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奇才不想跟大衛賣關子,打太極呢,這種人最好是有多遠滾多遠的好。
可是怕大衛看到那些辣眼睛的照片后會狗急跳墻。
倒是想跟他撕,卻又顧忌著爸媽還在家,鬧得太大擔心把舒母氣進醫院。
于是一手叉腰,另一手指著他,下微揚,盛氣凌人讓他回去,會把好東西打包發送到他郵箱里的。
大衛當然想發火,做的好事,還要他回去等通知,憑什麼?
但是眼下還在舒家,他在舒父舒母面前扮演的又是二十四孝好男友,不敢發作,怕暴自己后,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竹籃打水了。
于是只能憋著一肚子火氣回去。
待回到住所后,大衛迫不及待打開郵箱,只見一封郵件安安靜靜躺在那里,正是舒奇五分鐘前發來的。
他迫不及待點開,于是一張他赤果的丑態照片明晃晃閃了他的眼。
舒奇!
大衛怒吼,手背的青筋暴起,他忍著能把熱帶雨林都燒掉的熊熊怒火,一張張劃看下來。
毫無疑問,全都是他酒醉后的丑態照,而且各種角度都有,拍得那一個清晰無比,連他孔上的黑頭都能看清楚。
而照片的最下面,是舒奇的備注:以后別再來煩我了!
不去煩?怎麼可能!
握起的拳頭狠狠砸在桌子上,大衛抓起手機,三兩下將舒奇的電話撥打了出去。
但舒奇像是有所預料一般,等到鈴聲響足了一分鐘,才慢慢悠悠接起電話,并且非常有遠見的將手機拿遠,另一只手則賭上自己的耳朵。
“舒奇,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活該萬人騎的臭表子,竟然敢讓人錄我的照片,你這是侵犯我的私,我要廢……”
果不其然,大衛的怒吼聲差點就劃破了的耳,而且一開口就跟機關槍一樣,“砰砰砰”個沒完,比罵大街的潑婦還要像個神經病。
舒奇才沒有那個閑工夫聽他發泄呢,何況他里罵的人是自己。
于是白眼一翻,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大衛罵得正爽呢,冷不防手機傳來“嘟嘟嘟”額聲音。
他不可置信瞪大了雙眼,突然一腳踹翻了桌子,這王八蛋的玩意竟然敢掛他電話!
“FUCK!FUCK!……”
大衛一邊怒喊,一邊將房間里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如此一通發泄,他才算是稍稍冷靜下來,但中那口郁悶之氣是怎麼都吞不下去的。
于是他又跑去舒家,企圖跟清算總賬!
大門被敲得砰砰作響,像是在拆房子一樣。
“這誰呀,怎麼這樣沒禮貌?”舒母皺著眉頭,嘟囔著,就要去開門。
“媽,媽,您跟爸回房間休息,”舒奇趕忙攔住,“我去開門就好。”
聞言,舒母眉頭擰得更了,狐疑看著,問:“你知道是誰?”
除了那個發瘋的大衛,還能有誰?
舒奇在心里翻了個大白眼,但是怕母親擔憂,于是含糊回答:“知道!”
可舒奇這樣模模糊糊的態度,更令舒母起疑,盯著,問:“不會是黎庚那小子吧?見你不能出去就跑我家里來拆屋?這也太沒家教了,實在過分。看我不把他給轟……”
“媽媽媽,”舒奇頭疼,攔住又折回去,企圖去廚房那菜刀的舒母,“不是他,你別激好不好?小心自己的。”
“不是他?”舒母不太信,“你跟他這段時間都沒見面,我不信他不回來找你。”
跟黎庚私下里可不止見過一次兩次了,哪里需要用這種方式?
舒奇心里吐槽,但也不敢讓母親再聯想下去,說:“好了,媽媽,你就不用管了,門口的人我會理——”
“你會理個鬼!”舒母突然訓斥,“待在家里都不能好好安分是嗎?天出去給我惹是生非。”
“??……”舒奇無語,“媽,砸門的又不是我,你罵我做什麼?”
舒母理直氣壯:“你不是說認識?還不是你招來的?”
那個小人是你們招來的好不好?舒奇更加無語,但這話能說出來嗎?
不行。
于是點了點頭,敷衍道:“好好好,都怪我,人是我惹的,所以我會理好,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不擔心個鬼!你不要攔我,”舒母半點不買賬,擼起袖子,“我倒要看看那人究竟是誰。”
舒奇攔不住,只能快步跟了上去。
大門突然開了,大衛還要砸門的手頓在半空中,他看著舒母那張震驚的臉,大腦在一瞬間卡殼了。
“大衛?”
舒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不是剛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而且他砸自己家的門做什麼?
“你想要做什麼?”舒母聲音冷了下來,看著他的眼神里滿是審視,“為什麼要這樣來敲我家的門?”
面對舒母的質問,大衛也不再假裝了。
他直了直,一雙眼睛噴火似的惡狠狠瞪向舒奇,半點不帶客氣道,“這要問問你的兒做了什麼好事?”
大衛態度的突然轉變令舒母皺眉,他臉上的猙獰之更是讓覺得不舒服。
此刻雖然有很多疑問,還是將舒奇護到后,像是母護的崽子一樣。
“明明上趕著來我家向獻殷勤的是你,明明半點都不想搭理你,你竟然還有臉來指責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舒母,“這世間哪有這樣道理的?”
大衛不屑,他冷哼一聲,“你以為你的兒是什麼好貨——”
“大衛!”
見大衛又要開始像瘋狗一樣吠了,而自己的母親聽了,那是氣得止不住地抖,舒奇擔心,連忙大聲喝道。
“你給我閉!——”
“我憑什麼?——”
“憑我手上有照片。”舒奇雙手抱,冷冷盯他,“所以你是要出去說,還是在這里嚷?”
大衛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選擇暫時閉上。見他安靜,舒奇這才轉向舒母,“媽,這是我跟他的事,我們出去解決。你不用擔心,我自己會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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