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習清看著他走到自己站著的同一級臺階,眼神瞟到另一邊,他不想這麼快給周自珩好臉,顯得自己跟個柿子似的。他一把將手裡的外套懟到周自珩臉上,「拿著你的外套滾蛋。」
「哦。」周自珩把外套從頭上拿下來,一副蔫兒了吧唧的表順著樓梯就往下走。
哎不是,怎麼不按套路來啊。
「等會兒。」
周自珩就站在樓梯底下,回頭著他。
「那是我的外套。」夏習清眼睛沒看他,把之前夾在食指的煙放回裡,含含糊糊地說,「到我手上就是我的了。」
「拿回來。」他的語氣不容置疑。
周自珩笑了一下,又不不慢地一步一步走上來,站在低他一級的臺階上,把外套搭在夏習清肩上,順帶著把他邊的煙取下來。
夏習清二話沒說,低頭吻住了周自珩,就在所剩無幾的煙霧裡。
他的舌尖輕車路地掃過的齒列,在熱的口腔攪弄一番,彷彿之前拒絕明示關係的人本不是他。
「做五分鐘?」夏習清嘲諷的尾音在吻之後帶上了幾分旖旎的味道。
「最開始說五分鐘的人是你。」周自珩輕輕咬著他泛著水的。
周自珩出席活香水噴得濃,和以往清爽的年香不一樣,皮革混著濃重的麝香氣味,被熱吻捲肺腑,攪著滾燙的荷爾蒙。
接吻的聲音在偌大的空間裡迴響,嘖嘖的水聲放大拖長。夏習清的手按住黑襯衫下的膛,用掌心他的心跳,牙齒咬了一下周自珩的下,手指挲著他的後頸,他的氣息已經有些不穩,「……你換香水了?」
「只有今天。」周自珩又想湊上去親他,可夏習清不想讓他這麼容易得逞,子後傾故意躲了躲。
只見他笑著用虎口鉗住周自珩的側頸,眼尾微微揚起,「香水什麼名字。」
周自珩歪了歪頭,側著臉去吻夏習清的手腕,舌尖了一下他凸起的腕骨。
抬眼的瞬間,目如同一隻伺機而的獵豹。
「Fucking fabulous.」
作者有話要說:
香水:TF的fucking fabulous,別種草,特別貴。
剩下的你們腦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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