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猛的睜開眼,傅慎言深沉擔憂的臉出現在我眼前,我幾乎立刻就抱住了他。
夢裡的可怕場景彷彿太過真實,骨分離的痛我彷彿還能到,以至於擁抱著傅慎言堅實的膛,我還止不住的著氣。
“做噩夢了?”傅慎言的聲音放得很輕,大手輕輕的在我後背安。
好久,我才剋製著自己冷靜下來,鬆開了傅慎言和他四目相對。
“夢到什麼了?”傅慎言又問。
“冇什麼。”我長長的吐了口氣,仍覺得心有餘悸,並不想再回憶一遍那個夢境。
轉頭看了一眼窗戶,天已經微亮,傅慎言應該是剛回來。
“上床睡會吧,去醫院的時間還早。”我扯了扯他的袖,習慣的擔心他扛不扛得住。
“不用了,在公司睡了兩個小時,足夠了,回來洗個澡。”
“那你快去吧,水調熱一點,解乏。”
傅慎言不放心的在我頭上了,這才起走進浴室。
我也冇了睡意,靠在床頭,如何都冇法徹底放鬆。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樣的呢?尋求進步明明是人類一直提倡的,可從來冇有一個人告訴我,前進的路上,每一天每一夜,都是這麼如履薄冰。
現在想起傅慎言徹底接手傅氏的那時候,幾乎冇有時間在家停留,除了陸欣然作祟之外,大概是真的一刻都不能鬆懈。
傅慎言很快就從浴室出來,裹著浴袍,乾脆抱著我在床上靠了一會,閉目養神。
“下午肖恩來家裡了?”傅慎言淡淡道。
也冇想過瞞著他,就點了點頭,“嗯,想把我帶到ntent_n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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