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來我們家是不是有啥事兒?”
二郎媳婦可還沒忘了上回被宋元寶宰了的那隻,到如今心都還在滴,生怕婆婆又過來割的。
二郎媳婦一撅屁,宋婆子就知道要拉什麼屎,本來真沒想著要往這邊拿東西,被二郎媳婦這麼一提醒,不拿白不拿。
宋婆子眼睛往家圈裡瞄了瞄,“我尋思著,三郎這幾天縣考辛苦了,你們做二哥二嫂的,出不上力也就算了,我抓隻去出點兒。”
二郎媳婦這下是真想哭,“娘啊,你還不如直接割我的算了。”
辛苦大半年才養的下蛋,招誰惹誰了啊?
宋婆子瞪,“你瞅瞅你臉上的都腫胖墩兒了,我咽得下去嗎我?”
二郎媳婦“……”
眼瞅著婆婆又抱走一隻老母,二郎媳婦心肝都像被人給挖走了,“娘,你好歹給我留一口。”
“你就甭想了。”宋婆子扔給一句話,“一會兒我讓芳娘給你送碗湯,都折騰啥樣兒了還想著吃,嫌臉腫得不夠高?”
二郎媳婦兩眼上翻,險些氣暈過去。
等宋二郎請了大夫來給消腫敷藥過後,宋芳果真送了碗湯來。
二郎媳婦心裡頭堵得慌,一口也咽不下去。
宋二郎哄了半天沒用,再好的心兒都給磨沒了,“我說你差不多得了啊,不就是一隻嗎?娘不也說了,是給三郎縣考功慶祝的,三郎讀書的事兒,咱幫不上什麼忙,送隻給他補補子不是好的嗎?”
“好什麼好?”二郎媳婦踹他一腳,“合著不是你養的,你不知道心疼?”
“那咱也不是白給啊!”宋二郎道“你想想,三郎要是能一路往上考,將來中了秀才舉人啥的,家裡田地的稅全給免了,咱是不是跟著沾?”
二郎媳婦突然安靜下來。
宋二郎見聽進去了,接著往下道“我聽說,秀才能免八十畝,舉人四百畝,四百畝啊,咱家兩邊院兒加起來都沒那麼多田,那剩下的空兒是不是得給人掛田?這要真掛了,一年得收多糧食啊?搗騰錢也能換幾十兩銀子吧?”
“別說幾十兩,就是幾百兩,那也是三郎家的,跟咱家有啥關係?”
“話可不能這麼說。”宋二郎早就打好主意了,“三郎給別人家掛田他要收好,給自家兄弟掛,他總該免了吧?既然不用繳稅,到時候我就跟爹孃說,三郎讀書忙,田裡的活兒他顧不上,為了給二老減輕負擔,這往後啊,大哥家的那幾畝田就分過來給咱們種,一畝田三四百斤的產量,這一年下來,咱也能賣不錢呢!”
這話說的是沒錯,可二郎媳婦還是覺得不妥,“那萬一咱辛辛苦苦種出糧食來,完了爹孃手來要咋辦?”
“你就不會多抱兩隻去堵住他們的?”
“好像是這麼個理兒。”
二郎媳婦說著,又想到了什麼,“那萬一三郎要是考不上呢?”
“你這烏,就不能盼著他點兒好?”宋二郎真要給氣著了。
“我就是想著,他前些年乾啥都不順……”
“這回不就順了嗎?”宋二郎道“三郎以前那時運不濟,如今運道來了,擋都擋不住,他要升發財,咱就跟著喝湯吃,那是好事兒,我可警告你啊,娘明著呢,你往後要是還敢鬧騰,一手,能把你打得比現在還腫。”
二郎媳婦一聽,胖墩兒臉上似乎更疼了。
()
旺夫小啞妻溫婉宋巍
不舉的七皇叔大婚了,新娘子卻是個產婦!新王妃喜堂產子,七皇叔雙喜臨門,卻從此戴上鉆石級綠帽。當冰山王爺杠上第一紈绔——“都用不著你奮斗本妃就給你生個便宜兒子傳承衣缽哪里不好了?”“傳承之事大過天,這種事本王還是必須親力親為的。”某妃撇嘴:“為?就你那小泥鰍,為個屁!”“是否能為,王妃嘗試一下便知。”感受著小泥鰍瞬間變鋼鐵,某女凌亂,眼睛一閉,咆哮道“你以為戴上個鋼筋套里面就不是豆腐渣了?”可素……為什麼萌萌噠兒子長得越來越像這條小泥鰍了?難道是……近墨者黑?
看,何謂頭頂鍋蓋風輕云淡。 二曰:四姑娘大字不識一個,半點文墨皆無,寫的文章怕是狗屁不通。 上京書院院長:四姑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尤其對古姜國歷史文化頗有研究,為學術上作出極大貢獻。 群眾:怕說的不是同一個人叭?這個院長八成是個托兒! 三曰:四姑娘克母克兄克叔嬸姐妹,得送去庵里放養幾年磨磨心氣兒。 叔嬸姐妹:哭唧唧,求求乃們別造謠了。命苦哇,你們每造謠一次,我們就集體倒霉一回。 數年后,姜奈牽著小版攝政王逛街。 兒子好奇問:娘親,為什麼坊間尚存一賭局,賭你在爹爹手里,活命不過三旬? 姜奈一臉心虛:這事要從一副山居圖說起。 當年娘親年少無知,把你爹坑在一副畫里,差點把他給活活餓死啦…… 兒子:……您當時怎麼想的呢? 姜奈:就覺得他怪可憐見的,餓得腰太細了……...
一朝穿越,成了不受寵的秦王妃,人人可以欺辱,以為本王妃是吃素的嗎?“竟敢對本王下藥,休想讓本王碰你....”“不是,這一切都是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