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不相信你,我隻是覺得你的想法有些極端了!我和江離為朋友,怎麼就不行呢?」南靈微激的問。
夏軼痛心的閉上雙眼,聲音抖的說:「如果你與他為朋友,就會失去我,你還會這樣做嗎?」
「阿軼!」
南靈真的要給到沒有退路。
「說話!你選誰?」
夏軼真的是關心過頭了一些,他全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極端,有多麼的駭人。
南靈的一僵,失的看著他:「你怎麼會變這樣?」
「我變什麼樣了?到底你還是偏向江離,對嗎?你寧願要他,不要我?」夏軼像個孩子,那麼的激,說話沒有章程。
南靈擺了擺手,「我們都靜一靜吧。現在爭執下去也沒有用,我把話明顯的說清楚。我對江離沒有你所想的那種,我和他隻是朋友。而你……是我的工作夥伴,也是我的朋友。而且是摯友……可是現在你讓我覺到太陌生了。」
夏軼沒說話,靜靜的站在那裡。
南靈真的是心累,在角落裡一聲不吭。
知道江離會來。
想到夏軼所做的荒唐事,真的覺得好累。
他現在非常的極端,都無法和他通下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南靈一直站在窗前,像是靜等著什麼。
越是如此,夏軼越是狂躁,像是被踩了尾的貓。
啪!
手裡的杯子促然落地,憤怒的走上前,拉上窗簾,「你就那麼厭惡我,迫不及待的等著他來嗎?」
南靈看了一眼夏軼,沒有說話,轉回到臥室,並且帶上門。
不想吵,也沒有力和他吵下去。
夏軼靜靜的站在臥室門外,看著那扇門,心像是墜了湖底,全冰冷,難至極。
他緩緩地閉上雙眼,長呼一口氣。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為什麼看到南靈和江離走在一起,他像是失了自我般瘋。
做一些控製不住的事。
夏軼坐在沙上,無安放的煩躁。
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就是特別的害怕傷,特別的害怕失去。
這四年陪伴,他其實應該很清楚,他和若有可能,早在一起了。
江離得那麼的深,豈是說忘了就能忘了?
他或許是真的太自私了。
中午南靈沒吃飯,他也一口沒吃。
傍晚。
江離來了!
夏軼在樓下的花園擋住了他,雙目腥紅的盯著他:「為什麼?你為什麼就不能放了!你非要和糾纏不休嗎?」
江離盯著夏軼,「我們這間不可能斷得了,你還不清楚嗎?」
「你若不出現,就一直在國好好的!你為什麼要打的生活!為什麼要讓再次和你相遇,為什麼要讓痛苦。」
夏軼近乎歇斯底裡的嘶吼。
江離其實是激夏軼這四年來的照顧,可是他總這麼極端,甚至有些陌生了。
「你覺得騙著沒有父親,沒有孩子,這裡什麼都沒有。就能在國和你好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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