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夭夭覺得,這事畢竟是因為自己而起的,該怎麼解決,還是得自己出麵,至於江巍關心擔心的心,也能夠理解。
還有一點重要原因就是,擔心江巍的緒狀態。
聽到盛夭夭的話,江巍麵淡淡,「不行,現在太晚了,你在家裡好好休息。」
「巍哥哥~」盛夭夭可憐的看著他。
對江巍撒,已經了盛夭夭的常態,完全就是吃飯日常。
而江巍最不了的,就是盛夭夭這樣。
哪怕他知道。
其實盛夭夭就是故意的。
盯著看了半晌,江巍讓步,選擇妥協。
「跟在我邊,一步都不準離開。」
盛夭夭也不知道為什麼,從一開始就覺得,隻要是自己說的,江巍就會聽的,無論對還是錯。
就好像,就是信任他對的寵。
無條件的那種。
盛夭夭高興的衝上前,重重的親了一下江巍,杏眼亮亮的,「巍哥哥,你最好了!」
「以後不準人家哥哥。」江巍想到喊沉泊蘅的時候,也是喊哥,聽得人心煩。
以前那些嫉妒不好說,現在不一樣了,他的位置不同了,能給自己找福利,就得給自己找。
盛夭夭眨了眨眼睛,「帶緣的哥哥可以麼?」
如果可以,江巍也不想讓盛夭夭。
不過,他不太高興的嗯了一聲,又道:「沒出三代的可以。」
「那就行。」盛夭夭覺得自己要是對著盛言曄和盛清寧喊名字,他們兩估計會氣死的。
盛夭夭依舊被江巍包裹的全副武裝,這一次甚至是頭髮都不讓出來,全都給盤了起來,穿著黑的t恤,跟在江巍的側。
七點。
警局到了。
錄筆錄還是很簡單的,盛夭夭把自己知道的事和警員說就行。
倒是湊巧。
還是上一回那兩個。
小弟弟看到盛夭夭臉又紅了,認認真真仔仔細細溫溫的給盛夭夭錄完筆錄後,等人要出去時,才小聲道。
「神,這事不是你的錯,我會你的。」
顯然,這是盛夭夭的迷弟。
對於自己的,盛夭夭向來態度不錯,笑著詢問:「要簽名照麼?」
上有帶。
小弟弟眼睛一亮,「可以麼?」
「當然可以,」盛夭夭眨了眨眼睛,多了幾分靈的狡黠,不過怕在工作期間把簽名照給小弟弟,會給人惹來麻煩,所以又道:「你幾點下班,我到時候把簽名照放在視窗,你自己去拿好不好?」
小弟弟:「!!!」
自己的神,簡直就是天使啊!
盛夭夭出來的很快,但是卻遲遲沒有看到江巍的影,這倒是讓覺得有些奇怪。
盛夭夭剛出來後,就接到了宋雪妮的電話,對方問在哪。
如實回答:「在警局。」
「警局?季榕也在?」宋雪妮的緒似乎起伏大了點。
盛夭夭嗯了一聲。
然後就聽到宋雪妮在那邊飛快的說道:「夭夭,你在警局等我,我過來接你,這大半夜的你一個孩子,我太不放心了!」
盛夭夭:「?」
正想要拒絕,可宋雪妮顯然是沒有給這個機會,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兩天,宋雪妮一直都想著怎麼接近季榕,不止一次慨,要是季榕是通部的就好了,這樣就能每天去找季榕開罰單了,隻是可惜,對方是犯罪心理學專家。
總不能去犯罪吧?
而此時另一審訊室。
給江巍錄口供的,是季榕。
季榕坐在對麵,給江巍遞了一杯茶,原本冷漠的眸,稍稍和以往有了幾分不同,他淡淡道:「劉強當時已經沒了還手能力,可等我們趕到時,卻依舊傷的很重,後來更是被人挑斷了手腳筋,這些都是你做的。」
私生飯的事已經告一段落,目前收集到的證據,足以控告對方的罪責。
這一次問話,季榕隻是想要更深層次的和江巍通。
要不然。
依照江巍的子,怕是不會願意和他單獨見麵。
剛剛說的那番話,沒有用疑問句,而是肯定的陳述句。
江巍隻是看了他一眼,麵無表,「如果你覺得是,可以控告我。」
這就是不承認也不否認的意思了。
應該說,江巍很自信,自信沒有人會抓到他的把柄。
季榕微微瞇起眸子,眼底多了幾分探究,「隻是因為對方傷害了盛夭夭?所以你就要這麼做?我建議你去看一看心理病。」
像江巍這樣的人,一念佛,一念魔,太過於危險,也太過於可怕。
誰都不知道他會不會黑化。
隻有盛夭夭才能催。
可這種,想必沒有一個人能夠接。
季榕作為犯罪心理學專家,除了要瞭解犯罪者的心理,也要避免這種危險人的產生,目前江巍就在邊緣線徘徊。
江巍淡淡的看了季榕一眼,眸暗了幾分,半晌後麵無表的問道:「季老師,筆錄你要繼續錄麼?」
嘖。
季榕了後槽牙。
這人的心理防線很強,怕是很難攻破。
像江巍這種高智商的危險人,是最忌諱的。
季榕盯著他看了許久,才說道:「我會一直盯著你,希你不要讓我抓到你的任何把柄。」
「我很期待。」江巍並不在意這些。
說完話後,他頓了頓,又問道:「我可以出去了麼,夭夭在等我。」
他沒有讓盛夭夭等他的習慣。
季榕挑眉,沒有說話。
見他如此,江巍直接站了起來,轉就往外走。
一旁還打算記筆錄的鄭洋,一臉的茫然,完全不懂季榕和江巍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這一次不是找江巍過來,說私生飯的事麼,怎麼就扯到那麼深層次了。
鄭洋不解的看向季榕,「榕榕,你這是在懷疑他什麼?」
對於鄭洋的問話,季榕隻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然後就站起了,往外走去。
鄭洋:「!!!」
他剛剛竟然看明白了季榕的眼神。
那分明就是,看智障的眼神!
太過分了。
榕榕竟然這麼對他!
鄭洋捂著小心臟,委屈的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