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
熱得全似火燒,顧清歌輾轉著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的第一覺就是自己熱得快要炸了,有什麼東西想要從噴薄而出。
顧清歌難地扭著子。
麵前是陌生的場景,從未見過,後頸很痛,大腦空白一片。
發生了什麼?
「嘿嘿,小人兒,你終於醒啦。」就在顧清歌準備思考之前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一道汙穢的聲音卻傳來了過來。
順著聲音來源看了過去,便看到了王老頭坐在不遠的椅子上,他似乎是剛洗完澡,上隻披了一件浴袍,出了紮堆山的肚腩。
「……」先前的記憶如水般地湧了過來,顧清歌瞬間想起了被打昏之前的所有事,王老頭把帶到房間裡來了?
警惕地看著他,子停止了扭,可上卻越來越躁,好像有火在燒一樣。
特別是小腹的位置,燒得很想抱在一塊冰石頭上麵降降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清歌咬住殷紅的瓣。
「小兒,是不是覺得全熱得難以忍耐?嘿嘿,你不是問我是不是給你妹妹下藥了嗎?我現在回答你的問題,葯下在你的上。」
聽言,顧清歌挪著子,往後退去。
咬著下死死地瞪著他:「你敢對我下手,你會傾家產的,你以為傅家是好惹的嗎?」
「嘿嘿,傅家的確不好惹,可是小人兒你可是欺騙了我,傅斯寒其實就不在外頭對吧?我已經派人去檢視了,一個影子都沒有瞧見。小人兒,如果傅斯寒真的在外頭,那他這麼久也應該發現了進來找你了,可是他沒有哦?這說明什麼?他不是不在外頭,就是本不在意你這個人。所以,你若是跟了我,我保證會比他對你好,怎麼樣?」
說完,王老頭就要朝過來。
「滾開,離我遠一點!」顧清歌拚儘力氣地爬下床,四腳卻綿無力,怎麼會這樣?被下了葯,全躁熱就算了,可為什麼手腳也跟著無力?說句話都要用力才能說出來。
而且明明是吼出來的話,可到了口中,都了聲細語的話。
「小人,你不用掙紮了,我讓人給你下了兩種葯,除了催藥以外,還有一種能讓你四肢無力的葯,所以你隻能任人擺布不能反抗哦。」王老頭瞇瞇地朝走了過來。
儘管顧清歌覺得自己幾乎要癱在冰冷的地板上了,可還是繞過了床,「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咬舌自盡。」
「自盡?小人幹嘛這麼想不開?你跟著傅斯寒不就是為了錢嗎?你跟著我,我可以把我的所有錢都給你,王氏都任你擺布,怎麼樣?」王老頭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顧清歌這樣的生,很有新鮮,再加上一直頑強地抵抗著,再加上是傅斯寒的人,一想到一會能到,他的心就忍不住狂熱激澎湃。
顧清歌覺得越來越熱,眼前有些模糊,似乎又開始意識不清了,的熱到要炸,迫切地需要找到突破口。
而知道突破口是什麼,可是怎麼可能把自己給那個老男人?
寧可死,也不可能會他的侮辱。
想到這裡,顧清歌用力地將瓣咬破,滿口的腥味瀰漫,讓整個人清醒了一些,看到旁邊的桌子上有杯子,拚盡全力地奔過去,將杯子用力地砸在地上。
然後在王老頭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又一把跪倒在地上抓起其中一個碎片,抵自己雪白的手腕,「你再過來我就死在你麵前,到時候你弄死了你,你也別想逃罪,我死了也要拉著你進監獄裡呆一輩子!」
王老頭沒想到自己居然招惹了一個這麼厲害的貨,一個不把自己生命當回事的厲害角。
一開始他被的舉嚇到,但片刻後王老頭又反應過來。
「你用不著嚇我,你敢割下去嗎?小人,割下去可是很痛的,我勸你啊,還是順從了我吧。」
說完,他又往前一步。
顧清歌覺得自己的意識又逐漸變得渙散起來,眼睛朦朧之際看到王老頭又往前進了幾步。
在這個房間裡,肯定外麵都是他的人。
出門的時候沒有誰知道,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的,難道顧清歌今天要在這裡辱嗎?
那真的寧可死掉好了……
想到這裡,顧清歌便朝他吼了一聲:「你別過來!」
「你不敢割的……」
王老頭角掛著得意的笑容,一副很有把握的模樣,可是下一秒,他膩的豬頭臉便變了。
因為顧清歌突然抓起手中那塊尖銳的玻璃碎片,用力地朝自己白皙的手腕劃了過去,一連幾下,又狠又厲,活像手不是自己似的。
管被狠厲的作劃破,很快找到了突破口,紅艷艷的頓時爭先恐地從管裡麵湧出來。
顧清歌像極了一個瘋子,看著鮮翻湧,角還帶著冷笑:「我說過的,我死也要拉著你進監獄!」
王老頭被的嚇得臉大變,好半天才緩過神來,這個丫頭……是真的不要命地跟他在拚啊!
他原本以為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
王老頭胖的子衝過去,想去奪手中的碎片,顧清歌拚著最後一力氣躲開他,然後邁著虛浮無力的腳往門邊跑。
跑……
隻要拉開這扇門,或許就能得救了。
鮮飛快地在的手腕湧出來,跟著顧清歌淌了一路,看到滿屋子沾滿了鮮,王老頭第一次覺得糟糕了,他這是捅了馬蜂窩了……
他腦子糟糟的,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但他知道不能讓逃出去,就算是死了,也得乾淨地理掉,絕對不能讓這個丫頭毀了自己的下半輩子。
想到這裡,王老頭大聲地吼道:「把攔住,攔住!別讓跑了!」
砰!
與此同時,一道巨大的門聲傳來。
顧清歌還沒跑到門邊,房間的門就被一強大的力量給撞開了來。
傅斯寒出現在門口,踢門的作還沒來得及收回,一個渾帶著腥氣的小傢夥便撞進他的懷裡。
他下意識地手接住,然後看到了渾是的顧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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