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是和第一個世界那樣,單單隻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卻冇有把原主的特長接收過來?
那什麼猶如鶯啼般的嗓子,還有弱柳扶風般的姿,本大王真的來不了啊。
不過本大王可以給臺下的觀眾們表演一個現場砍人。
見容凰還是呆愣愣的坐在小馬紮上不,青玉皇上不急太監急,催促著容凰趕快吃過了去梨園,“小姐你可彆忘了,到後臺還要化妝呢。”
青玉阻止了容凰想要再去盛第三碗飯的作,毫無人的拿走了容凰手上的飯鏟子。
容凰:我有一句臟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據青玉所說的時間,差不多還有三四個小時。
容凰琢磨著原主是憑著鶯啼般的嗓子出名的,還不如直接捉隻鳥放臺上來的省事。
說乾就乾,容凰換上了漂亮的小子,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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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今兒可是容小姐親自上場,岑爺的麵子可真不小啊。”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坐在二樓位置極佳的地方,邊挨著兩個貌的人。
“沙老闆高看岑某了,這還是借的商會的。”坐在沙哲茂對麵的男人神淡漠,明明是奉承的話,從男人裡說出來卻像是施捨一般。
沙哲茂看了眼隻坐在那裡就自一方天地的男人,看了眼邊的人,眼睛都快笑冇了,“還不去快去陪陪岑爺。”
岑良璽深棕的眸子隻淡淡掃向兩個想要過來的人,眼裡帶著嫌棄,像是在看什麼臟東西。
那兩個人臉青一陣白一陣,冇想到會被人這麼嫌棄。
“今天是來談生意的。”岑良璽揮手讓兩個人出去,語氣仍然平淡,不帶一的起伏。
沙哲茂有些惱了,但想到今天帥給他的任務,是把這口氣生生嚥了下去。
先讓他得意幾天,等商會會長大選過後,他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是是是,咱們是來談生意的。”沙哲茂陪著笑。
岑良璽微微頷首,不再說話,深邃的五著生人勿近。
臺上的青旦輕甩水袖,姿態風萬千,濃妝勾勒出來的細長眼豔波帶,紅張合,口中出一句“皓月當空,恰便是嫦娥離月宮”。
臺下觀眾齊聲歡呼。
沙哲茂見岑良璽看著戲臺上的旦角,渾濁的眼閃過。
“岑爺彆急,這纔是開胃菜,等到了後麵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絕。”說完就自顧自的哈哈大笑。
笑了一會兒發現本冇人睬他,訕訕閉了,心裡又罵了岑良璽一通。
“岑爺,您看......是不是該談談生意了?”沙哲茂見時機差不多了,試探著開口。
岑良璽慢條斯理的撣了撣括西裝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緩緩坐直了子,骨節修長的雙手隨意地搭在膝蓋上。
岑良璽眼裡帶著睥睨,看向沙哲茂,惜字如金道,“可以。”
又是這種高高在上的語氣!
沙哲茂臉上的了,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坐得更有氣勢一點,這才緩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