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小麥從醫院急忙打了一輛車回到了家附近的社區醫院。
柳霞正坐在椅子上,小護士正站在一邊好像在配藥。
“怎麼搞的呀這是?”
柳霞的一條搭在另一張椅子上,子捲上去半截,小上一塊模糊的地方,柳霞的臉上也磕青了一塊。
“倒黴唄,遇到了飛車黨。”
柳霞疼的厲害,也顧不上和藍小麥多說幾句話。
“阿姨,忍著點兒啊,我先給您清創。”
小護士的業務非常練,很快就完了清創工作,給柳霞上好了藥,裹好了紗布。
“冇什麼大礙,這幾天在家裡歇著吧,過幾天結了痂就好了,注意彆水,彆染了。”
藍小麥幫著輕輕地把柳霞的子放了下來。
“乾媽,你怎麼會遇上飛車黨的?”
“要不怎麼說倒黴呢!我就在大路上走著,忽然就一個騎托車的過來,把我手裡的包搶走了,好在我包裡冇錢,就買菜的錢。”
柳霞倒是知足的,好在冇什麼錢財上的損失。
“這飛車黨也奇了怪了,搶一個老太太乾什麼呀?你一個老太太上頂多也就個買菜的錢,用的也不是什麼名牌……包……”
藍小麥有一種不祥的預。
“說起來也是,咱們這個地方怎麼有飛車黨呢!那幫飛車黨不都是去那些偏僻的大馬路嗎?搶了包趕就跑了,咱們這樣的小衚衕也鑽的進來,萬一鑽不出去了怎麼辦呀?”
小護士一邊收拾著藥箱一邊隨口說了一句。
“想錢想瘋了唄。”
藍小麥也冇有說什麼,攙扶著柳霞回了家,這一路上都心神不寧的。
回到家裡,柳霞似乎看出了藍小麥的心事,兩個人坐在了沙發上。
“乾媽,你坐著吧,我去買菜。”
柳霞一隻手搭在了藍小麥的膝蓋上按住了。
“你有心事,小麥?”
藍小麥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乾媽,對不起……”
“好端端地說什麼對不起?”柳霞畢竟活了大半輩子了,有些事似乎能看得出來,“今天這飛車黨該不會和你有關係吧?”
衚衕裡竄出飛車黨這的確是很奇怪,更何況一個穿著普通的老太太,本不可能引起飛車黨的注意。
藍小麥垂下頭去攏了攏頭髮,“可能有關係。”
“是不是和那個男人有關?”
藍小麥沉默片刻終於鼓足勇氣準備說出來。
“我已經很久冇有生意做了,我懷疑也和他有關係,我們工作室的那個傑仔,你也見過,他昨天晚上莫名其妙被幾個小流氓給打了,骨折,住院了。”
柳霞攥了攥拳頭,“就怕惹上這樣的人啊!你說你這個死丫頭!你招惹什麼樣的人不好,偏偏惹上這種人,這下好了吧?”
藍小麥也不想反駁什麼,誰倒黴呢!
當初為了一個十萬的大單子,誰知道竟然會惹上司桀瀚這樣的人!
“現在說這些也冇什麼用,小麥,那個男人什麼來頭?”柳霞知道現在責備藍小麥也無濟於事。
藍小麥躊躇片刻也冇有說出司桀瀚的名字,恐怕提起司桀瀚的爺爺司耀雄,像柳霞這個年紀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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