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公再見。(.)」
無心背著雙肩揹包離開了千歲府,準備前往顧宅給顧雲涯複檢視一下傷口癒合況。
目送著風無心離去的嚴明皺著眉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怎麼總覺無心是個瘋子呢。
若不是瘋子的話,又怎麼解釋嫁千歲府之後所有種種反常的舉。
「千歲,要不要卑職去監視顧家。」
「不必了,夫人做事自有分寸。」
嚴明的意思陌逸明瞭,這一次他選擇信任無心,希不要讓他失。
「千歲!」
看著無心蹦蹦跳跳遠去的影,嚴明稟告著昨天侍衛看到的一切。
「昨夜夫人歸來之時遇到了藍家的公子。」
嚴明一個字不差的複述著當時的畫麵,以及無心和紅公子藍家人的對話。
當說到不是無心的菜那一句話之際,陌逸眼底浮現出一抹笑意。
這人的言語還真是驚人,清晨的那件事亦是如此。
當著自己相公的麵前,竟然講起了葷段子,一次一次的挑戰他的忍力。
等他將這些事理好了之後,定然要無心知道危險兩個字是何種意思。
「阿嚏!」
剛離開千歲府不遠,無心便打了個噴嚏。
這天真是越來越冷了,一定要注意防寒保暖,冒可不是鬧著玩的。
無心了上的狐裘大氅,背著雙肩揹包朝著顧家走去。
可天不從人願,看著麵前橫著的馬車,無心想要繞過去但還是被侍衛攔了下來。
「我說你們有啥事兒能不能去千歲府找我,別半路打劫麼。」
「上車。」
馬車中傳來燕雲珩的聲音,忍著的怒氣似乎隻要無心反對一下,便會衝下來把碎萬段一般。
無心怕麼,怕個鳥啊!
就不上去,怎麼著!就不相信燕雲珩會在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婦。
果然,沒有得到回應的燕雲珩生氣了,大手一揮,挑起馬車的車簾,一雙充斥著厲的眸子準確無誤的落在無心的上。
「本宮你上車,你聾了麼。」
「啊?三皇子你說什麼我聽不到,你大點聲。」
無心故意的喊出三皇子三個字,氣的燕雲珩更是恨不得把無心當街五馬分。
「本宮找你有要事商議,事關千言。」
提到千言三個字,無心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思索了片刻之後,一道白影跳上了馬車。
醉仙樓雅間。
一桌子滿滿的菜肴琳瑯滿目,無心拿著筷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可口的食,那態度很是悠哉似乎並不著急,反之燕雲珩的態度則表現出幾分的暴怒。
「無心,本宮的耐心是有限的。」
虎嘯山林般的怒氣沖了過來,無心這才緩緩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眸慵懶的轉過落在燕雲珩的上。
「奇了怪了,不是三皇子我來有事與我商議,而且事關千言麼。」
無心一句反問,一肚子怒氣即將噴的燕雲珩瞬間止住了話語,好似狠狠一拳擊中在了棉花上一樣。
「無心,你怎麼變這樣。」
「變哪樣?」
燕雲珩的話倒是讓無心冷笑出聲,看這貨的神態似乎做錯了什麼。
「難不三皇子認為我還應該是那個弱無能遇到事隻能哭泣,被你們無所謂利用,用完就丟棄的棋子麼?」
風無心一字一句明明白白的笑著說給燕雲珩聽,已經不是從前的三小姐,怪隻怪某些人看清楚的
太晚了。
「好了,三皇子也不用震驚,說說關於千言的事把。」
坐在燕雲珩對麵的無心翹起二郎,那神態慵懶氣十足,與從前的家三小姐截然不同。
燕雲珩也不得不承認,無心不再是從前的無心。
「家的事和你有關係,對吧。」
「三皇子是指妃的那件事?」
無心一手拄著下顎,一手輕輕地敲擊著桌案出咚咚有節奏的響聲。
以為這件事會由家得人問出口,沒想到燕雲珩卻是先一步問。
「準確來說妃是作繭自縛,安貴妃的死需要一個兇手,恰巧妃是最合適的人選。不過話說回來了,朝廷上的事我一個民婦怎麼能得上手,三皇子太看得起我了。」
安貴妃命案,隻是調查了一下,至於讓一眾後宮妃子指認是妃主謀可沒有這麼大的權利,隻不過是寫了一封信告之告之可的相公兇手是誰而已。
所以啊,這件事和可沒關係。
無心笑著,笑的純潔無害,可知無心的人都清楚,但凡表出如此笑意的時候,便代表著某人會倒大黴,或者即將被玩死。
「本宮不管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本宮想要知道你現在的位置。」
當初所有人都將無心作為一個取樂辱對方的棋子。
將一個默默無聞的家三小姐嫁給權傾朝野的太監,而出嫁之日,無心又造人汙,種種況下嫁千歲府之後,必定會被天下之人所恥笑。
在他們眼中,無心隻有兩個利用價值,一個是辱陌逸,另一個便是從九千歲府取羊皮卷。
可從事開始直到今日,所有一切生的事都不在他們掌握其中,而讓所有事都偏離軌道的隻有一個人,一個看起來微不足道可有可無之人,之人便是無心。
「我現在的位置?」
眨著一雙明亮的眸,無心笑的更是燦爛。
「那三皇子聽好了,我的位置是在燕國京都西城景玉街千歲府。」
無心自報家門地址,僅僅一句話已經說明瞭一切,而燕雲珩眼中已經泛起了殺意。
「無心,你確定自己在說什麼麼?」
燕雲珩再一次問著無心。
此時,無心緩緩站起向前走了一步,俯下附在燕雲珩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笑著。「三皇子與其在我的上浪費時間,還不如好好地想一想如何弄死對你儲君之位有威脅的其他皇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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