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A相逢必有一O最新章節
rose科技公司的員工們,對他們的簡總和柏總,有一種盲目崇拜。
簡總二十五歲就從國外留學回來,創立了這個科技公司,仗著家裡資金厚,自己又很有幾分能力,兩三年就把公司做得有模有樣。
而二十七歲的時候,他們的柏總也讀完了博士學位,並且年紀輕輕,就已經在omega藥研究領域小有就。
於是在簡總的資金支援下,柏總找到了學院的學長學姐還有導師,說服他們一起立了國目前民間最先進的omega資訊素免疫藥實驗室。
因為rose公司的製藥原則是「減輕對omega的傷害,充分提升omega的選擇自主,給予omega更好的工作生活條件」,該原則極大地符合了當今國際上的政策趨勢,所以政府也給予了很多優惠便利和技支援。
更不要說簡總和柏總的父親,一個富,一個貴。
所以rose科技公司,沒幾年,就為了行業裡勢頭最盛的新興公司,而簡總和柏總也一躍為新貴。
還是賊他媽帥的新貴。
因為柏總屬於核心技東,絕大部分時候都是一白大褂呆在實驗室裡,所以在外界的形象比較神。
大多數人都覺得他應該是高冷慾,有著天才慣有的清高淡漠的一個人。
而簡總就不一樣了,簡總作為一個眾所周知的omega,連續三年選國十大青年富豪,經常出席各大活,好看又優秀,本就是rose公司的活招牌。
——omega,確實也可以很厲害。
所以除去產品優勢,rose公司的omega藥銷量,天然就會比其他同行好上許多。
如果隻是一個單純的年輕有為的omega,也就算了,偏偏還長得好,雖然已經過了三十歲生日,但是上那子拔的年勁兒尚存,形修長清瘦,五緻,麵板細膩,每次一西裝出現的時候,都忍不住花癡一下那腰,那,那小臉蛋。
以至於簡總明明是一個科技公司的總裁,每次上財經雜誌的時候,卻跟小豆上了時尚雜誌一樣,無數小搶著買。
至於簡總本人的格,有人說他有些年輕狂,有人說那是意氣風發,但是立公司幾年以來,從來沒有做出過衝和錯誤的抉擇。
曾經有採訪他,問他是否是天生就是年老,他笑了笑,說,不是,我以前是一個很衝的人,很多事是我人教給我的。
那種坦然自信,和不加掩飾的驕傲,滿足了絕大部分人對「青年霸總」的幻想。
再加上無論任何場合,簡總都永遠沒有取下來過的婚戒,rose公司兩位老闆的故事,也一度為傳說。
而且外界不知道的是,每年公司還會很低調地捐出許多藥和資金給戰爭地區和貧困地區。
好看,優秀,有才華,善良,端方,懂得低調。
而且公司福利待遇極好。
所以rose公司的員工,沒有道理不盲目崇拜他們的簡總和柏總。
如果非說兩個人有什麼缺點,那大概就是這兩人經常不管員工死活,瘋狂撒狗糧了。
對此,他們的製藥部總監,楊總監,楊嶽先生,可就有話說了。
楊嶽先生表示這兩個人從高中開始就是這樣,不顧圍觀群眾死活,非要撒狗糧,一路撒到了大學,研究生,博士,工作,從不停止,喪心病狂!
