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文耀出事,而他手下的人又要砍殺雷震海為他報仇,聽起來還合合理,一下讓事態變得極為嚴重。
文耀的勢力駱兮是清楚的,他經營江城和云寧兩市多年,道上朋友眾多,加上他為人仗義,現在聽到他出事,當然會有人要替他出氣。
很明顯有人在暗中煽這一事件,讓矛盾激化到不可調和,顯然是要讓唐非聿下面的人形。
唐非聿果然說得沒錯,贏得太容易的時候,就一定要提高警惕,不然馬上就會出問題。
本來危機出現的時候,都是文耀去擺平,但現在出事的是文耀和雷震海,那就只有唐非聿了。
唐非聿是辰的CEO,如果和道上的人接太多,有被‘染黑’的危險,這事變得更為復雜。
自駱兮認識辛蘿以來,還沒看到辛蘿的臉如此凝重。
這也難怪,文耀和雷震海這兩個人是唐非聿邊最重要的人,現在兩個人同時出事,確實是很大的危機了。
辛蘿簡單的對駱兮說,“兮兮,現在的況很危急,文耀的人全城在找震海,說要找到他為文耀報仇,這肯定有人在挑撥,阿聿已經將震海送往云寧,再從云寧回澳城暫避。”
“辛蘿姐,你需要我做些什麼,你盡管說就是了。”駱兮說。
辛蘿心里嘆氣,駱兮果然聰明,直接開口,“事是這樣,現在阿聿不方便和文耀的人接,他一出現,那些人肯定會要他出震海,但現在這種況,我們不可能出震海,而且你也知道阿聿的份,他后是辰集團,如果他和這些人深度接,我擔心有人會把他刻意抹黑,背后的人搞這麼多事,不可能會想不到阿聿會出面,所以我們現在不能按別人的思路去走,會步步被人牽著鼻子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辛蘿說。
“我明白的,他制造這樣的危險肯定不僅僅是對付耀哥和海哥,當然還希把聿哥也拖進去,如果現在聿哥出面,那就達到他們的目的了,我也不覺得聿哥在這個時候出面合適,必須得忍一忍。”說完,駱兮一頓,“只是聿哥不出面,誰來平息事態?”
“問題的關鍵還是在文耀,只要能找到文耀,他一出面,那些人當然就不鬧了,可是問題是現在本就找不到文耀,我們只有自己解決了,我希你能幫我理這場危機。”辛蘿說。
駱兮大驚,“我們倆?我們兩個弱子去理這場危機?”
“你怕嗎?”辛蘿問。
“我不怕,只是文耀那些兄弟會聽我們的嗎?我們兩個弱子,怎麼可能控制得了他們不鬧事?”若辛蘿需要,駱兮自然二話不說。
駱兮不退就好,辛蘿笑,“事在人為,武則天也是一宮出的人,后來不也掌控社稷?我們兩個雖然比不過武則天,但智商也不至于很遜,我是文耀的大嫂,你是文耀的朋友,他們不會把我們怎樣的。”
駱兮好像有些明白辛蘿的意思了。
“你是說,讓我裝文耀的朋友,然后出面去解釋這件事,我既然是文耀的友,當然也算是文耀的親人了,我的話也許他們會聽一些。”這個時候提出是文耀的朋友,除了這個意圖,駱兮別無他想。
辛蘿雖然覺得將駱兮扯進來不好,但如今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我知道你能理解,只是這樣一來,會委屈你了,你本來是單,但現在卻變混混的友了,真是難為你了。”
駱兮其實心里想說,愿意,只要是為文耀做的事,都愿意。
“你們一直把我當自己人,現在你們面臨危機,我當然要和你們一起面對,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和你一起去見文耀的那些兄弟,向他們解釋一切,讓他們不要再鬧。”駱兮說。
駱兮覺得,若是文耀在,也會同意的。
“這樣最好了,我們不但不要讓他們鬧下去,而且不能讓他們對阿聿失去信心,那些人肯定能猜到是阿聿把震海藏起來了,他們現在全部聯合起來反對阿聿,那這事恐怕不好收場。”辛蘿說。
駱兮自然明白,“那我們去哪里找他們?”
辛蘿道,“我已經約了幾個頭目見面,這些人會有些兇,你不要怕,我相信他們不會傷害我們的。”
駱兮心里真的不怕,現在只是希能盡快把這事平息下來,然后把所有力用來尋找文耀的下落。
駱兮膽子也大了點,“辛蘿姐都不怕,我也不怕,我們現在就去吧。你約了他們在哪里見面?”
