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江楓下意識捂了下自己的臉。
薛琳也莫名覺得有些臉疼。
眾人還沒有從震驚中回神,又有一位服務生恭敬地走到了蘇茶茶麪前,“蘇小姐,這是一位先生送給你的禮。”
經過剛才這一波明晃晃的打臉,薛琳是真沒有勇氣去拆這件禮了,不過,這件禮,也不用拆,因為並沒有包裝,大家一看,就知道有多貴重。
明的水晶盒中,放著一頂奐的王冠。
薛琳那位癡迷時尚雜誌的小姐妹還蠻懂行的,一看到這頂皇冠,就認了出來。
用力捂住了,還是剋製不住自己的尖聲。
“永恒之星!我竟然在有生之年看到了傳說中的永恒之星!這可是中世紀一位王的王冠,上次在拍賣會上拍出了幾個億來著?”
激得都忍不住了口,“臥槽!追蘇茶茶的是什麼神仙富豪,竟然連永恒之星都買的起?!”
現場眾人都是聽說過永恒之星的,聽到的話,大家的眸中,都是剋製不住的艷羨。
他們或許不知道永恒之星究竟拍賣了幾個億,但看王冠最前麵鑲著的那塊碩大的藍鉆,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這頂王冠,有多貴重。
江楓臉越發難看,他本來還想往蘇茶茶臉上砸錢,狠狠辱一下的不識好歹的,可現在這麼一看,人家收到的禮,就算是把他家的公司給賣了,他也買不起。
“這真是永恒之星?”
薛琳的臉,也十分的不好看。
有時候,有些怨恨,來的真的是莫名其妙。
蘇茶茶真沒做過任何傷害的事,可就是看不得好。
蘇茶茶沒有任何後臺,可卻傍上了江楓,覺得,在這方麵了一頭,可現在,事實分外打臉,蘇茶茶顯然有一位更財大氣的追求者,這讓如何能接這個事實?!
“寧寧,你是不是看錯了?這怎麼可能會是永恒之星?假的吧?”
“琳琳,這絕對不會是假的永恒之星!我用我的人格擔保!你看看上麵的那塊藍鉆,一看就是上好的貨,怎麼可能是假的!”
薛琳小臉上黑沉一片,如果這永恒之星,和那鉆腕錶,都不是假的,那拿什麼跟蘇茶茶比?!
不容許自己被蘇茶茶給比下去!
薛琳咬了咬牙,絞盡腦地想要扳回一城。
忽地,靈機一,笑得滿懷惡意地對著蘇茶茶開口,“蘇茶茶,包養你的老男人,出手還蠻大方的,你這討好人的本事,可還真夠厲害的啊!”
薛琳這話說的巧妙,現場圍觀眾人看向蘇茶茶的眼神,頓時十分微妙。
包養的老男人……
就算是比江楓更有錢,但怎麼也比不上人家江年風流啊!
這麼一看,還是薛琳占了上風。
“對啊,那老男人這麼捨得給花錢,肯定在床上費了不功夫!”
“看平時怪清高的,沒想到為了討好老男人,這麼不要臉啊!”
“也不知道人家老男人有沒有老婆孩子!”
“這還用說!都一把年紀了,肯定早就兒孫滿堂了!”
“原來,蘇茶茶是給老男人當小三了啊!勞改犯就是下賤!”
…………
聽著薛琳那些小姐妹惡意的議論聲,傅知知氣得小臉漲紅一片,氣鼓鼓地指著們開口,“你才下賤呢!你們全家都下賤!”
“茶茶姐纔不會和老男人在一起呢!你們給我閉上你們的臭!”
“怎麼,做了不要臉的事別人還不能說啊?”薛琳高傲地瞥了蘇茶茶一眼,“蘇茶茶,沒想到你口味還重的啊,連子孫滿堂的禿頂老男人都不放過!”
“跟我們聊聊唄!你是用了什麼不要臉的招數,把老男人迷得神魂顛倒?”
薛琳這麼一說,江楓也來了勁,他上前一步,似笑非笑開口,“蘇茶茶,你這麼浪,一個快土的老男人能滿足你?需不需要我找幾個兄弟幫忙滿足你一下?”
鬨堂大笑。
薛琳、江楓他們這麼過分,那兩位來送禮的服務生有些看不下去了。
其中一位長得比較呆萌的服務生弱弱地看向自己的同事問道,“戰是快土的老男人麼?”
另一位服務生撥浪鼓一般搖頭,“應該不是吧!”
薛琳的小姐妹們笑得太過誇張,們都沒有聽到這兩位服務生的聲音。
們剛想再diss一下蘇茶茶,穿著一黑純手工定製西裝的戰煜城,就芝蘭玉樹地走了進來。
看到戰煜城,薛琳和的小姐妹們雙眼瞬間放出了。
江楓也是笑得一臉的諂,他屁顛屁顛迎上去,“戰,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想到當初是戰煜城親手把蘇茶茶送進的監獄,薛琳知道,他肯定特瞧不上那個勞改犯,迫切地想要在他麵前尋求些存在,小碎步走過去,聲音婉轉如同出穀黃鶯。
“戰,你要為我做主啊!這個勞改犯欺負我,往我臉上潑辣椒水,還毀壞了江送我的鉆石表!”
“對了,這個勞改犯可不要臉了,還使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勾快土的禿頂老男人,還朝老男人索要貴重禮!戰,你可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勞改犯啊!”
戰煜城眉心一擰,快土的禿頂老男人?
禮是他送的,他什麼時候變了快土的禿頂老男人?
他頭發很濃的好不好!而且,戰家的男人,還從來不曾有過禿頂的。
“你說誰是勞改犯?你說誰不要臉?!”戰煜城冷沉著一張臉開口。
他不喜歡自己被說是快土的禿頂老男人,但他更看不得別人說蘇茶茶是勞改犯、還說不要臉。
“我……”
薛琳弱弱地看了戰煜城一眼,還真不明白,他明明那麼討厭蘇茶茶,為什麼說壞話,他臉會忽然變得這般難看。
肯定是因為說的蘇茶茶的壞話還不夠!
薛琳正想再接再厲地多說幾句壞話,戰煜城那冷酷得彷彿鋼刀劃過鐵石的聲音,就又在空氣中響起。
“禮,是我送的。”
葉唯陸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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