越說越氣,越說越悲憤,於是在圍觀群眾的攛掇下,講出不往事,這使得楊嶽在公司一度人氣倍增。
然而,在簡總當年「我就是小鬆鼠,小鬆鼠就是我」的事蹟傳開後的第二天,楊嶽就被一道聖旨送去了非洲出差。
走之前,一把鼻涕一把淚。
「淦!這麼多年了,暴君還他媽是暴君!」
出公司的時候,正好迎麵遇見柏淮穿著一白大褂,從車上下來。
柏淮看見楊嶽哭唧唧的樣子,挑了挑眉。
楊嶽看見自己總算是遇上一個能治得住簡鬆意的主了,當即一個暴哭:「柏爺!鬆哥要把我流放非洲了!你幫我求求吧!!!小俞剛懷孕啊,你也知道beta懷孕多不容易,還是高齡懷孕,我不守著不放心啊!」
柏淮雙手在白大褂的兜裡,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又怎麼惹他了?」
楊嶽訕笑兩聲:「嘿嘿,就是一不小心把他小鬆鼠的外號傳出去了。」
柏淮靜靜地看著楊嶽,看了三秒,緩緩道:「你還四肢健全,已經是他這些年的和仁慈。」
「......」
楊嶽一時竟無法反駁,無語凝噎。
他怎麼會被柏淮這人模狗樣的畜生矇蔽了雙眼,忘記了這是一個助紂為的禍國妖妃。
楊嶽真的要哭了。
好在柏淮還有點良心,拍了拍他的肩:「放心,三個月之,他肯定把你調回來。之前聽他提了,說現在養小孩子不容易,你願意的話,就找個機會,給你提到持合夥人,所以別擔心。」
楊嶽愣了愣。
柏淮淡淡笑了笑,又拍了拍他的肩,就徑直走進了大樓。
等楊嶽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楊嶽低頭笑了一下,這麼多年了,鬆哥怎麼還是這臭德行。
明明仗義得不行,偏偏要裝酷。
自己還就吃這一套。
不然怎麼當年就放著國家研究所的鐵飯碗不要,跟著他來創業了呢。
算了,先回家吧,路上給俞子國帶點冰糖葫蘆回去。
柏淮出現在公司的時候,本來還有些吵鬧的辦公室一下就安靜了下去。
其實相比表麵上兇的簡總,他們更怕柏總。
簡總脾氣差歸差,但是發完火,還是會聽人解釋,而柏總每次都十分淡定,然後就說一不二,毫無轉圜餘地,讓人哭都沒地方哭。
而且最關鍵的是,每次簡總發脾氣,隻有柏總能哄好,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柏總把握著整個公司的緒關鍵。
隻不過一般柏總來接簡總下班的時候,都會換便服,怎麼今天穿著白大褂就來了?
已經晚上八點,公司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隻剩下總裁辦還在加班。
柏總進簡總辦公室沒多久,簡總就出來敲了敲門框:「行了,都下班吧。」
「謝謝簡總!簡總再見!」
辦公室幾個小書麻溜地收拾東西就走了,十分有眼力見。
有一個剛上任不久的,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咱們溜這麼快乾嘛?」
「想被狗糧噎死嗎?」
「......」
「而且今天柏總還是穿白大褂過來的。」
「穿白大褂的時候和穿私服的時候,有什麼區別嗎?」
「你不覺得穿白大褂的柏總特別慾嗎?」
「......莫非......嘶——」
「你想什麼黃廢料呢!別聽瞎說,柏總每次穿白大褂來的時候,就是實驗室缺資金了,過來問自家媳婦兒要錢的。」
「咦,柏總不也是總嗎?」
「你還不知道啊,柏總家命全在咱簡總手裡,咱簡總說什麼,就是什麼。」
「哇,簡總也太幸福了吧。」
「那可不。所以我們這些當下屬的,可不得有點兒眼力見嗎。」
「嘿嘿......」
「嘿嘿......」
小書們猜對了,柏淮確實是來要錢的。
其實也不能說是要錢,因為無論是個人賬戶,還是公司賬戶,兩個人都擁有同樣的許可權,柏淮需要撥款,基本隻要和簡鬆意說一聲,就沒有不同意的。
隻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柏淮就是喜歡這種小趣。
大概是高中時候玩金主爸爸和清純男高中生的遊戲玩上癮了,柏淮說要吃一輩子飯,還真的說到做到。
那時候柏淮還沒畢業,實驗室專案十分缺錢,國家撥款又一直下不來,而柏淮又是那種,除非是為了簡鬆意,不然絕對不會向柏寒開口的子,於是那段時間很不好過。
起初,簡鬆意是不知道的,但是有一天被他發現柏淮把柏韻送他的一套房子賣了,當時就生氣了,把柏淮摁在床上,他一五一十全部代。
代完了,第二天直接就用rose公司的名義贊助了專案。
當然,代的當天晚上,清純貧苦男博士生,用自己的向某位霸道總裁進行了很好的回報。
後來霸道總裁簡某人,就一直放心不下,隔三差五就抓著柏淮問,缺錢嗎?缺裝置嗎?缺贊助嗎?
