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傾歌此話一出,滿屋子丫鬟臉上的得意之,瞬間戛然而止。
一個個眼神閃爍的看向春雀的方向,麵心虛。
傾歌冷笑:「怎麼?無話可說了?」
春雀了脯:「大小姐,你可別隨口汙衊人啊。我們二小姐那天,明明什麼東西都沒帶。」
「老爺、夫人,你們可要替我們家二小姐做主啊。」
春雀一臉委屈的抬起頭,看向座上的金氏和震天。
金氏目微閃,剛想說話,突然被一道冷笑聲打斷。
「你確定,那天金瑤手裡什麼都沒帶?」
傾歌上前一步,直直看著春雀。
「我、我…」
怎麼又是這句話?
春雀下意識的噎了一下,驚疑不定的拿眼看著傾歌。
把自己剛才說的話,仔仔細細的想了好幾遍,終於狠心一咬牙,點了點頭。
「是,奴婢確定。」
傾歌挑眉看向春雀後的丫鬟們:「你們也確定,金瑤是好心才來看本小姐?」
「是,奴婢們確定。」
「傾歌,你到底在故弄什麼玄虛?」
金氏「啪」的一聲拍桌,怒喝出聲。
傾歌涼涼的瞥眼:「你們應該知道,隨意造謠誣陷主子,應該什麼樣的責罰?」
森冷的語氣中,幾個丫鬟齊齊打了個哆嗦。
半晌之後,終於有一個小丫鬟哆哆嗦嗦的張口:「該杖、杖斃之刑。」
「很好。」傾歌滿意的轉過頭。
「那就請爹爹,把這個春雀的丫鬟,拉出去杖斃。」
傾歌一白出塵俗,說出來的話,卻森冷如臘月寒冬。
「混賬東西。」金氏怒不可遏站起子。
這個小廢…
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竟然敢當著的麵,把瑤兒的侍拉出去杖斃?
要是真讓得逞…
到時候…
這個夫人的麵子往哪擱?
「逆,你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故意混淆視聽。」金氏氣的兩眼冒火。
「大小姐,您有什麼資格杖斃奴婢?」春雀驚聲尖。
震天皺了皺眉頭,目晦暗不明的盯著傾歌,沒有說話。
傾歌揚起一抹冷笑,目森寒的看著春雀。
「既然金瑤是特意去看本小姐,怎麼可能什麼東西都不帶,空手上門?」
春雀臉一白,飛快的轉著眼珠,結結。
「那、那或許是奴婢記錯了,我家小姐帶了…對,帶了東西。」
「哦?你確定?」
傾歌似笑非笑,不等春雀反口解釋,迅速手點了兩個丫鬟。
「你們說,金瑤那天去小院,帶了什麼?」
兩個丫鬟臉一白,慌慌張張的拿眼去看春雀。
「不準東張西,回答我,金瑤那天帶了什麼?」
「一
…
二
……
三。」
「湯。」
……
「補藥。」
兩道驚慌的聲音響起,繼而臉齊齊一白。
傾歌冷笑:「怎麼,你們為金瑤的丫鬟,連自家小姐帶了什麼都記不清嗎?」
春雀厲荏的狡辯:「那、那是因為那天…對、那天,我家小姐兩樣東西都帶了。」
「夠了。」
一直沉默的震天,突然沉聲低喝。
「來人,把這個不忠不義的丫鬟,拉出去杖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