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談判專家
聽到夏習清的話,周自珩愣了愣,雖然依舊沒有開口,但加快的心跳卻騙不了人。
他眼睛微瞇了瞇,看著眼前的夏習清仍舊這麼直直地對著自己,僵持了一會兒,他又開口詢問:「被封住了嗎?那也沒關係的,能幫我把這塊布取下來就好。」
夏習清的語氣堅定到幾乎讓人沒辦法拒絕,周自珩轉了轉自己的脖子,沉默著思考了一會兒。
說實話,他一點也不想理這個人。
但……就一直這麼僵著,他們兩個誰也出不去,何況這是在錄節目,不能讓節目組難做。
掙扎一番,周自珩無可奈何,只能選擇放棄看好戲。
他用腳撐住地面,發力轉了自己所坐的辦公旋轉椅,讓面向長桌,距離很近的地方放著一個著白花束的白瓷花瓶。周自珩努力地出被綁住的手,艱難地去夠那個花瓶。終於,手指握住了瓶頸,砰地一聲,他果決地將花瓶在桌邊磕碎。
周自珩抬起,靴底踩著桌子的邊緣,用力蹬了一下,連人帶椅子到了夏習清的邊。
「我可以給你解開眼罩,作為換,你要替我解開繩子。」
怎麼也算是真實地狗了他好幾年,夏習清一瞬間聽出了周自珩的聲音,這完全符合他之前的預期。他微笑起來,「沒問題。」
話音剛落,周自珩將兩隻被捆住的手到了他的腦後,將那塊遮蔽視線的布取了下來,扔在了一邊。
視野從短暫的模糊變得清明,夏習清側過臉,才發現兩個人靠得極近,他幾乎能聞得到周自珩清淡的須後水氣味。
夏習清半瞇著恢復明的眼睛,臉上的表從懵懂到驚訝,行雲流水,毫無破綻。
「原來我是和你被困在一起啊。」夏習清笑得很甜,眼睛亮著,鼻尖上的那顆痣讓他看起來更是單純無比,「覺像在做夢,我現在都有點暈暈乎乎的。」
簡直太能裝了,連他這個專業演員都不得不佩服。周自珩怎麼也想不通,這種笑容放在這個人上為什麼可以毫無違和。如果不是看到了他的真實臉,恐怕沒幾個人不會被他欺騙。
這件室裡布滿了攝像頭,邊邊角角都可以拍得一清二楚,不想被安上對冷淡的罪名,周自珩也只好回應了一個看起來足夠溫暖的笑容,連聲音都放和了,「我的眼睛也是被眼罩遮住的,取下來的時候也吃驚。」
為演員的自尊和蔣茵的叮囑讓周自珩只能選擇和他耐心應付,儘管他真的非常不喜歡這一類人。他將手裡鋒利的碎瓷片遞給夏習清,「麻煩你了。」
「不麻煩,我從很早就開始喜歡你了,你拍的戲我每一部都看。」夏習清用被手銬銬住的雙手彆扭地接過碎瓷片,半彎下腰替周自珩磨斷繩子。
周自珩毫無地笑了笑,「謝謝你。」
兩個擅長偽裝的人你來我往地進行著虛假意的過招。
繩子不太好割,夏習清一邊手,一邊慢悠悠地開口,「唉,剛才的規則只說一遍嗎?我到現在都有點懵。」
周自珩這才從回憶裡離,他沒有聽到夏習清說的話,為了緩解尷尬,只好自己開口說了別的:「對了,你剛剛怎麼知道會有人給你解開眼罩?」
夏習清猜到他會問這句。現在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周自珩充分了解自己的本來面目。如果他不坦誠一點,會丟失更多信任,給後面的遊戲造麻煩。
倒不如開誠佈公來得痛快。
那雙用來畫畫的手一下一下有力地割著繩子,夏習清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漸漸斷開的繩索,輕聲解釋道,「雖然我是第一次上節目,但是以前也經常和朋友們一起玩室逃,也算有點經驗。」
「來到這種地方,不能有太多的代。要時時刻刻站在那些策劃人的角度去想問題。」
他割斷了一條,用手將斷開的繩子出來,「他們把我關在這裡,是希我能逃出去的,而不是真的想把我困在這裡整整一期節目。假如只有我一個人在這間房間,手腳被困,連眼睛都看不見,憑一己之力逃出去的可能幾乎為零,那麼久只有兩種況,第一,等著別人來逃出自己的房間來到我的房間,救我或者殺我。第二,這個房間裡還有一個人,我們需要互相幫助,從節目可看的角度來看……」
