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點兒好奇,春雨進了房間。
無心昏迷中,看起來半死不活的。
「他哪兒傷了?」春雨問朱海。
朱海回道:「心脈損,需要靜養至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春雨皺起眉,「那我不會要伺候他一個月吧?」
「王爺讓春雨姑娘來伺候嗎?」
「……嗯。」
「謝天謝地,王爺要去封地,咱家實在是有太多的事要安排,春雨姑娘可是救了火了。」
「……我也有很多事要做的,好不!」誰要伺候一個臭流氓,沒再在他的心脈一刀,都是礙於王爺的麵子。
「春雨姑娘,王妃要跟著王爺去封地,自然不用你伺候的。」
「王妃要去封地?那我也要去。」說話,春雨就要走。
朱海忙拉住了春雨,「小姑,您必須要留在京城的。王爺帶著王妃走,肯定要有人留在府裡假裝王妃還在,而這個人選必須很忠心於王妃,不會出賣王妃,還要瞭解王妃才行。春雨姑娘是不二人選啊。」
一番屋頂雲雨合後,葉清晏趴在蕭長綦的懷裡,背上蓋著他的氅袍,點著他微微胡茬的下,「所以,你想讓我作為你的婢,跟你一起前往薊州?」
「王妃不願意嗎?」蕭長綦了紅的小臉兒,暗暗決心,就是用綁的也要把綁在邊。
葉清晏回道:「我如果說不想去,就能不去嗎?」
「不能。」
「所以既然你都已經定了,還問我做什麼?」
「表示虛偽的尊重。」
「虛偽?我讓你虛偽!」葉清晏張口咬住了他襟的風。
……
上宮——
「娘娘,事已至此您想開些吧。親王去封地,這是早晚的事。」元嬤嬤勸說著端妃。
端妃嘆了口氣,「我知道。罷了,走了也好。走了,能自由些,想做什麼就做些什麼。不用總是顧忌著我這個娘。」
「娘娘……」
「不說這些了,太子妃的葬禮準備的怎麼樣了。」
「惠妃負責太子妃的葬禮,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後天就送進皇陵了。」
「怎麼這麼快?」
「天熱,不好存放,停靈的時間就短了,太子殿下也同意的。」
「太子對太子妃但凡能好一些,起碼別讓那個賤婢去刺激太子妃,都不可能產後崩。真是個可憐人。」
「聽說給太子妃接生的那個醫說過,說太子妃一定要靜養,不能被打擾,特別要注意心。那個賤婢著肚子出現在太子妃麵前,可不就是刺激了。」
「哼,這個賤婢,若是在本宮的上宮裡,即便是懷著孩子,也要給杖斃了。」
「現在隻是懷著孩子就如此囂張,若是再生個兒子出來,那還不得狂到天邊上去。」
「賢妃娘娘到——」外麵突然傳來太監的傳報。
端妃詫異,問元嬤嬤,「怎麼沒打聲招呼就來了。」
元嬤嬤幫端妃整了整領,又拍了拍背,令端妃顯得更拔雍容,「娘娘很快就知道了。」
「端妃姐姐。」賢妃進了殿門,神態十分親切,不知道還以為是親姐妹。
賢妃比端妃還要年輕幾歲,但是保養得並沒有比端妃看起來年輕,特別是材,了玲瓏款款,一把腰,幾乎看不出腰來。賢妃現在掌著後宮三分之一的大權,而之所以讓掌著,是因為生了十四皇子,也是敬德帝現存的四位皇子中年齡最小的一個。
「賢妃妹妹今天不忙啊?怎麼有時間來我上宮了?」端妃示意元嬤嬤去準備茶點瓜果。
賢妃也讓自己的宮下去跟著幫忙。
整個殿,就剩下賢妃和端妃兩個人。
端妃明白,應是有的事要說,便等著接下來的話。
「端妃姐姐,妹妹剛纔去冷宮裡看了水妃,瞧著是真瘋了,還用破瓷片,把自己的臉給毀容了。」
「毀容?真的假的?」端妃一副意外的模樣,其實早就知道了,隻是水妃之事是賢妃負責的,不好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賢妃點頭,「確實是毀了,滿臉都是。你說妹妹要不要稟報陛下?」
端妃道:「當然要稟報了。畢竟曾經是陛下的寵妃。」
「妹妹也覺得應該說纔是,那我一會兒就去稟報陛下。」
「嗯,妹妹辛苦了。」
「都是咱們應當應分的。那個……端妃姐姐,我也不怕人,有件事想要問問姐姐。」
「妹妹請講。」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侄兒方彩霞,人長得俏,也特別的賢惠,讀四書五經,通琴棋舞畫。前些日子,玉親王殿下曾過府,與家父商議公事,我這個侄兒意外見著了殿下。這下就跟迷了心竅一樣。每天茶飯不思的,這大半個月下來,人都快熬壞了。今兒妹妹過來,就是想要問問姐姐,殿下上薊州的路上缺不缺端茶遞水的?」
端妃都聽愣住了,「方彩霞……是那個有著京城才之稱的方彩霞嗎?」
「正是正是。姐姐知道妹妹這個侄啊。」
「聽說過,那可是方大人的嫡啊。能甘心為妾嗎?」
「唉!總比丟了命好,姐姐答應嗎?」賢妃相求的眼神看著端妃。
端妃想了想,最後道:「我是沒有意見,終究是親上加親的好事兒。但是玉親王答不答應,我也要問上一問的。」
「姐姐送自己兒子一個側室,您還能做不了主嗎?就這麼說定了,妹妹這就安排人出宮,讓府裡做好準備。」
說話,賢妃就從座椅上站起來,「那妹妹就不打擾姐姐了。」
「好,妹妹忙著。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送走賢妃,端妃坐下來思考這件事。
元嬤嬤雖然候在門外,也是聽到了們談話了,所以小聲道:「方府這是什麼意思?方彩霞是嫡,又有名在外,不知道多人家為了方府兒,踏破了門檻。怎麼就給殿下做妾了?」
「你派人出宮打聽一下這個方彩霞的況,是不是真的為了綦兒茶飯不思。」
「不用打聽,這件事奴婢也有所耳聞。」。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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