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那20萬,陳震都給你們了嗎? "
「沒有,先給了10萬,都窮到這份上了,還殺人呢!」李飛一臉的鄙夷,「當我們是傻子啊?我們的勞務費都好久沒有給我們了。」
「就是,我們早就不想跟他混了。」另一個小弟說道。
李飛說道:「趁這個機會和他分道揚鑣!到時候我們回去差,他肯定要我們出去避風頭,我們拿了餘下的10萬就隨便走人唄!」
「說實話吧,我們哪敢殺人啊!」那小弟說道,「現在殺個人風險太大了,我們又不是職業殺手,那被抓住的概率太大了,一抓住,最輕也是個二十年,劃不來啊! 」
「算你們頭腦清醒!」薛星說道,「現在是法治社會,除了陳震這種亡命之徒,沒人會幹這樣的蠢事。」
「薛哥,我好奇的問一下,你和陳震之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李飛說道。
「好吧,我也不瞞你們,其實我跟陳震是初中同學,我們之前關係還不錯。可這王八蛋居然給我戴了綠帽子!」
「臥槽,陳震太不厚道了!」
「就是,盜亦有道,出來混的,再怎麼也得講個義氣,朋友妻,不可欺,這是大家都預設的規矩,他居然這樣無恥!」
「太特麼不是人了!」
李飛三人一臉義憤填膺。
「我為了報復他,暗中破壞了他的幾個生意,讓他虧了大錢,搞現在這個樣子,他又怕我告發他盜煤,所以,他隻能殺了我。」
「原來是這樣。」
「你們三個是聰明人,表示謝的話我也不說了,到時配合我演一場戲,我給你們三十萬!你們三個不用殺人,就白得五十萬,到其它地方先躲躲。等陳震完蛋了,你們也可以回來。」
「正好我邊還幾個保安,位置給你們留著。價錢虧不了你們。」
「哈哈,薛哥痛快!」
「薛哥耿直!」
「我敬薛哥一杯。」
對他們來說,這的確是一筆劃得來的買賣。
「喝酒!」
「喝酒!」
氣氛非常熱烈。
等他們喝得有些醉意的時候,薛星拿出手機,拍了他們的照。
薛星是不可能完全相信他們的。
然後他對他們明說,自己已經拍了他們的照片,發給了朋友,萬一這幾天自己真的出了事,他的朋友就會報警。
他們幾個表示理解。
當著薛星的麵,李飛給陳震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他們三個已經到了雲城,明天就去跟蹤自己。
因為陳震之前監視過薛星,所以,他知道薛星住在那個小區。
陳震的答覆是,儘快找機會把他給幹掉。
喝完酒,薛星給他們三個人安排了賓館住下。
而高雪燃一直在暗盯著他們幾個,萬一他們有什麼問題,將第一時間報警。
陳震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自己在他的邊安了眼線,而執行他命令的人又恰好是這個眼線。
薛星已經想好了對策
陳震不是希我死嗎,那我就詐死給他看。
隻要自己一死,他沒了顧忌,就可以放開膀子盜煤,那時候,也是他最鬆懈的時候,自己就再給他重重的一擊!
第二天開始,幾個人就開始演戲了。
李飛三個人就開始「跟蹤」薛星。
他們蹲守在小區外麵。
薛星則在小區外買煙、買菜,都被他們拍了照。
他們把這些照片不時的傳給陳震。
期間李飛還告訴他,為了買那個煤礦以及建洗煤廠,陳震幾乎把所有的資產都抵押掉了,除了一片爛尾樓實在沒人要以外,陳震就隻剩下最後的門麵,他們公司的大樓了。
而他最大的債主就是他連襟胡東升,胡東升一直催他還錢,兩人已經鬧得不可開。
當天晚上,天黑之後,薛星故意從小區出來,步行二十分鐘到一家滷菜攤子買滷菜。
李飛他們自然尾隨他,拍到了一些照片。
薛星還特意選了一條僻靜的線路。
這就是給李飛他們提供機會。
第二天晚上,他又走了相同的路線去買滷菜。
李飛就把這個況彙報給了陳震,說他們可以在這個時候對薛星下手。
第三天晚上,九點多鐘,李飛開著一輛麵包車,把薛星和他的兩個手下拉到城外的一條河邊。
然後,他就給陳震打電話。
「喂?」
「震哥,我們已經把薛星功的迷昏了,現在拉到郊外的一條河邊,準備把他在這裡幹掉!」李飛說道。
「安全嗎? 」
「放心,四周沒有人,我們出城的時候,也很安全。」
「你們迷昏他的時候,安全嗎?」
「安全,那條街很偏僻。我們開著麵包車,悄悄開到他後麵,然後拉開車門,趁他不備,就捂住了他的,把他弄昏了,前後不過十幾秒鐘,而且那一帶沒有攝像頭。」
「哈哈,幹得漂亮!」
「嘿嘿,謝謝震哥誇獎!」
「那行,就把他幹掉,然後把沉到河裡,多裝點石頭,千萬別浮起來了。」
「震哥,確定要殺他嗎?」
「確定!到時候拍幾張照片帶回來,還有證。」
「行,沒問題!」
「弄乾凈點,千萬不要留下痕跡。」
「放心,震哥,一切妥當。我們直接用石頭砸死他,然後沉河!」
然後,薛星裡被塞了布,雙手反綁住,讓他們在自己「昏迷狀態」下拍了幾張照片。
然後,薛星的臉上和上被潑了一些「豬」,又拍了照。
最後,又拍了他被塞麻袋的照片。
做完這一切之後,薛星換了一服,又把手錶取下來給了李飛。
「還有手機。」李飛說道,「你死了,手機自然也扔到河裡了,要是陳震起個心眼,打你的手機,還能打通,就麻煩了。」
「專業啊,還是你們想得周到。」
薛星說著,拿出手機,把其中一張卡取了出來,這就是陳震聯絡他的那個號碼。」
隨後,幾個人返回市區。
在路上,薛星用另外的手機卡給王絮兒發了個資訊,告訴,以後聯絡自己就用這個號碼,先前的號碼停用。
薛星思忖著,就算陳震對王絮兒還沒死心,但他現在也沒功夫理會了,他隻有把煤挖出來,才能緩過勁兒來。
到了市區,薛星把三十萬轉給了李飛。
從現在開始,在陳震的心裡他就是一個死人了。
如此一來,自己就在暗,他就在明。
不過可惜的是,李飛要跑路,自己在陳震邊就沒有眼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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