說到這裡,夏習清微微抬頭,眼神對上了周自珩的眼睛。
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沉默地看了他三秒。
然後忽然勾起角。
一瞬間,周自珩有種詭異的錯覺,好像自己能聽得到他沒有說完的話。
明明他們剛認識沒幾天,本不存在默契這兩個字,然而從這個眼神裡,他完完全全理解了夏習清的弦外之音。
[從節目可看的角度來看,只有我和你在一起才有最高的話題度。]
「我就想著試試第二種可能,沒想到運氣這麼好,一次就中。」
又說謊。
不知什麼時候,夏習清已經解開了周自珩的雙手。
「好了。」
「謝謝。」周自珩還有些恍惚,他自認自己也算是個聰明人,但極其差勁的第一印象讓他喪失了對面前這個人的判斷力。如果想要贏得這個遊戲,他必須丟掉偏見。
反應過來的時候,周自珩發現夏習清竟然俯下了子,用被銬住的雙手替他去解腳踝上的繩索。
他現在的雙手已經自由了,完全可以自己去解開這個結,不需要碎瓷片這種暴力解鎖的方式,也不需要別人的幫助。
「我自己來……」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仍舊彎著腰的夏習清抬起頭,他的眼神裡有些疑,微微發紅的叼著剛才那個割開繩索的碎瓷片,白襯衫過大的領口裡出他凸起的鎖骨。
從黑布中掙出來的雙眼,稍長的被紮起的頭髮,俯的角度,近周自珩膝蓋的姿勢。
手銬,鼻尖痣,鋒利的碎片,漂亮卻薄的線,輕咬住瓷片的齒尖。
怪異的氣氛將這些破碎的元素烘托一副陌生的畫,很陌生,而且不小心蹭上了一點曖昧的料。
周自珩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忽然覺尷尬,這種覺是他從未經歷過的,他匆匆彎下腰,手去解綁自己的。
人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會下意識產生畏懼。
夏習清也沒在意,只是將叼住的瓷片用手指取下來遞給周自珩,「好像是幾個死結,用這個試試?」可對方只搖了搖頭,略微艱難地解開了一個結。
見他不領,夏習清只好直起子,利落地將碎瓷片隨手扔到了房間的某個角落,像投擲飛鏢一樣。
解開雙手雙腳的周自珩恢復了最基本的自由,至離開了這個該死的轉椅,剛才那一幕讓他渾不舒服,怎麼都不舒服,只好把這樣的覺歸結於被束縛的後癥,他轉了轉脖子,拳頭得咔咔作響,好讓自己放鬆一些。而夏習清的手依舊被手銬銬著,也沒辦法憑自己的能力解開上的束縛。
可惜的是,他只換了一個取下黑布的條件,現在的周自珩仁至義盡,完全可以放任他在這裡為遊戲的犧牲品,何況他還那麼討厭自己。
夏習清心裡思考著對策,這是在錄節目,照理說直接拋棄同伴的做法太招黑,一般的明星不會選擇這樣的行為,可是這個節目又有心理戰的特殊,藏的killer角會讓人與人之間產生天然的相互懷疑,本無法稱之為同伴。
所以周自珩此刻就算把他丟在這裡,也完全合乎邏輯。
其實周自珩也在思考,老實說,道德觀讓他無法就這麼捨棄一個人,即便這只不過是一個模擬生存的遊戲而已。可是他真的不喜歡夏習清這個人,他是個大麻煩,是個定時炸彈。如果現在救了他,沒準在某一刻他就會背叛自己。
像天使一樣微笑著將他推深淵,這才是夏習清。
短暫的片刻,兩個人都在掙扎和權衡。
「雖然你是我的,但這是在遊戲裡,我無法確定節目組會不會為了降低我的警惕做出一些障眼法。」如夏習清所想的那樣,周自珩給自己找著拋棄他之後最不容易被觀眾詬病的說辭,不過就算觀眾真的為此不滿,也無所謂,因為他實在不願意和夏習清捆綁在一起,「如果你是killer,那我就是為虎作倀了。」
