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算是能夠瞭解白小夕喜好的報,怎麼會是沒用的呢?
得到肯定的答覆,白小夕安心了,繼續有的沒的說了起來,生生又說了七八分鐘當地特和喜歡去的地方。
「你過安檢了嗎?」白小夕說得興起的時候,秦懷瑾突然問道。
白小夕這才注意到,機場廣播已經在提示可以安檢了。
「嗯,已經可以過了,馬上就進去。」
盛城的機場並沒有多大,甚至可以說是很小,白小夕此時就坐在安檢口前麵的椅子上,一邊充電一邊和秦懷瑾聊天。
拔掉充電頭,乖巧地站起和秦懷瑾道別:「秦老師,我準備去過安檢了,等我到家之後再給你打電話,可以嗎?」
說的是到家之後,不是說明天,這就說明,還沒有聊夠,還想繼續說下去。
秦懷瑾沒有說話,白小夕隻能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對方因為跑步而顯得有些急促的呼吸。
白小夕的耳朵也不知道是因為講電話太久,還是被秦懷瑾這低沉的呼吸聲給到了,瞬間開始發燙。
突然,電話那頭的秦懷瑾,輕笑起來:「你今天穿的白羽絨服?」
「啊?」白小夕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服,隨後震驚的站直了,朝著四張,剛準備扭頭,就被人從背後抱住了。
「白同學,我抓到你了。」
白小夕一不敢,秦懷瑾在說完這句話後也沒有其他的作,兩個人就這麼安靜地抱在一起,剛才因為拚命奔跑而急促的呼吸,此時一下一下打在白小夕耳朵上,撥著的心絃。
覺得機場裡的人在秦懷瑾報上來的那一刻,全部都消失了。整個世界似乎隻剩下後的擁抱和耳邊的呼吸聲。
好似有一帶電的火焰,從他們接的那一刻起,一路橫衝直撞直接殺進了心裡最的地方,隨後被霸道地刻上秦懷瑾三個字,此生此世,沒辦法再抹去。
「秦老師,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低著頭,小小聲的問。
從秦懷瑾住的酒店到機場,開車到這裡要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也就是說,在接到秦懷瑾電話的時候,他人已經在趕往機場的路上。
「我不知道。」耳邊的聲音彷彿帶著一輕嘆:「我都不知道有人跑到盛城來看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我以為我至是的朋友,結果馬上就要離開了,我還隻能通過和別人的猜測到機場來運氣。」
秦懷瑾鬆開手,微微一用力,就把白小夕給扳正,讓麵對著自己。
兩個人站得非常近,幾乎就是低下頭就能親上的那種。
「不過,現在看來,我運氣還算不錯,是嗎?」
被錮在他的控製範圍之,白小夕顯得比平日裡更加小可。
看著驚訝地模樣,秦懷瑾挑眉:「怎麼,隻能你地看我,給我送包子,還不能讓我明正大過來找你了?」
「不是的呢。」麵對秦懷瑾的控訴,白小夕十分的心虛。
迅速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再次低下頭:「我,我也沒有很啊,我就是怕會打擾到你。」
「小騙子。」秦懷瑾了的臉頰:「你現在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呢?為什麼來了盛城這麼多天都不來見我?」
因為我害啊!
隻不過這個理由,白小夕怎麼說得出口?
覺隻要說出來,似乎就承認了什麼似的。但是是承認了什麼,白小夕也不敢去細想,隻能飄紅了耳朵,隻能顧左右而言他:「那個,秦老師,要不,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雖然盛城隻是米國的一個小城市,可是秦懷瑾的可是遍佈了大江南北,要是真的這麼倒黴被到了呢?
而且秦懷瑾這張臉辨識度太高了,知名度也高,就算是普通路人說不定也能把他認出來。
秦懷瑾卻沒有:「沒關係,有大兜小兜注意著的,就算真的被拍到,也有培源會理。」
此時,正在國的萬培源,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白小夕此時纔看到大兜小兜站在他們不遠,見看過去,還十分友好的沖招了招手。
白小夕越發不好意思起來。
秦懷瑾倒是願意和耗著,隻不過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飛往盛城的飛機已經在提示登機,要是再不進安檢就來不及了。
雖然他也很想把人留下來,可是下午他還有工作不說,關鍵是現在也不是什麼好時機。
至,不應該在這人來人往,十分雜的機場。
所以,憋了又憋,秦懷瑾最終還是放棄了,隻是又了的臉頰。
「行了,你快去過安檢吧,再不進去就來不及登機了。」
這下次換白小夕捨不得了,低著頭盯著秦懷瑾服上的釦子,腳尖也不自覺的在地上點著。
「秦老師,你還沒有給我說,你怎麼到機場來了。」
一說到這個,秦懷瑾就來氣,來了這麼多天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就是不來找自己。偏偏他又捨不得罵,連說句重話都怕委屈了。
罷了罷了。
明明是隻要看到一眼,就已經心滿意足。
「既然被我知道有人過來給我送東西,那我怎麼也得趕過來給說一聲謝謝啊。」秦懷瑾出手指在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
「進去吧,不然趕不上飛機了。」
白小夕拖著行李箱,走得一步三回退,短短十來米的距離,恨不得能走一輩子。
在距離安檢口隻剩下一步之遙的距離,轉過頭,剛好就撞進了秦懷瑾深邃的眼眸裡。
那裡麵好像裝滿了星,裝滿了星辰。
那裡麵倒映著一個人的影,他的眼眸裡,隻有一個人。
白小夕鬆開拉著行李箱的手,轉衝進了秦懷瑾的懷抱。
秦懷瑾被撞得朝後退了一步,手上卻穩穩地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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