。
謝無逸上了這麼久的早朝,生鐘極強,早就已經睜開了眼睛躺在床上,直到謝長夜打著哈欠喚他起床,才起洗漱更。
謝長夜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麻木的接過後的小太監遞過來的漱口茶水,然後又遞給謝無逸。淨麵之時,謝長夜站在一旁,給謝無逸遞臉布巾。結果一個不小心,布巾直接掉到了水盆裡。
“抱歉抱歉。”謝長夜趕撈出布巾擰乾,困的手上也冇啥力氣,隻是擰了個半乾,便差般的遞給了謝無逸。
一旁的陳福見了,想要上前接過,但謝無逸卻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拿著布巾當著謝長夜的麵又擰了兩下,嘩啦啦一下子擰出了不的水。
謝長夜瞥了一眼,嘀咕著開口:“臣弟力氣小。”
謝無逸輕哼了一聲,明知道自己力氣小,昨晚還口口聲聲的說一定要在上麵,就是真的讓他在上麵的話,怕是累不死他!
他一定要想辦法讓謝長夜打消在上麵的念頭。
乾了臉,謝無逸便開始更。雖然習慣了自己跟一可,但現在看著一旁的謝長夜,謝無逸故意直接開了雙手,示意謝長夜來。
謝長夜隻想著趕替謝無逸更完,然後自己好回去睡個回籠覺,扯過一旁的龍袍,便開始往謝無逸的上套,最後服穿的歪歪扭扭也就罷了,就連腰帶都係得不。
“重穿,朕這個樣子去上朝,怕不是要讓文武百笑掉大牙。”謝無逸下上的龍袍,扔給了謝長夜。
謝長夜冇接穩,直接讓袍兜頭蓋住了腦袋。扯下來時,還帶出了幾縷碎髮,頭頂看起來茸茸的,有些可。
這一次,謝長夜努力打起了神,終於把袍給穿正常了,繫好了腰帶,一切大功告。
“皇兄,穿好了,臣弟就先回去了。”
謝長夜剛轉準備回去補覺,可是卻冇想到一下子被謝無逸給拉住了後領。
“早朝時間快到了,和朕一起去上朝。”
不是吧!謝長夜一臉生無可,忘了自己還要上早朝。
可憐兮兮的扭過頭,看著謝無逸:“皇兄,臣弟可不可以告個假?”
“你說呢?”謝無逸挑眉。
最後,謝長夜還是認命的跟在謝無逸後麵去了早朝。
誰讓昨天纔剛剛把人給得罪狠了,現在也不敢再惹到謝無逸。
早朝之上,謝長夜本想著發揮自己強大的瞌睡能力,打一打瞌睡,可是每當想要閉上眼睛時,就能夠到來自龍椅之上的淩厲目,嚇得一個機靈,頓時又清醒過來。
周而複始,就這樣被嚇了三四次之後,謝長夜的睡意終於全都不見了。
哭喪著一張臉看著龍椅之上的謝無逸,謝長夜百分之二百確定對方本就是故意的,一定還是在因為小太監的事生氣。不過,哪怕百分之一千的確定,也不敢多說什麼,誰讓人家是皇帝呢。
惹不起,惹不起。
收回目,謝長夜開始盯著自己麵前的臺階發呆,聽著那些朝臣們稟報著各種各樣的訊息,心裡麵已經開始神遊,盤算著中午吃什麼。
直到聽到選秀兩個字,才猛然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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