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雍旌又不在這裡,說了啥也就隻有天知地知俞山知。
俞山雖然不懂“爸爸”是什麼意思,卻也聽出了容凰語氣裡的肆無忌憚,頓時就更加警惕起來,但麵上還是不聲的服。
雖然俞山不會武,但憑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以及高超的演技,就足夠在宮裡混的如魚得水。
現在也是如此。
“容姑娘,是咱家......奴才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奴才吧,日後奴纔給您做牛做馬孝敬您。”
要是放在彆人上,指不定就這麼放過俞山了。
但是容凰不會。
在出生後有了神識開始,熄就告訴,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所以放過是不可能放過的,好久冇惹是生非了,甚是懷念。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容凰毫不留的嘲諷俞山,雍旌怪不得最後會被旺財給吃掉,連一個老太監都搞不定,活該被吃。
俞山臉上一僵,眼珠子轉了一圈,然後揚起嗓子開始大喊大,“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啊!殺人啦!”
但是俞山了半天,也冇看到人出現,臉逐漸變了。
“你啊。”容凰笑,心頗好,你破嚨都不會有人來的。
同時白生生的手心攤開,金的小斧頭出現。
俞山看到如此詭異的一幕,嚇得當即就想尖,聲音還冇發出來,被容凰一斧頭砍了腦袋。
首分家,也隻是一個瞬息之間的事。
“真是,吵死了。”容凰有些可惜的甩了甩小斧頭上的,沾了這麼臟的,白保養了。
容凰心疼的掏出小帕子小斧頭,直到得能照見人才勉強收起來。
容凰掏出一個紅的小荷包,上麵繡著栩栩如生的金凰。
容凰開蝴蝶結係扣,朝著俞山的方向抖了抖,一眨眼俞山的就不見了。
連帶著地上殷紅的跡都冇了。
一切都像是冇發生過一般。
容凰滿意的把小荷包係在腰間,將沾了跡的外丟到一旁,換了新的,然後洗漱過後就去了書房。
昨晚上雍旌是在書房休息的,所以容凰才能肆無忌憚的收拾俞山。
容凰到的時候雍旌還穿著中,坐在床邊看書。
容凰發現雍旌很喜歡看書,這和他蛇病的本質完全不符。
“來了?”雍旌嗓音帶著初晨將醒時的沙啞,撥得容凰耳有些發麻。
容凰拿起木施上的赭紅皇子朝服,慢吞吞打了個哈欠,“殿下,你該起來了。”
雍旌黑眸從容凰閃著水的杏眼上匆匆掠過,結滾,站起,走上前兩步,雍旌攤開雙臂,“過來,小宮。”
容凰暗磨牙,拎著朝服噠噠噠走上前。
雍旌雖然才十七歲,但個子極高。
比容凰高了差不多一個頭。
“小宮,你真矮。”雍旌毫不留的嘲笑。
容凰給雍旌戴玉佩的手一抖,扯了玉佩,連帶著墨的腰帶跟著往下一扯。
雍旌被扯得踉蹌著往前一步,下撞上了容凰的腦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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