那如果你是呢?夏習清原本想要這樣問他,但他開口前收回了,因為這樣的話太過直接,和自己的無害人設衝突了。
真是沒辦法。
做足了心理準備,周自珩就這樣坦地轉了,可邁的那一刻,他的小被一隻腳勾了勾。
「別走。」
回過頭,坐在椅子上的夏習清著他的眼睛。周自珩覺得奇怪極了,明明屬於一個這麼狡詐的,為什麼這雙眼睛永遠可以做出最單純最讓人於心不忍的眼神。
「自珩,你和我結盟吧,我會無條件幫助你取得勝利。」夏習清笑起來,臉上的表自信到毫不像是一個正在請求幫助的人,倒像是一個手握最佳籌碼的談判專家。
「是嗎?可是在這種遊戲裡……」周自珩沖他挑了挑眉尾,「獲勝的法則就是不相信任何人。」
還聰明,夏習清笑了起來。
「我沒讓你相信我。」他黑如深淵的瞳孔裡流出甜人的,「我讓你利用我。」
作者有話要說:夏習清:這孩子實在是太純了我的□ □竟然完全失效。
周自珩:其實也不是完全……【小聲bb
上輩子葉朝然17歲這年突然被富豪找上門,說他是方家流落在外的少爺。 殊不知親生父母的目的,只是為了給他的心髒病弟弟找顆心。 他想討好的父母:“等手術成功,直接對外宣稱他猝死了。” 他想親近的兄長:“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噁心。” 就連那個葉朝然放在心尖上的男人,都只是把他當做方宴的替身。 而那個被萬千寵愛弟弟,葉朝然本以為他是唯一對自己好的人,卻在最後一刻卸下了偽裝。 原來他是自己被嘲笑、被嫌棄、被厭惡的元兇。 重活一世。 葉朝然只想好好回報養父母,再順便報個仇,過好自己的一生。 - 剛被找回來的葉朝然死活不跟親生父母走。方家威逼利誘,送房送車,準備連蒙帶騙強行帶走。 黑衣保鏢從天而降,把這堆垃圾扔到了一邊。 老人不怒自威:“我葉家的人,誰敢動?” 葉朝然一臉懵逼:“這誰?” 養父一臉悲痛:“我爹。” 葉朝然這才知道,原來養父竟然是首富家的豪門落跑兒子! 比方家有錢無數倍那種有錢! #有錢人竟是我自己# - 前世的心上人站在他面前,深情款款告白:“我的心裡只有你。” 葉朝然一臉嫌棄:“算了吧,你還不如我們班草。” 姜尋墨嘴角弧度變大:“你果然暗戀我。” 葉朝然:“?”
活著就是為了撩騷的鬼王vs話少且毒而不自知的妖王寫的是互攻,連載,所以關了評論區。不用s信告訴我這樣的視角沒人看,我愛看。鬼王陰曲流的獨白:我是鬼王,我打上天庭的時候閃了腰,回到人界穿了人皮休養。我的人皮是個富家公子哥,有錢有顏,想著安安穩穩過一生,體驗一把家長裏短的小平民日子。可是事與願違,我得了一塊喜相逢的墜子,將我的記憶一層一層的剝開,攤在了大家的面前。真討厭,要露出真面目了。妖王邪風忱的獨白:我是妖王,我在天界做客的時候,暗中幫了鬼王一把,受了傷去人界休養。我的人皮是個窮兮兮的窮小子,剛跟了兩天師傅師傅就沒了,道觀還被劈了,我只能想辦法去蕩蕩山修仙,看看公務員好考不。結果因為路上手欠救了一個小公子,被他夜夜拖進夢裏耳紅心跳。為了解夢,我們踏上了去往沐風山的道路。衆人:那個窮小子和那個有錢公子哥整天出雙入對的,一定有奸情。吆喝,不光有奸情,還有馬甲呢?我就喜歡看你們脫馬甲!我在雪山上疊了寒冰buff,互攻+古耽+靈神怪異,能看到這裏的都是勇士,各位勇士,請接受我的鞠躬致謝!下面的正在連載奧,好心收走吧。從成語世界世界逃生看什麽文案?直接看正文,客官裏面請。一本書即是一個世界。小說,詩歌,課本都是如此。進入世界的鑰匙在你手上。近來無限流的世界客流量驟減,因著大家都忙著備考,無心顧及。