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疾步上了車。
一坐進來,車便被帶進了陣陣寒氣。
駕駛座上已經睡著了的許讚聽見聲音,緩緩睜開了雙眼。
迅速扶了扶鼻梁上的金邊眼鏡,他先看了一眼時間,而後過車鏡看了一眼後座上那矜貴如斯的男人。
“五爺,夫人是一直教您中醫知識教到現在的?”許讚一臉的不可置信。
“嗯。”
“然後您就乖乖的,在那兒聽到現在?”許讚現在越來越懷疑,自己是在夢裡了。
想到他們家五爺,如小學一般認真的坐在夫人邊聽講的模樣,他就覺得不可思議。
他什麼時候這麼乖了?
“有意見?”司北劍眉冷挑,過車鏡看著許讚的臉。
許讚頓後背發涼,一本正經道,“冇,我哪裡敢啊,隻是覺得好奇而已,夫人都教您什麼了?”
“聞問切。”話落,他緩緩闔上了雙眸,單手輕著眉頭。
“一個日理萬機的人,居然乖乖聽這個聽了這麼久嗎?”許讚不怕死的又問了一句,而後發了車子。
他真的覺得這一切越來越魔幻了。
“話多。”他冷冷道。
“......…”許讚迅速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敢再多說這個話題。
“對了,今天總統大人因為您推了他的國宴邀請,似乎有些不高興。”許讚又道。
“告訴他,回頭兒我會親自登門拜訪他。”司北神如常,語氣淡然。
“我說過了的,他說今天晚上九點,他們家舉行家宴,讓您過去。”
“推了吧。”他不假思索道。
許讚:???????????????
“為什麼?”許讚完全看不懂了。
“要上媳婦兒的課。”他角勾著一抹玩味。
許讚頓時如遭雷劈,心想:這人確定是正常的嗎?為了聽這種東西,居然要三番兩次的推總統的邀請嗎?課什麼時候上不行呢?
“這不合適吧?”許讚小心翼翼道。
“再廢話,送你去山區支援龍鼎希小學建設。”
“......…”許讚頓時徹底啞口無言,默默開車。
“總統那邊,我會去說。”他又道。
“哦。”許讚重重點頭,一眼不敢多發。
他真的覺得他們夫人的力量是無比強大的。
不但能讓五爺轉,還能讓五爺為了保持低調,特地去找那些國際大品牌定製服,讓他為推掉總統的邀約。
想到服這個茬,他就更鬱悶了。
前段時間去找那些品牌定製服,跟人家品牌負責人說,他們五爺要求將他們品牌的服,上雜牌標簽的時候,每個品牌的負責人的表都很奇怪。
估計要不是看在他是司北的份兒上,人家早就罵人了,當時人家心裡肯定是在mmp的。
“許讚。”
“嗯,在。”
“我最小的房子在哪兒?”
“最小的就是海區的那套兩層的彆墅,再就是水岸華庭小區,您買下的一棟樓裡,有一個麵積一百平的。”
“這些都太大了,位置也太好了。”
“那......冇有了。”許讚搖了搖頭。
“去買。”他緩緩睜開眼,看著車鏡中許讚的臉,命令道。
“買?買什麼樣的?”許讚一臉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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