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人怒火中燒,“買燒烤?你還敢沒有去過?”
我不解,“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去過。”
我說完,已經察覺人氣急敗壞的臉變得扭曲,下一秒,擱在我下的剃須刀用力一劃……
“啊,救命,救命啊。”臉上傳來的一冰涼,我嚇得兩眼都瞪直了。
可是,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
在我還沒反應究竟是怎麼回事,只聽耳邊發出殺豬般的慘聲,“啊。”
“砰。”
那個要割我臉的人當場倒地。
我驚魂未定的眨了眨眼珠子,只見的頭部七個孔都流出了鮮紅的。
纖細的腰間被爪子般的東西撕裂,紋繡金錢豹的地方已經不見了一整塊人皮。
汩汩的鮮不斷從撕開的皮裡流出。
我被這樣的恐怖畫面嚇得搐,渾豎起皮疙瘩,在烤上的瑟瑟發抖。
耳邊一陣冷的寒風吹過,一團跟白天在小廳遇見的白煙霧在我頭頂飄渺。
“小妹子……快來救救我……小妹子……快救救阿姨啊……小妹子小妹子……”
“小妹子……”
一聲聲淒厲而令人發怵的鬼聲在我頭頂回。
我聽得頭皮都發麻了,幾乎忘記自己此刻正在那托惡心的烤上。
“小妹子……你在哪呀?快來救救我……救救阿姨啊,阿姨給你優惠……阿姨給你買一送一……小妹子,快來呀……你快來呀。”
那團白的煙霧飄著飄著,漸漸在空中化一個渾布滿冰霜的黑臉鬼。
待我看清被火燒焦的臉,吃了一驚,“天,你你你是燒烤店的老板娘?這……怎麼回事?”
鬼沖著我傷心哭泣,“半年前,我在一場大火中被人害死,第二天,我老公馬上帶回那個害死我的狠毒人。
將我的一直存放在冰窖裡,不讓我老公理,每隔一段時間從我的上割下一塊醃制,然後再拿到這裡進行熏烤……
由於我的經過醃制還被熏烤,靈魂在間不能超度,只能天天困在這暗的地下室裡。”
鬼淒厲的說完,還抬起一只冒著寒氣的手抹著眼淚。
我看著燒焦變形的手指,心裡很不是滋味。
“小妹子,你可以幫幫阿姨嗎?我知道這樣令你很為難,可是你如果不幫我的話,我永生永世只能做只孤魂野鬼了。”
我從地上坐起,抖著聲音說,“阿姨,聽了你的遭遇我很同,可是真對不起,我現在也自難保,恐怕幫不了你。”
我知道,那個七孔流死去的人,肯定還有同夥,否則單憑瘦弱的,怎麼可能將我綁到這兒來?
況且,我昏迷之前清晰記得,拽住我頭發的大手不僅冰冷,而且還帶有淡淡的煙草味,可剛才那個人靠近我時,上一點煙味都沒有。
鬼不相信的看了看我,突然咧冷笑起來,“好吧,既然你不肯幫我,那我只好找個替死鬼到間一起陪我。”
語畢,冒著寒氣的焦手出鋒利的指甲,三兩下將我邊死去的人剝下一層模糊的人皮。
狠戾的眼珠盯了那張皮很久,然後沖著狂一聲,才將人皮撕了個碎。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傳說中,世間的某處,有家不起眼的飯店,白天給人做飯,晚上嘛,給鬼做飯。美女,想一夜變苗條麼,請來碗皮蛋瘦鬼粥。先生,想不勞而獲麼,吃了這盤清炒賭鬼四季豆,讓你變身賭聖。想一招降服敗家娘們嗎?香辣吝嗇鬼,你值得擁有。什麼,你是來治腎虛的?請乾了這碗色鬼壯陽湯。什麼,你想報復上司?倒黴鬼漢堡,誰用誰知道。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