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遇的邏輯,毫無破綻。
池晚音聽著,竟然都覺得有幾分道理。
明明有機會避免發生昨夜的事的,明明完全可以做好一個應召郎幫他解毒。
偏偏,自己留下來了,因為不放心。
“我那只是放心不下你,我怕你會暴斃而亡……何況,我只是一個人,在那種況之下,腦袋沒辦法轉的那麼快,做出了錯誤的判斷也是有可原的,這不能當你將所有責任推給我的理由。”
池晚音還保持了那麼一點點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據理力爭。
可秦知遇怎麼會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
他笑著附,在暗中找到側面的耳垂,輕輕的說:“晚晚,昨晚的你那麼,綻放的時候,我都被你完全吸進去了,別拒絕我,好不好,我想你。”
一言,撒似的。
帶著溫熱的呼吸。
弄得全麻麻的、的。
“你、你……”著肩膀,退至床角,“你別過來,你要過來,我可就不客氣了。”
“是肯定不會來打擾我的,小書就斷想來打擾我也應該有心無力,畢竟在,從來都是支持我和你在一起的,這間屋子,我當初買的時候就看中了它的隔音效果,所以這下子……你喊破嚨,應該都沒有人會來救你了。”
池晚音張起來,手心揪著床單。
秦知遇的單膝已經跪在了床上,逐漸靠近。
池晚音咽了咽口水,有些怕。
畢竟,昨夜的疼痛還在腦子里。
“阿遇,你別這樣,我……我疼……”
的不行,改了態度。
可卻是不知道,這綿似貓咪的樣子,更容易激發男人的征服玉。
眼見那人沒有退步,反而激流勇進,猛地一下撲在池晚音上的時候,怕的出了聲音。
待自己手腳被固定的不能彈,池晚音聽著耳邊抨擊有力的心臟跳聲,才驚魂定下。
秦知遇只抱著。
未有別的作。
他在耳邊輕聲說:“對不起,昨晚辛苦了。”
他還是將那句“疼”記在了心里。
昨夜,是有藥的作用,也是有累積了許久的發。
有報復、有懲罰、更有他無法抵抗的魅力量。
總之,是他不好。
沒能控制住。
弄疼了。
“你放心睡吧,今晚不會你了,但我既然做出了退步,你也退一步,讓我抱著吧,緩解下……”
緩解下他對的思。
池晚音松了一口氣。
……
如玉自從飯店出來之后,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吧。
玩到很晚才回來。
現在住在冀南曾經的婚房里。
同時住在一起的,還有柳冰傾。
冀南睡在主臥,如玉睡在客房。
而柳冰傾則是睡在一樓相對狹小的傭人房間,曾經張嫂住過,后來了雜間,直至現在也沒有將里面的雜清理出來,所以相對擁。
柳冰傾大著肚子,無心去弄,干脆將就著。
自那晚之后,總是腹部作痛,想必是藥太兇了,對孩子有了影響。
這個孩子來的突然,也來的不恰巧,但冀南卻是為了向氏集團董事會的那幫老頭子看到自己是有后的,所以接納了訂婚。
知道冀南在利用,管吃管喝管住,但不管。
想著曾經那樣一個溫的人對自己呵護的樣子,柳冰傾心里疼的不行。
這些年到底是做錯了許多事,才有了今天的慘狀。
可到底做錯了什麼。
在不知道冀南是氏繼承人的時候將他甩了,錯了嗎?
那個時候母親病重,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的錢,被朋友欺騙進了那種圈子遇上吳氏集團的老總坐上小三的時候,也痛苦過后悔過。
如果不是冀南藏自己的份,至于去做別人的小三嗎?至于為那個男人多次流產?
咬著牙,捂著肚子,滿臉是汗意。
撐著肚子走出來,正好看到客廳里坐著的冀南以及醉醺醺的如玉。
不想見到如玉,怕自己在見到如玉之后會忍不住上前給掐死,便咬著牙暗自躲在了黑暗之后。
準備回房間的一瞬,聽到了來自兩兄妹的談話。
“哥,從今天開始,我不再喜歡秦知遇了。”
如玉笑著說,臉上兩坨紅潤顯示著正醉著。
“那個男人不值得,不喜歡是好事。”
這一句,是冀南的真心話,他覺得自己的妹妹該值得更好的。
如玉卻說:“哥,你知道為什麼我再喜歡他了嗎?是因為我知道我沒機會了,就算喜歡也是白喜歡,最后也只會讓這份喜歡變人家眼中的笑話。”
“誰敢笑你,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如玉大笑:“好啊,哥,笑我的人事池晚音,你會幫我收拾嗎?”
冀南一皺眉。
如玉放聲道:“哥,昨晚上,我又對秦知遇用了那種藥,但他沒要我,和池晚音睡了,一早晨我去找池晚音的時候,看到了上的痕跡,還有走路的姿勢,大概是被折磨的狠了才這樣的。”
如玉了眼角的淚,又道:“哥,如果你沒有和池晚音離婚,或許我還有一線希,現在你和離婚了,我就沒有希了,一點兒點兒希也沒有了……哥你放心吧,我以后都不會喜歡秦知遇了,你也不用擔心我了。”
轉而,如玉又道:“不過,哥……但如果你能不計前嫌,并且還想能夠和池晚音復合的話,恐怕要趁早,不然……恐怕也沒有機會了……”
聽到此,躲在暗的柳冰傾看到了冀南逐漸皺起的眉頭。
立即從暗走了出來,試圖打破冀南的所思所想,對冀南說道:“冀南,我肚子不太舒服,明天能陪我去一下醫院嗎?”
這是在提醒冀南,現下……并不是兒私的時候。
他應該更為氏集團著想。
冀南瞇了瞇眼,回了柳冰傾一聲:“好。”
如玉只笑,笑著上了樓,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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