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了好幾個小時,等散場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夜了。
男士們大都喝得醉醺醺的,有些留在了酒店過夜,有些則被扶上了飛車。
路悠悠和路北齊一一把大家安頓好送走,兩人這才慢悠悠地走回了家。
“你說他們以後會不會罵我們?”
回到家,路悠悠刷牙刷到一半,端著牙刷水杯回到房間對著路北齊失落地問道。
路北齊走上前來,把人圈進懷裡,拿過桌上的紙巾,一邊給路悠悠著牙膏泡沫,一邊溫聲安道:“他們會理解我們的!”
“……”路悠悠垂著眼眸,好半晌才道,“我太累了,所以心有點低落。”
路北齊抱著,在背上輕輕著:“我知道。”
兩人靜靜地相擁了好一會兒,路北齊問道:“去休息嗎?”
“……”
半晌沒得到答複,路北齊奇怪地低下頭看去,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路悠悠已經睡著了。
見狀,路北齊好笑地搖搖頭,作艱難地把路悠悠手裡的牙刷和水杯取下來,然後才輕手輕腳地把人抱起放到了床上。
忙碌張的時候,時間過得非常快。半個月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一半。
剩下的時間裡,路悠悠就變了一條鹹魚。
大多數時間都睡到日上三竿,也不穿著打扮,整天穿著睡在房間裡晃來去。
有一天,伏在路北齊背上問道:“你有沒有嫌棄我?”
路北齊手在平板上過,疑地出聲:“嗯?”
見狀,路悠悠手圈在路北齊脖子上,耍賴道:“跟我說話也這麼漫不經心……我就知道你嫌棄我了!”
路北齊無奈地把背上的無尾熊路悠悠抓下來,“你不給我清靜的話,我就只能折騰你了。”
路悠悠梗著脖子道:“我不怕!”
路北齊挑挑眉:“是嘛?到時候別求饒!”
說著,人手一用力,路悠悠就被架在肩上扛走了。
咦?這節奏不對啊!
被扔上床之後路悠悠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掙紮著想逃走,結果被路北齊抓住了一只腳踝。
“剛才不是很氣地說不怕的麼?”
路悠悠心虛地別開眼:“我……我當然不怕!”
路北齊角勾起一抹弧度:“那就好!”
事實證明,人跟男人氣一般在床上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
“老板,我們剛剛查到一個消息,路北齊確實是一個機人!”榮耀大陸酋長部落分會會議室裡,分會會長向屏幕上的阿爾濱匯報道,言語裡掩飾不住的激和興。
聞言,阿爾濱挑眉:“消息屬實嗎?”
分會會長點點頭:“消息屬實!是從華集團的紙質檔案裡查出來的!”
“把這個消息給安倍、李金明!我就不相信冠軍被人搶了他們會不介意!”
“還有,查一下最近路北齊和路悠悠兩個人的行蹤,把所有證據都放到公眾面前!我就不相信打擊不到他們!”
“是!”分會會長有力地應道,終於可以對這兩個頑固分子造重擊了!
夢遊的絕色校花,蠱毒纏身的冰山女總裁,鬼魅入體的妖嬈女院長,連綿不斷的鬼怪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
為了復仇,她蓄意接近,卻被利用,成為最慘替身情人!“放開我,你這混蛋!”她忍無可忍決定逃走,卻被他粗魯的壓在身下,“我還沒玩夠呢,你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