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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你一世無憂》 第160章 脫衣,繼續脫

第160章 ,繼續

拓跋烈和侖從第二關的大門進之後,走了足足將近一天一夜,才終於到了儘頭。這第二關的通道遠不像第一關的通道,非常長,而且方向也是接連幾變,到最後,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遠。

而且,其中還有一段路他們走得狼狽至極,這段路裡也不知哪來的那麼多蟲,又是蠍子,又是蛇,一隻隻一條條不停地往他們上爬。

幸運的是,這些東西都是無毒的,就是咬了一兩口也不打,可鬱悶的是,就算是無毒的,那蟄在上,咬在上,也疼啊!

那一段路上他們不知道被咬了多口,哪怕紮腳和袖,可那些東西竟然隔著服也能咬進來,疼得他們幾乎想要尖

好不容易走到儘頭,他們早已狼狽萬分,上數不清有多細小的傷口,而更氣人的是,當他們看到大門興地衝過來的時候,大門上居然落下來一張條幅,寫著:趁人之危,非是好漢,給你們點教訓!

那鄙視的緒,從每一筆每一劃裡都看得出來。

侖當時就破口大罵,所有的事都是他自己安排的好不好?他們隻是按照他的劇本玩下去而已,怎麼就了他們是趁人之危?這人就是想要教訓,也該先教訓他自己纔是。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們總算是到頭了。

可是當他們推開儘頭的石門,看到眼前的東西時,卻再一次湧出了想要狠狠大罵這個天神的衝

門頭是一個麵積頗大的石室,石室的正前方又有一扇足有兩人高的大門,材質一看就極為厚重,至,絕不是人力有可能推開的。

在大門的下方,有著放鑰匙的凹陷,但坑爹的是,鑰匙孔,竟然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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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這是怎麼回事?”侖已經無力思考了,明明隻有一把鑰匙,怎麼會出來兩個鑰匙孔。

“該死!”拓跋烈用力在大門上砸了一下,難怪無憂把鑰匙扔給他們的時候給的那麼痛快,隻怕早就已經想到了。

第一關他們失利,所以可以順利通行到第二關,而到了第二關他們占優,以這位天神的子,不可能讓他們順順利利到第三關,無憂一定是想到這一點,所以才把鑰匙扔給了他。

虧得還裝出那麼費力辛苦的模樣來問他解除棋陣的方法。

若是他冇有料錯的話,現在那第二把鑰匙,就在無憂手中。

念頭剛剛轉完,就聽一聲輕響,在他們出來的石門旁邊,又有一塊石壁轉,走出四個人來。

這四人,自然就是無憂,慕容毅,長孫雲尉,還有聶錚。

無憂早已料到會在這裡看到拓跋烈,笑瞇瞇道:“烈王子,我們又見麵了。”

話說完,纔看到拓跋烈和侖有多慘,兩人上全是斑斑跡,服也東一個小口子西一個小口子,比起乞丐都有不如。

“烈王子,你這是怎麼了?被人強迫了嗎?”無憂一臉驚詫的樣子。

若不是被誰強迫了,怎麼服會被撕得這麼慘?

拓跋烈黑著臉,道:“無憂,說廢話,鑰匙呢?”

無憂一行人氣定神閒的樣子,就知道他們走來的通道裡一定什麼都冇有,就和他們在第一關時走的通道一樣。

無憂從腰間拿起一塊令牌,晃了晃,笑道:“烈王子是在問這個嗎?”

無憂對此地的建造者有滿肚子的怨氣,到了這時,也總算是平了一點。

好歹,倒黴也不是一人倒黴不是?還有人陪著呢。

“說條件吧!”到了此時,拓跋烈也懶得再和無憂打什麼機鋒,直接道:“你要如何才能和本王子一起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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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到了這裡,無憂也對裡麵的東西很好奇,而更重要的是,已經不能不開門了,因為後麵的路早已堵死。

他們在進通往第三關的通道之前,無憂曾經返過去推了一下他們進來的地方,可,那裡嚴也不本不可能再被打開。

也就是說,從了這個地室開始,他們就隻能向前,不能向後。

所以其實,現在也冇有第二個選擇。

但就算如此,也還是拓跋烈比更心急。

因為,拓跋烈比更想要裡麵的東西,而且無憂一方有四個人,如果拖下去,肯定是他們占便宜。

拓跋烈這麼乾脆,無憂也冇打算拖著,眼前唯一的出路就是前方的大門,他們雖然人多,可卻有兩個傷員,肋骨骨折不同於其他部位,必須要出去好好包紮治療,如果拖到大家都冇有力氣了,和慕容毅也許冇事,可長孫雲尉和聶錚的,卻絕對撐不住。

建造這裡的混蛋似乎也是個不喜歡拖時間的人,所以居然把每一點都算到。

無憂看了拓跋烈一眼,道:“服。”

什麼?

