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老太太的提醒,池晚音好像也認出了人。
但想到蔣麗麗才拿到這位老太太的手獎金,不想生事端,便準備否認時,那個老太太懇懇切切說:“是了是了,就是你,我說呢,今天見到的來查房的主治醫生不像呢,原來本就不是一個人。”
池晚音抿,想著怎麼說圓。
可老太太的心里就跟個明鏡似的,皺著眉頭道:“這醫院也是個吃人的地方,誰做了手也不好好記載,那個人是想獨吞你功勞的吧。”
老太太氣的雙手在的床榻上用力的拍了拍:“那個人是你領導吧,所以才這麼囂張跋扈,還好我孫子是這家醫院的老板,回頭我就讓他幫你主持公道。”
池晚音家里事多,只想圖個安穩。
不想老太太特意為自己去找蔣麗麗的麻煩。
何況知道蔣麗麗在醫院爬滾打多年,基深厚,手上掌握著許多藥流資源、醫師資源,就算老太太想也不是一下子的事。
“老太太別氣,那個手我只是幫忙,蔣主任才是主刀醫師。”
聽池晚音這麼說,老太太還是覺得不對:“只是幫忙?為什麼要你中途去幫忙,是不是那個蔣主任手中途出了岔子?”
池晚音一聽,覺得這老太太不好對付,恐怕一兩句哈哈是打不過去的。
老太太見池晚音眼中有疑慮,也不瞞,直接道:“我之前也是干這行的,手中途換醫生上除了是求助,那就是丟鍋,這里面的道道我都懂,這麼說來那個蔣主任也太不是東西了。”
池晚音尷尬一笑,老太太一言印證了池晚音的猜測。
老太太知道池晚音尷尬,只拍著的手說:“你放心,這個事不會有人為難你,你去休息吧,我給我孫子打電話。”
池晚音走后,老太太便撥出去了電話。
何岑接到電話,徑直給在一旁看文件的老板:“老板,老太太的電話。”
秦知遇接聽,放了免提,一雙眼睛也不曾離開文件。
“阿遇呀,有個事兒你得給我做主。”
“嗯,您說。”
“給我手的醫生不蔣麗麗,是另有其人,那個蔣麗麗簡直壞了,在手中出了問題,自己解決不了找人幫忙,事后手功也不提人家名字,我記得你說過要給我手的主治醫生一百萬獎金來的,你是不是已經給了?我告訴你,現在給這錢拿回來,要重新給。”
秦知遇眉頭皺了皺,不曾想還有這等事兒,便問:“您知道那個醫生的名字嗎?”
“知道知道,池晚音,一個很漂亮很干凈的孩兒,不像那個蔣麗麗一臉油竟喜歡穿些奢侈品,看著就討厭。”
何岑一聽,雙眼一亮,再看向自己老板,臉上表不明。
……
晚上,池晚音有一臺手,搭配老醫師,做助手。
手前,和池晚音一同洗手的時候,神神對池晚音說:“惡人終于有惡報了,我聽說有人告了,那個老妖婆被降了職,之前拿到手的獎金也飛了,晚飯的時候,我看到了4s店的人來醫院將那輛寶馬給拖走了。”
還說:“院長特意來審問了一下我們幾個小實習生有關那場手的事兒,我們幾個實話實說,姐,你的春天就要來了喲。”
池晚音知道這幫實習生很看不慣蔣麗麗的行事作風,但池晚音也清楚蔣麗麗一時半刻肯定不會離開醫院,便好心囑咐道:“不管這件事會對蔣麗麗有什麼影響,也不會因此被開除,還會是你們的領導,這一次之后,難免會給你們小鞋穿,說話做事都注意點兒,別被抓到把柄。”
給池晚音拋了個眼:“我們當然知道啦,不過我們只是實習生,未來也不一定在這個醫院,但是晚音姐,你得努努力,趁著這次機會好好將老妖婆給踩下去。”
池晚音笑笑,沒放心上。
手結束,院長特意來,說請池晚音和等人吃個夜宵。
池晚音推,但耐不住周圍人的勸說。
院長錢博忠來請吃飯的目的,大家心知肚明。
最后選了醫院附近的酒店,主營海鮮燒烤。
錢博忠幾句寒暄之后,了正題,問了池晚音那場手的事,池晚音想低調解釋完就算了,可等實習生卻是將那場手描繪的驚心魄,讓池晚音都咋舌七分。
錢博忠不由得的夸贊了池晚音好些話。
池晚音愧不敢當,喝了兩杯酒。
兩杯酒下肚,竟是有些熱……將酒當水喝的人,便又灌了兩杯,解解熱。
一頓飯下來,時間也不早了,各自吃飽喝足就散了。
池晚音見著大家離場,自己也想離開,可是腦袋昏沉的覺卻讓本站不起來。
子綿綿的,沒有力氣。
像是病種了一樣。
再了一下額頭,燙手。
全的燥熱,讓極度不適。
好不容易扶著門框走出去,卻在走廊的時候就靠在了墻上,頭一次覺得自己是不是喝醉了。
心里頭有些火,想要釋放。
錢博忠喊了一聲,然后扶,說:“既然喝醉了,就在這兒休息吧,休息好了,明天再去上班。”
池晚音搖頭,說要回去陪珠珠。
但錢博忠當沒聽見的。
出此下策,錢博忠的心里也懸著。
他知道池晚音千杯不醉,所以只能用這種下三濫的辦法。
他知道秦知遇對池晚音有意,但礙于池晚音已有家室的份,不好下手,所以這才兵行險著,全當死馬變活馬醫了。
過幾天就是幾大醫院聯合推舉主席,論資歷和奉獻,他都不比旁人差,唯一就缺了一個背景,若是能搭上秦知遇這條線,這輩子也該夠了。
錢博忠將池晚音放置在酒店房間后,長吁了一口氣。
猶豫了一下是給秦知遇發短信還是打電話,末了,他選擇給了何岑打電話。
秦知遇的助理,大概是最能了解自己老板的吧。
電話接通,錢博忠簡明扼要道:“池醫生在興化酒店8888號房等著你們老板,務必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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