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倫,你得跟麵……他走,他帶你把病治好,我們再一起玩兒。”寧染聲說。
“我不!”
“聽話了,快走吧,不然你明天頭會很疼,就像撞在石頭上一樣的疼,疼得你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可慘了!”寧染繼續勸說。
鄭倫倫了頭,有點不知所措。
“快去吧,他帶你坐飛機,很快就到了,把頭治好了,你和二寶大寶一起玩,快去吧。”寧染說。
鄭倫倫還在猶豫。
“你要是不治療,你的大腦裡有一條這麼長的蟲子。”寧染拿起一隻筷子。
“這條蟲子在你腦子裡一直長,一直長,如果不把它取出來,它就會一直在裡麵變大,然後你的腦袋會砰的一聲炸了!”寧染無奈之下,隻得嚇唬他了。
這下鄭倫倫給嚇住了,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
“快去吧,把蟲子取出來就冇事了。”寧染見這招有用,終於鬆了一口氣。
南辰聽得直皺眉,這個人這種說法是不是也太嚇人了?一直都是這種邪惡的風格嗎?
有那麼一秒鐘,南辰都跟著寧染的話腦補一條筷子一樣的蟲子在腦袋中長大的樣子,簡直太驚悚!
“好吧。”鄭倫倫終於被說服。
南辰鬆了口氣,這世界看來還是邪惡的人好混啊!
鄭倫倫這個腦子進水的,竟然也買那個人的帳?
不過不滿歸不滿,南辰隻要鄭倫倫跟著離開就好。
“媽媽,我走了。”鄭倫倫對寧染依然是依依不捨。
寧染哭笑不得,“走吧走吧,但願再見到你的時候,你不我媽媽了!我夠了!”
“媽媽拜拜!”鄭倫倫揮手。
寧染頭疼:“拜拜,趕的去吧。”
“我送一下三伯。”大寶說。
寧染一愣,行吧,送吧!
人家孩子都知道送,我要不送,顯得我有多不禮貌似的!
一行人來到樓頂,飛機已經準備好。
“三伯,一路平安。”大寶揮手。
南辰已經走向飛機,又轉過來,抱了抱大寶,“明天見!”
然後又抱了抱二寶,“不要吃太多哦,胃不了。”
二寶有些難為,“人家冇吃多了啦!”
南辰見二寶那可樣,不由得角輕微上揚,這兩個寶貝就是能讓他的心大好。
不過他扭頭寧染的時候,依然恢複了麵癱樣,看了看南星,揮了揮手。
雖然討厭那個人,但畢竟辰爺就是辰爺,基本的禮數永遠不會。
飛機起飛,升夜空。
寧染幾人又回到餐廳,寧染想喝一杯。
這一段時間在在林力太大了,寧染也想放鬆一點點。
而且一想到回到花城要麵對的孩子養權爭奪,寧染心裡就不舒服,隻想喝一杯。
南星一聽寧染要喝酒,自然很高興,馬上讓服務員拿來餐廳裡最貴的紅酒。
“來,我敬你,這些年你帶孩子辛苦了。”南星舉杯。
“這不是一句辛苦就能說清楚的,我不喝你敬的酒。”寧染說。
“那我應該怎麼說?”
“你應該站在我的這一邊,不要讓孩子離開我,孩子是我的命。”寧染一說到這事,還是會激。
“我理解的,真的,我也冇準備要和你搶孩子,孩子一直是你的。”南星很真誠地說。
“那為什麼你剛纔不站在我這邊說話?”
“那是我哥,我哥的格你是知道的,隻能智取,不能強攻!如果和他對著來,花城冇人是他的對手,我和你都不是!”
寧染皺眉,什麼強攻智取的,這都說的什麼!
“惹不起他,我就要把孩子送到你們家嗎?”寧染問。
“其實我們家好的啊,我們家房子可寬了,幾十個房間,任選一間都可以啊。隻要你住進去,那不就離孩子近了嗎?我家的房子,怎麼也比你現在住的那破房子強啊!”南星也激。
“我也住進你家?”
“是啊,你是要和我結婚的,是我媳婦,當然要住進我家了!你是誒,花城多人想當南家的的,真的!”
這話寧染信。
南家如日中天,江城第一豪門。
嫁南家,那就相當於躺到了金山上。
羅菲冇嫁南家,隻博得一個名譽友的地位,都那麼風無限,更彆說是真正為南家的了。
但寧染不想,真不想。
不是不喜歡奢侈的生活,那是違反人的說法。
隻是寧染知道,一但嫁豪門,得到的越多,相應承擔的也會更多。
而且麵癱本就認定想用孩子換取利益,如果真的嫁了,那麵癱肯定會想儘辦法把給趕出來。
接下來會麵臨什麼,本無法想象。
但寧染知道,那一定是災難的。
還有重要的一點是,不喜歡眼前這個浮誇的男人。
雖然說他英俊多金,風流公子,但不喜歡。
畢竟那是過一輩子的事,其他的都可以將就,唯有這事不能。
“你同意了?”
南星見寧染不說話,以為是默認了。
“不,我不嫁。”寧染很堅定。
南星一聲哀嚎,“為什麼呀,又是這番話,簡直莫名其妙嘛。這說了半天,白說了?”
寧染喝了一口酒,“不嫁,你不是我要嫁的人。”
“那你想要嫁給誰?”南星警惕地問。
寧染搖頭,“不知道!”
“可是嫁給我,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你隻有嫁南家,你才能和孩子在一起,才能避免和我哥的衝突。你隻要為南家人了,一切都會變得合理。”
南星是有誠意的,寧染看得出來。
但還是不準備嫁,清楚那不是一條坦途。
“我哪裡不好?”南星見狀不服氣。
“你好的,人長得帥,有錢,家世顯赫,唯一的缺點就是太浮誇,輕佻。”寧染說。
“人無完人,我這不是浮誇,我這是活潑!”南星辯解。
“對!”憋了很久的二寶終於找到一個的機會。
南星和寧染都是一愣,們聊得興起,都差點忘了旁邊坐著倆孩子了!
當著孩子聊這個話題,覺不妥的。
好在兩個孩子夠懂事,有些不說,他們也能明白。
二寶一直喜歡南星多一些,大寶喜歡南辰多一些,這寧染是知道的。
“不是說你不好,你好不好與嫁不嫁,冇有絕對的關係。就好比你這一瓶紅酒,價值幾萬,但對於不喝酒的人來說,它就毫無價值。”寧染搖著酒杯說。
南星似懂非懂,“好吧,看來我得培養你喝酒的興趣,然後願意接我這種味道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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