即使後來柏淮的實驗室已經賣出了很多專利,即使後來柏淮的資金持加技持摺合市價已經十位數,可是簡鬆意還是一直擔心柏淮沒錢。
當年考大學的時候,他就想好的,柏淮為了他,做科研,那他就要讓柏淮可以放心搞科研。
而柏淮吃準了他的心思,於是一路從清純貧苦男高中生,到清純貧苦男大學生,再到清純貧苦男研究生,最後到清純貧苦科研大佬,都一直在孜孜不倦地吃著飯。
他來問簡鬆意要錢,就是給自己合理地貢獻出,找一個完的藉口。
辦公室門反鎖上。
落地玻璃前的百葉窗合上。
簡鬆意趕走工作人員後,回頭看向半倚著自己辦公桌坐著的柏淮。
他比年時候形要些,氣質也更加斂寡淡。
深灰的襯一不茍地係著,西包裹著兩條長得過分的筆直的,剛剛過膝的白大褂和鼻樑上架著的細邊金眼鏡,顯得他斯文又慾。
而簡鬆意卻見過這麼斯文慾的人,在.事上最為貪婪強勢和溫的樣子。
想到這兒,簡鬆意起了人的心思。
走過去,一手撐著桌子,把柏淮圈起來,一手住他的下,扯出一個裡氣的笑:「聽說我們柏先生,需要錢?」
柏淮倒是也很配合,一臉冷淡:「嗯。」
「錢倒是可以給你,但是不能白給,我們柏先生打算拿什麼來換呢?」
簡鬆意今天的西裝,很襯他,腰掐得很細,襯得麵板很白,偏偏還故意做出一副放.浪樣子。
柏淮瞇了瞇眸子,眼神有些危險。
簡鬆意猶然不覺,上繼續叭叭:「我看柏先生長得倒是很合我的胃口,和我先生有幾分相似,所以不如考慮考慮當我的小人兒?」
簡鬆意也就是上皮,他最喜歡的就是把柏淮這個慾的樣子得破功,然後完就跑,儘管每次都沒跑掉,但是他就是喜歡,就是不長記。
柏淮瞇著眼睛看著他,語氣也有些危險:「哦?簡總還要找小人兒?」
「我們年輕有為的功人士,總要找一兩個......臥槽!柏淮你幹嘛?!」
簡鬆意突然被淩空抱起,慌了一下。
柏淮卻很淡定:「你。」
簡鬆意愣了愣,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滿臉紅,「畜生!這是在公司!」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
辦公室休息室的門被關上。
隔絕了他們簡總可憐無助的吶喊。
「柏淮你畜生!」
「柏淮,你放開老子!老子新做的西裝!」
「去他媽的,老子纔是給錢那個,你給我下去下麵!」
「柏淮,你他媽真的就是個畜生!」
「你別以為老子不敢揍你!」
「老子真的揍你了!」
「淦......」
玫瑰花在雪地裡越挫越勇,越勇越挫,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然而毫無卵用。
最後還是沒能戰勝風雪,隻能咬牙切齒疲力盡地在匍匐在雪地上,奄奄一息。
求饒道:「我錯了,我不找小人,我們這種年輕有為的功人士,都要從一而終,我真的錯了......」
「我都說了我錯了!你還來!你是畜生嗎!」
「柏淮,我去你大爺的!」
......
又下了好大一場雪,小玫瑰才被放過。
當簡鬆意有氣無力地休息室的床上,被柏淮抱在懷裡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這個霸道總裁當得可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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