辛蘿帶著駱兮往外走,“我本來約他們在絕地見面,但絕地是我的地盤,他們不是很愿意,于是約了在郊區見面,讓我們開車去北郊。”
“那我們現在去吧。”駱兮說。
辛蘿開著車,駱兮坐在旁邊,說心里一點也不張那是騙人的,從來沒有經歷這樣的事,兩個人去見一群道上的虎狼朋友,真是有點羊虎口的覺。
駱兮心里一直在默念,他們不會為難們,既然是文耀的朋友,應該差不到哪去。
那些人選擇的地方是在北郊一廢棄的舊式工廠,江城郊區這樣的小工廠很多,放型經濟增長時代,沒管環保只看經濟,后來發現藍天白云沒了,霧霾越來越多,這才開始關注環境。
于是環保為對企業的重點要求,大的企業有資金,可以通過設備升級和理來讓排放達標,但一些本來就經營困難的小企業,無力承擔整改需要花費的巨額費用,只好選擇倒閉,值錢的設備移走后,就剩下一些廢棄的舊廠房。
駱兮們走進舊廠房的時候,兩旁站滿了人。
這樣的景以前看電影時看過,但從沒有親自經歷,心里還是砰砰跳了起來。
廠房里放了幾張破凳子,幾個男人正在煙,看到駱兮和辛蘿走進去,也站了起來,他們當然是認識辛蘿的。
“我們是該稱呼你為辛小姐呢還是唐夫人?”一個年紀二十五六歲的男子冷冷地問,按這種場合來分析,先說話的,應該就是領頭的了。
說話的男子個子并不是很高,中等個兒,頭發有些長,和楚睿差不多,但沒有楚睿那麼英俊,方臉大眼,也算是帥哥,雖然材不是很高大,但一樣氣勢人。
辛蘿見多了,倒不是很擔心,微微一笑,“都不對,你們是文耀的兄弟,文耀見了我也一聲嫂子,你們難道不應該也我一聲嫂子?”
男人一愣,然后反應過來皺眉,“以前可以,但現在不了,唐=唐非聿偏袒同是澳城來的雷震海,不管耀哥的死活……”
“放肆!唐非聿也是你能的?文耀一輩子都尊稱聿哥,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稱呼唐先生?”駱兮大聲呵斥。
駱兮呵斥的時候聲音有些抖,但今天是文耀友的份來的,必須要把氣勢做足。
如果只是像病貓一樣旁聽,那一會說話的時候,定不會有人聽的。
“你又是什麼東西?竟然敢罵我們浩哥放肆?”旁邊一個小胡子說。
辛蘿眼神微微一瞥,冷聲呵斥,“是你們文耀哥的朋友,按輩份你也得一聲大嫂!你竟然敢說是什麼東西?是不是文耀不在,你們就可以不守規矩了?”
其他人要發作,被他們稱為‘浩哥’的男子揮手制止,“原來是大嫂,耀哥沒有帶你和我們見過面,所以我們不認識,請大嫂子見諒。”
駱兮的臉有些發燙,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大嫂,覺自己瞬間老了十歲。
“你們沒見過我,自然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咱們好好說話。”駱兮只好繼續裝了。
“大嫂,現在耀哥被雷震海的人砍傷,不知去向,你得帶領我們討回公道,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秦浩。”
由辛蘿介紹,秦浩自然相信駱兮的份。
說完自己,秦浩又給駱兮介紹了幾個人,想必是和文耀關系比較親厚的。
這些人的名字,除了秦浩的正常一些外,其他的都很是奇特,也很難讓人記住。
幸虧駱兮不同,記憶力天生就強,只要見過的人,聽過一次他們的名字,駱兮就能記得住。
“大家稍安勿躁,我和辛蘿姐今天就是來解決這一問題的。”這些人的關鍵在秦浩,秦浩不帶頭,事就相當于下去了,“這其中有誤會,文耀和震海都是生死兄弟,震海不可能會讓人下黑手砍文耀,這麼簡單的挑撥離間,你們都看不出來?”
秦浩張張,耀哥和雷振海關系好,他們是知道的,可是……
“可是現在耀哥就是不見了,這是事實,而雷震海也不肯當面出來說清楚,唐……先生又包庇雷震海,我們沒有辦法,只好自己解決了。”
秦浩能好好說話,駱兮就放心了,垂眸大聲說,“包庇?聿哥不會包庇震海,他們之間的你們應該清楚,這件事確實有些誤會,當天我們在渡假村渡假,后來大家喝醉,醒來后耀哥邊睡著震海的友,這是誤會的開始,我之所以要把這事說出來,就是要讓大家了解來龍去脈,我想問問各位,如果你們的友睡在別人的邊,那你們會不會暴怒?”
秦浩震怒,當即就說,“耀哥不是這樣的人,而且耀哥也不會喝醉,耀哥的酒量駱兮們都很清楚,我們三個人拼他一個他都沒事,又怎麼會醉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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