無憂,你怎麼這麼喜歡彆人服!”拓跋烈還冇有,長孫雲尉就先起來了。

無憂纔剛了他和聶錚的服,現在又要來拓跋烈的。

無憂狠狠瞪了長孫雲尉一眼。

這個白癡,那能一樣嗎?

他們的服是為了幫他們治傷,接骨這種事,如果誰能隔著服都接得毫不錯位,絕對心甘願去拜師學藝!

可現在讓拓跋烈服,卻是為了防止他耍花招。

如果無憂讓拓跋烈自封武功什麼的,拓跋烈肯定不乾,他又不傻,封了武功和自殺有什麼區彆?

所以無憂隻能在不及底線的基礎上,儘可能地削弱拓跋烈的實力,比如,不讓他藏私,不讓他有任何兵或者毒藥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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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你可得想清楚,看過本王子的子,可就算是本王子的人了。本王子的人,不管跑到天涯海角,本王子都會把抓回來!”

“是麼?”無憂冷笑了一下,忽然手一揚。

嗖,一樣東西直奔拓跋烈下,出手太過突然,饒是拓跋烈反應機敏立刻向上躍起,這東西還是著他的大側嗖地飛過,差一點點就傷到他某個部位。

無憂居然是連他的反應都算在其中,故意扔得高了一點。若是拓跋烈冇有躲避,恐怕那把飛刀就真的要紮在他某個部位了。

“烈王子,一個太監,可是冇辦法要人的。”無憂微笑說道。

拓跋烈臉發青,這個人,也太狠了。

知不知道,剛纔差一點,他就要被閹了!

長孫雲尉忍不住子,夾

無憂,實在太彪悍了。

這一路上,明明好欺負的。

他這一路都對無憂大小聲的,……該不會記仇吧?

“聶錚,本公子很同你家王爺。”長孫雲尉小聲地和聶錚耳語,語氣十分認真:“蕭驚瀾是不是攝於無憂的威纔不敢休的?他現在一定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吧?”

這麼想著,從小被長孫老國公天天拿去和蕭驚瀾對比的怨氣也消了一些。

聶錚看了長孫雲尉一眼,給了他一個你是白癡的眼神。

不過他也再一次認真思考起來,不知王妃讓拓跋烈服這件事,該不該告訴王爺?

若是他冇猜錯,這件事在王爺心裡,可能遠比剛纔王妃的暴力要嚴重。

拓跋烈的臉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而且居然還笑了起來,道:“無憂,你這麼想看本王子的子,本王子給你看就是。”

說著,竟真的開始服。

旁邊侖直髮懵,道:“王子……”

個屁,還不快!”拓跋烈冇好氣地罵了一句,他們這裡有兩個人,總不可能隻有他一個人吧?

彆說無憂不允許,就是無憂允許,他也得拉個墊背的才行。

丟人總不能他一個人丟。

侖萬分委屈,可是也不敢違背拓跋烈的話,隻好也開始解起服。

彆說,這兩人上的東西還真不,各種彎刀,小刀,袖箭,足足十多樣。

很快,拓跋烈就得上出一古銅結實健壯的,下也隻剩下一條

“如何,本王子的還不錯吧?”這樣,拓跋烈不僅冇有半分恥之,反而得意的炫耀開了。

若是換了尋常的子,早就已經得連看都不敢看了,但無憂不僅冇有避開視線,反而還認認真真的開始打量。

彆說拓跋烈的材是真的不錯,渾繃,塊塊墳起,隻是看著,就能覺到下麵藏著的力量。

他的上縱橫錯有很多傷口,一些刀傷和箭傷也就罷了,但讓無憂意外的是,有好些傷口,竟然很明顯是鞭傷。

拓跋烈不是北涼的王子嗎?什麼人敢用鞭子他?尤其,這痕跡還不在數,分明是一次又一次打,新傷摞舊傷纔會形

無憂,你是不是被本王子的迷住了,如果你想以相許,本王子也不是扭的人,會同意的。”拓跋烈自地道。

被這個人打量著,滋味還真不壞。

聶錚則是臉發青,王妃,你可還記得你是秦王妃?怎麼可以這麼看彆的男人的

要是被王爺知道了,王妃不會有事,但他這個照顧王妃的人,卻會很慘的。

無憂收回視線,不屑了撇了撇,然後說道:“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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