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頒獎典禮,晏兮並沒有拿到個人獎項,無論是最佳男演員獎還是最佳演員獎都花落別家,但這次的遠比上次要興的多。
這種興的狀態一直持續到酒會結束回酒店。
這次的典禮後酒會,季修北滴酒未沾,期間有人來找他敬酒他全是以水代酒。
自從進備孕狀態,他就這樣了。
「其實你可以喝一點的,畢竟還早。」
酒店房間的沙發上,晏兮樹袋熊似的掛在季修北上。
回來後,一直膩著他,低聲說著自己有多開心。
晏兮一直都覺得,季修北對他自己的要求過於嚴苛了。
自從得知科學備孕的時間是至提早三個月,他就一直嚴格遵守。
雖然他對自己嚴苛,但對又格外縱容。
說需要時間做心理準備,並且早就說明這個時間可能是三個月、六個月,但也可能是一年、兩年。
對此,他毫無異議,但依舊堅持滴酒不沾的備孕要求。
就像現在。
聽了晏兮的話,季修北說,「不喝,也沒那麼想喝。」
晏兮沉默片刻,好奇的問,「那如果過我真的一兩年都做不好心理準備,你就一兩年滴酒不沾?還有其他的備孕習慣,都要堅持一兩年麼?」
卻聽季修北說……
「寶寶,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自製力?」
儘管知道季修北是故意這麼問的,但晏兮還是如實的回答,「那倒沒有,就是覺得委屈你了。」
「你願意承生孩子的痛苦,並且不覺得委屈,我不過是保持健康的生活習慣,有什麼好委屈的?」
季修北語氣一如既往的清淡,彷彿在說著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可這在晏兮聽來分明就是話,的稀裡糊塗。
嘿嘿一笑,「話滿分。」
因為他們是明天一早的飛機,所以今天早早便睡下了。
臨睡前,晏兮在季修北懷裡,悶悶道了聲,「晚安。」
「晚安,寶寶。」
季修北說完,又補充了句,「早點睡,明天回家還有重要的事。」
但此時的晏兮已經進半昏迷狀態,雖然聽到了季修北的聲音,但達到已經識別不了資訊了。
第二天回到家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他們先去季家大宅和父母打招呼,至,晏兮是這麼以為的。
但不曾想,進了家門後看到了幾張陌生的麵孔。
「這是……?」
晏兮遲疑的看向邊的男人。
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幾個人,而且是從來都沒見過。
不等季修北迴答,靳裕雅士已經走到邊,笑的春滿麵,「兮兮,你們可算回來了,這一路累壞了吧?」
「媽,我不累。」晏兮笑笑。
說話間,人已經被靳裕雅士拉到那幾張陌生的麵孔前,「來,快過來,媽媽給你介紹一下。」
站定後,靳裕雅士開始逐一為晏兮介紹陌生的麵孔,「這位是要為你設計禮服的張大師,這三位呢,是張大師的徒弟,也都是當下很有名的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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