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章豁得出去傅西棠笑得溫:「你別挽著我的手,李長亭會殺了我的!」
許清笑得燦爛:「放心,他不會殺了,不過沈舟會不會把你這隻手剁了我就不知道了。」
傅西棠繼續笑:「我怎麼招你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許清繼續笑:「休!想!」
你們天天塞狗糧!
一高一矮的兩姐妹對視一眼,相視一笑,一濃濃的塑料姐妹。
兩個人太注意對方,以至於不知不覺走出了城都不知道。
而守城門的人就是因為看見們表現得太自然,說話太專註,沒覺得們是被通緝的犯人,
最後一個出來的李長亭也順順利利,一出來就看到不遠傅西棠狠狠地甩開許清就走,然後被許清從後麵追上踹了一屁,差點摔趴。
周斯都看懵了,這兩人幹什麼呢?鬧翻了?
城門外埋伏的人也注意到了,不過隻是瞥了一眼就沒再在意,倆的打架有什麼好看的,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呢。
等走遠後,周斯將馬車借給許清他們,自己帶著人騎馬走了。
傅西棠向他道了聲謝,聽到這聲謝,周斯高興地告辭了,不枉費他費心思把人帶出來。
接下來許清四人趕著馬車回到周家碼頭,在路上四人已經換回自己的模樣,免得被船員們看到他們堂堂家主竟然穿裝,心裡傅西棠那高大偉岸的形象就要碎渣渣了。
許清他們一回來,便直接開船離開了碼頭,資已經備齊,不走等著被周家追來嗎。
接下來一個月的航程枯燥又無聊,半路上許清看到那些咖啡樹有些打懨了,夜裡讓李長亭悄悄去澆了點靈泉水,也沒敢多澆,一個盆栽澆了一杯水,足夠撐到他們回家了。
等第二天再看的時候,這些咖啡樹哪還有一懨懨的模樣,一個專門負責照看這些咖啡樹的船員倒是發現了不對勁,但他也沒多想,不管怎麼樣,樹還活著就好。
許清每隔五六天就要去船艙裡檢查一下咖啡豆,免得發黴或生了蟲。
這些咖啡豆曬得馬馬虎虎,也不知道完全幹了水分沒有,現在隻能放在船艙裡乾,盡量保持通風乾燥,要是壞了,這一趟的辛苦就白費了。
回到上麵時,許清又看見傅西棠悄悄地從端木響屋子裡出來。
「他最近在幹什麼?」許清不解地問,堂堂一個東家,整得跟狗的賊似的,什麼事見不得人?
端木響:「上次他從我這兒訂了一盒藥膏,今天剛好做好了。」
許清在對麵坐下:「他傷不是早好了嗎?」
端木響看了許清一眼,有點支吾:「不是給他自己用的。」
許清:「給沈舟用?」愣了愣,許清瞪大眼睛,「臥槽,真的是給沈舟用的?!」
端木響:「你好像明白了什麼。」
許清:「那個我都懂,我就說我猜得沒錯。」
端木響:「什麼沒錯?」
許清:「我猜傅西棠是上麵那個。」
端木響好奇:「你怎麼猜出來的?」
許清:「上次我們從皇城出來,傅西棠男扮裝逗沈舟開心,我就知道他是個狠人,在沈舟麵前基本沒有底線,他豁得出去,臉皮夠厚,所以沈舟不會是他的對手。」
傅西棠就是一大尾狼。
頓了頓,許清又道:「不過他回去怎麼跟他爺爺代?沈舟上無長輩就一個弟弟,所以他自己的事自己就能做主,但傅爺爺可是天天盼著抱孫子,傅西棠一點不考慮他爺爺的也不可能。」
端木響:「那你覺得該如何好?」
許清:「唯一的辦法隻能收養一個然後說服傅老,他們傅家不是多親戚的嗎,看看哪家孩子人不要的抱養過來。」
端木響:「萬一傅老就是要傅西棠自己的孩子呢?」
許清:「嗬嗬,讓傅西棠自己煩惱去吧,不過傅老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不然就傅西棠這個年紀,早抓著他生一窩了。」
端木響點頭:「也是。」
一個月說快也快,等他們抵達嵐州的時候,馬上就要冬了。
許清去收自己之前訂的椰子,足足耽誤兩個月,也不知道椰子壞了沒有。
不過去到作坊的時候,許清卻發現老闆已經去世了。
院子裡兩個婦人正雙手叉腰對著對方破口大罵。
「你個死婆娘,被休了這麼多年了還想回來占家產,憑什麼?!」
「你不過是個妾而已,妾是沒有資格分家產你不知道嗎?!我兒子是長子,家產應該是我兒子的!」
「我呸,你那個兒子常年不顧家,哪有我兒子懂事心!老頭生病的時候是誰在照顧,醫藥費是誰出的,是我們!!」
「明明就是你瞞著老頭生病的訊息,要是我兒子知道,他能不回來照顧他老子嗎?!你們居心歹毒!」
「他能照顧個屁,就你兒子那點出息,爛泥扶不上牆!喪葬費還是我們出的呢,我家親戚出的份子錢最多,你們竟然想白占,門都沒有!」
「你那點臭錢自己拿走吧別熏著我,但是老頭的房子和家產應該歸長子繼承,你要是不服,咱們上衙門說理去!」
「去就去!長子沒有盡過一天孝,憑什麼可以繼承家產,我兒子天天跟前跟後地伺候老頭,老頭也最喜歡他,臨走的時候也是立了囑說把家產留給我兒子的,我就不信了,我有囑在手裡,會怕你嗎?!」
兩人說走就走,結果被站在門口的許清擋住了去路。
雖然兩人爭得麵紅耳赤,但對外人還是擺起一副客氣的態度。
「你有什麼事嗎?」
許清:「幾個月前我跟這個作坊的老闆下了訂單,訂了一千五百斤椰子,現在是來取貨的。」
年輕些的婦人笑道:「原來倉庫裡那些椰子是您的呀,我去人喊我兒子,讓他給你結個貨款吧。」
年長的婦人想要說什麼,但想起自己兒子本不懂這個,就算來了也搭不上手,頓時臉有些沉,一千五百斤椰子,可不是筆小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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