無限流世界不得不緊跟潮流推出了成語世界,希望能夠招攬更多的玩家前去體驗,打著可以學成語的旗號幹著換湯不換藥的勾當。周五行起初根本不相信,後來...他在祭祖的時候,被祖宗一腳踹了進去。找線索,完成成語拼湊,才可通關。完不成的話,吃掉你。周五行的腦子一般,體力爆表,遇到了體力腦力雙優的易八平,這不是強強聯合是什麽?遺憾的是,易八平那該死的“前夫”也在這個世界。幸運的是,“前夫”終是“前夫”。強強互攻,攜手過關。非常不正經的無限流,一點也不燒腦。(因為我的智商不允許)過關斬將,打怪升級,最後逃出生天的故事。來吧,開始游戲。————-——奸臣不可欺奸臣的獨白:看到那邊那個傻乎乎給我端茶倒水,洗臉梳頭的傻瓜了嗎?我的。那是皇上派來監視我的,結果自己意亂情迷,愛我愛的無法自拔。我騙他,他不生氣。我打他,他不生氣。我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要問問我手疼不疼?這種人扔大街上一定會被賣掉的!沒辦法,我只能帶回家中,夜夜調教。你看,我是多麽有正義感的好人。忠臣的獨白:看到那個長相俊美油腔滑調,對別人都瞇瞇眼對我就吹胡子瞪眼想要一凳子掄死我的男人了嗎?我的。本來皇上派我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結果這貨對我迷戀的敢為天下先!他為我守夜熬藥,他為我擋刀撐傘,他為我鋪床疊被啊!他喜歡我,愛慕我!壞了,差點忘了我是來監視他的。好吧,那我就搬到他家裏,去他的床上時時刻刻監視他,我這麽事無巨細,勤勤懇懇,皇上一定會感動壞的。我就說了,我是個忠臣。我知道你騙我,那有如何?我有腦子,有思想,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對我,我自己有數,不用你,不用你們來指指點點說三道四。說我是自欺欺人?來,刀給你,砍了我。砍的了,我就承認自己瞎了眼。砍不了?砍不了還不過來吻我?等什麽呢?等聖旨嗎?《重生後把反派頭子綁上床》文案江湖第一正義之光歲長林單挑了江湖第一大反派玄墨橙,贏了。歲長林講究江湖道義,答應了玄墨橙如果自己贏了會親手將玄墨橙葬于灸玉山下的王松亭邊上,歲長林正挖著坑,沒成想被詐死的玄墨橙一腳踹到了坑裏,火速將這正義之光給埋得只剩一顆腦袋露在外面。兩人進行了友好的交流。“正義之光?呸,你居然在我的酒水裏下藥,你這什麽光?暗黑之光?”“咳咳,玄宗主,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贏了,你這麽突然活過來了我會很沒面子啊。”“你要面子我就得送命?你是我什麽人,我還得得慣著你?”“答應我,你只要不出現在江湖上,我就當做已經把你埋起來了。行不?”“不行。”“那就一起死。”重生後的玄墨橙意外的發現,自己正在幫師傅選入門弟子?等一等,後面那個蘿蔔幹是誰?這不是正義之光嗎?“師傅,那個小子看上去很有天分啊,就他吧。”懵懂的歲長林被玄墨橙扔進了後院的小池子裏洗刷幹淨後,打包回了床上。“師兄,你...你做什麽?”“知道我練的什麽功嗎?”“不知道。”“龍陽神功!怎麽樣?怕了吧?”歲長林眼睛眨巴眨巴,突然笑道:“沒想到世上居然除我之外還有一個練龍陽神功的?師兄!快點開始吧!”!!!!內容標簽:強強靈異神怪天作之合東方玄幻馬甲文輕松雲方(邪風忱)張倫(陰曲流)燕秉天孟老爺祖老三其它:馬甲陰曲流邪風忱鬼王妖王一句話簡介:這是我的馬甲,但不是最後一個。立意:陽光總在風雨後,我們要心存善意,多加努力,自然能夠乘風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