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村本來也不是什麼特別富裕的村子,這些年也沒有什麼出息的人才。
最有出息的就是阮綿綿這的父親與祖父了,算是有功名在的兩個秀才。
不過兩人早就以趕考為名一去不復返了,更不要說還會回來為了宗耀祖出錢修祠堂了。再說了,估計秦林當初贅也是的迫不得已,這贅婿的份對他來說就是一個一輩子的污點,要不然也不會連兒子也不要了一跑就沒影了。想來秦林心里恨都恨死了阮家村,要是真有出息了,不滅了阮家村都是他大度了,還修祠堂?
至于村里人自己都住著茅草屋呢,哪個會出錢來修祠堂?
所以村的祠堂是破舊不已,屬于四壁風那種。
阮綿綿打量著祠堂,心里倒是比較滿意的。
好歹這祠堂是土坯子搭建的,屋頂還是用瓦蓋的,要比茅草屋還是好上不,至于不必擔心刮大風時把屋頂給掀飛了。
只要想法子用些泥漿把給堵了,過冬還是不問題的。
何況只要遠離陳家那一幫子極品,阮綿綿覺得就算是住在豬圈都可以忍。
再說了還有個武空間在手,還怕不發財致富?
小包子也十分的高興,能離陳家過日子,是小包子夢寐以求的愿。
就算是祠堂再破再爛,甚至后院的屋里還放著一排排阮氏祖宗的牌位,小包子還是甘之如飴。
阮蔓青之前了傷只是看著樣子嚇人,還好只是皮傷,等村婦們把阮蔓青抬到祠堂后,阮蔓青就醒過來了。
知道姐弟三以后就要獨自生活在祠堂里,阮蔓青沉默了一會,倒是沒有說什麼話。
祠堂里的前院子里還有一口井,阮綿綿去看了下,發現這井居然沒干,還有水。
這算是意外之喜了。
村里很有人打井的,要用水都是到村頭的那個河里去挑。據說那河水是從十幾公里遠的玉泉雪山上引下來的,喝了能百病全消。
能不能百病全消,阮綿綿是不知道,不過那河里的魚確實好吃的。
以前阮綿綿姐弟三個住在陳家,這挑水的活就是姐弟三干的。陳家離河邊遠,每次挑水都挑得姐弟三肩膀疼得要命,現在好了,連挑水的活也不用干了。
估計當初出資建祠堂的那位祖先手中還算富裕,所以這井上還裝了個轱轆,不用阮綿綿一桶一桶吊水上來,倒是省力不。
阮綿綿見這井好久不用了,怕井水了死水,里面有寄生蟲,所以不敢直接用井里的水,生生的把井水都干了,等地底的水再次滲出來才用來燒了壺水。
壺是祠堂本來就有的。估計是以前用來祭祀時燒水給來拜祭的村民喝的。
碗也有十來個,一個個都是大海碗,所以倒也不愁沒碗用。
只要不是狗吃過的碗,阮綿綿倒不嫌棄這些海碗。
燒好了水,小包子懂事的倒了碗水給阮蔓青端了過去。然后就陪著阮綿綿一起收拾屋子去了。
阮綿綿倒不用小包子干活,奈不住小包子興,一定要幫忙。
阮綿綿不想打擊了小包子的積極,就讓小包子去前院的院子里拔草。
好久沒人來了,前院的草長得都比小包子都高了。
小包子一面拔一面可惜沒有豬養,這些草都浪費了。
阮綿綿聽了心里有些酸楚。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祠堂雖然破舊,但規模還是比較大的。分了前后兩個院。
進門就是一個院子,屬于前院的院子,平日里是供那些祭祀的村民休息等待用的。男老皆可進。
前院還有五間屋子,一間是廚房,用來做飯菜祭祖用的。還有四間是給村里年紀大的老人在等待祭祀儀式時休息用的。
前院與后院之間還有一個院子隔開了。后院就是放祖宗牌位的屋子,也是五間的樣子,里面麻麻全是祖宗的牌位,村長三令五申不允許他們去后院。
一來是怕嚇著他們,二來阮綿綿與阮蔓青是孩,孩是不允許進祠堂的,免得沖撞了祖宗。
對于冷冰冰的牌位,阮綿綿可沒興趣去觀,自然是答應的利索。
小包子年紀小,怕鬼,就算是請他去他也不會去。甚至每次看到通向后院的兩扇門都出害怕的樣子。
阮綿綿見了心疼小包子,于是問村長要了條鐵鏈子和鎖,直接就把后院的門給鎖上了。
小包子這才覺好了許多,仿佛一扇門能把祖宗的鬼魂都阻擋似的。
阮綿綿并不想把前院的四間房子都用上,免得被人說。畢竟每年一次的祭祀還是要進行的。
要是村民看到他們把所有的休息房子都占了,估計就會覺得他們登鼻子上臉心里沒數了。到時反而讓村長難做。
于是阮綿綿就找了一間東南的屋子,這間屋子向的時間長,多曬曬太能讓們姐弟三不會缺鈣。
之前住在陳家的茅草屋里,整天見不到太,要不是姐弟叁經常出門干活還能曬到太,估計早就讓缺鈣得了骨病了。
這間屋子比之前的柴房可大了三倍也不止,阮綿綿準備把這間屋子隔三間,這樣與阮蔓青,小包子一人有一間獨立的屋子,既離得近,又不互相影響。
隔屋子十分的方便,村里別的沒有,現的竹子卻是有許多,有的比阮綿綿的大還呢。
這麼的阮綿綿倒是用不上,只要三指的就行,直接砍了過來,把給削尖了,在屋里的泥地里,排得的,只需要半天的功夫就能把三間屋子隔出來。
古代祠堂的房子起得都高,可不是現代樓房為了多蓋層數,盡量的減著層高。祠堂的頂離地至有五米多這麼高。阮綿綿看了看沒有什麼趁手的工,就跑去砍了一有六米長的細竹竿,準備用來掃蜘蛛網。
等把屋頂的蜘蛛網給都勾下來后,又拿起了一把笤帚綁在竹竿上,把四面墻都掃了一遍土。整間屋子瞬間就看起來干凈敞亮了不。
阮綿綿拿起一個盆來到了前院打水準備桌子,見小包子懨懨地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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