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像是他們玄一派,就算是想要多記幾個也沒機會。
人的記憶是一方麵。
另外也是因為陣法太復雜。
符篆其實也算是一種小型陣法。
像小小的符篆,都要耗費神力。
更不用說陣法了。
就像之前謝寄靈所說的,畫陣法,也是要耗費神力的。
陣法越大,越復雜,範圍越廣,消耗的神力就越多。
所以,就算是知道如何佈置,但要佈置起來,也很難。
有心無力啊!
可是,謝寄溫說,是他佈置的?
陳定林看到謝寄靈和謝寄溫旁邊還有兩人。
心說也許他們知道陣法,但這陣法是他們四個一起佈置的。
陳定林便問:“這二位是……”
“他們是我們的朋友。”謝寄溫說道。
陳定林一聽,便說:“不是除靈師?”
“不是。”謝寄溫說道。
陳定林不知道該驚訝哪一個好了。
如果他們不是除靈師。
也就是說,這陣法就是謝寄溫和謝寄靈兩個人佈置的?
要說四個人佈置一個陣法,陳定林覺得有可能。
但兩個人……
也很難了啊!
他們就算是畫符篆,耗費的神力都大。
符篆那麼小小的,更不用說是陣法了。
“難道說,這陣法是你們兩個畫的?”陳定林驚訝的問。
“當然不是。”謝寄溫奇怪的說。
別看他比謝寄靈年長,心眼兒也比他多。
可是從小長在謝家,學習的都是謝家的高等級除靈之法。
對於這些,早就習以為常了。
雖然也知道,別的宗派有的沒有謝家多。
但是對於陳定林的說法,一個陣法還需要兩個人畫,謝寄溫還是表示很奇怪。
不就是一個陣法嗎?
怎麼還需要兩個人呢?
謝寄溫就說:“我一個人畫的。”
“真的假的?”陳定林倒了一口氣。
謝寄靈皺皺眉,說:“就是我大哥一個人畫的。他要來的事兒我還不知道,我們倆也是剛剛到的。早在之前,我大哥就把陣畫好了啊。”
不過就是畫個陣而已,怎麼這麼大驚小怪的。
陳定林和張定鬆同時倒了一口氣。
心說這兩個小輩,說的真的假的啊?
不是吹牛的吧?
“謝?”張定鬆突然想起來,“你說,你們姓謝?”
謝寄溫和謝寄靈同時點頭。
“難道,是除靈世家的謝家?”陳定林也反應了過來。
謝寄溫和謝寄靈又點頭。
“真沒想到啊!”張定鬆又驚又喜,“沒想到,咱們竟然能在這裡遇到謝家人。”
“更沒想到,二位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實力。謝家就是謝家啊!”陳定林嘆道。
以前隻是聽說,他們都沒有跟謝家的人接過。
雖然知道謝家的除靈師很強。
但是對於到底有多強,他們並沒有概念。
沒想到,竟然這麼強。
“沒想到,今天能遇到你們。這樣一來,不論今晚遇到什麼,我們都更有把握了。”張定鬆笑道。
“隻是,這二位不是除靈師,沒關係嗎?”陳定林不確定的問。
“人太多,我們護起來不方便,倒不如把他們保護在陣裡。”謝寄溫說道,“但是我們兩個,每人保護一個,倒還是可以的。”
既然他們都有信心,張定鬆和陳定林也就不說什麼了。
對於謝寄溫和謝寄靈的水平,他們不知道。
但是這一手陣法,和這些高階符篆,兩人就對謝寄溫和謝寄靈有信心。
他們也確實帶不了那麼多學生。
於是,就囑咐這四個男人一定老老實實的在原地待著別。
四個男生是真的害怕,很想跟著他們。
“你們跟著也沒用。”謝寄靈說道。
“除非我們手拉手,不然你們跟在後麵,這裡霧大,不聲不響的消失了,我們都不知道。但我們每人隻能帶一個人。”謝寄靈說。
“我哥這個陣法,哪怕百鬼夜行,都別想突破。”謝寄靈看一眼就知道。
謝寄溫為了保護這四個,就怕出意外,所以用了很牢固的陣。
四人一聽,倒是踏實了一些。
謝寄靈就又從包裡拿出四個亮符給他們。
“你們要是覺得看不見,害怕,就用這個。”謝寄靈說道,“但是一定要記住,哪兒也不準去。”
“我知道,你們這次是為了找刺激來的。”謝寄靈說道,“但是別為了找刺激,把命給丟了。在原地待著,保證你們能在天亮後能夠平安離開。”
“可你們要是覺得我們危言聳聽,不信。非要在我們走之後,四轉,去冒險,去找刺激。那真要出了什麼事兒,我們也不管了。”謝寄靈說道。
不是沒有給他們提供安全保障。
他們又不是保姆,對這四個人並沒有責任。
更不能把這四個人拴起來,讓這四個人真就乖乖聽話。
他們也沒有不管這四個人的死活,已經保護好他們了。
可他們要還是作死,那就真沒辦法了。
四人忙點頭。
“我們不跑,就在這兒坐著,一不。”
謝寄靈點點頭。
而後就對張定鬆和陳定林說:“我們走吧。”
“去哪兒?”陳定林愣了一下。
聽謝寄靈這意思,好像是有方向似的。
“我們發現這裡有一,靈力比其他地方要重一些。”謝寄靈說道。
陳定林和張定鬆頓時就覺得,謝家這二位果然不一般。
他們在鬼城走了好久,都沒發現有靈力上的不同。
“那咱們快走吧。”陳定林趕說。
兩人還主把領導權到了謝寄溫和謝寄靈的手中。
於是,謝寄溫和謝寄靈分別帶著胡凱茵和韓卓風走在前麵。
謝寄溫瞥了眼謝寄靈和韓卓風始終握在一起的手。
便手來握胡凱茵的手。
胡凱茵是誰?
那可是嵐山大院的人。
就這手,能讓謝寄溫說握就握住手了?
他們這邊兒有亮符在,周的視線都還好。
所以,胡凱茵直接就看見了謝寄溫的打算。
在謝寄溫手過來的時候,胡凱茵眼疾手快,反手就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格外清脆。
韓卓風呲牙咧。
這聲音,聽著就很疼。
韓先生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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