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大部分人天生就有比慘心理,覺得自己特慘的時候,遇到比自己還慘的,瞬間就平衡了,還能順便安一下比自己慘的那位。
郝運現在就屬於這種心理,知道對方是宋巍,馬上就覺得跟眼前這位比起來,自己那點慘都不算啥,然後看向宋巍的眼神還染上了幾分同,“你兄嫂的事兒純屬意外,宋兄不必介懷旁人的目,畢竟……”
溫婉坐在一旁,覺得這個郝運真是傻得可,宋巍挖個坑,他想都不想就往下跳,真以為家相公是需要人同的嗎?
要不是為了給他點優越阻止他自殺,家相公不可能在這種地方暴份。
宋巍並沒有讓郝運繼續說下去,“同樣的話送給你,好好考吧!”
郝運尷尬地扯了扯角,準備離開的時候才注意到了溫婉,眼底那一瞬的驚艷藏都藏不住。
好的小娘子!
哪怕穿的不是綾羅綢緞,可那段,那模樣,哪個男人見了能不心?
郝運心裡像是被同時塞了幾十個檸檬,那一個酸。
他覺得,比自己慘的都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娘,自己再努把力,準能娶個更漂亮的。
察覺到郝運盯著溫婉看,宋巍輕咳了一聲。
郝運回過神來,乾地笑了兩聲,“宋兄好福氣。”
把人送走,宋巍關上門回來坐下。
溫婉問他這樣就算解決了?
宋巍道“有人作弊這種事,我們避免不了,隻能往郝運上下手,把他的心態調端正。我剛纔跟他說了那麼多,又不惜暴了自己的份,若是這樣他都還能想不通要去跳河,那我也沒辦法了。”
溫婉點點頭,以宋巍的子,在這件事上確實已經算仁至義盡了,畢竟隻是萍水相逢,總不可能真的做到掏心掏肺。
這天下午,宋巍哪也沒去,就待在客棧看書。
溫婉拿了套乾凈的裳讓他換下來,洗完之後就安靜地坐在他旁邊,拿了本比較簡單的書看,跟著宋巍學了這麼久,認識的字已經不,通方麵也比以前順暢很多。
夜間的時候,溫婉又被欺負了小可憐。
有氣無力地瞪著上汗津津的男人說好的讀書人斯文慾懂節製呢?說好的跟來府城隻是為了預防他出事兒呢?
這個混蛋,就是欺負沒辦法開口求饒!
宋巍吻了吻白皙的脖頸,抬眼見小丫頭眸含嗔的樣子,心有靈犀般看懂了的意思,輕笑了一下,說“看來你以前對我的誤會不淺。”
溫婉“……”還真是誤會他了,一直以為是個謙謙君子,結果一到床上了服就不是人。
——
兩日後的府考,果然照著溫婉的預走了。
有人在自己帶的硯臺上了手腳,夾帶小抄,賄賂考躲過搜,明目張膽地在考棚作弊。
考完以後,宋巍夫妻沒急著走。
郝運回客棧收拾東西的時候見他們倆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順問了一句,“你們要在府城等榜?”
宋巍沒解釋,嗯了一聲。
府考榜單下的快,省得來回折騰,不如就待在這裡多等幾天好了,到時候直接參加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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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小啞妻溫婉宋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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