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上去十分鐘後,很快又下來將岑栩栩接上了樓。
站在電梯裡,岑栩栩忍不住哼笑了一聲,“慕淺在你老闆那裡還真是特殊啊,報的名字可以直接上樓,說的訊息也能得到接見。”
“霍先生正在開會,還沒空見你。”齊遠說,“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先跟我談談你要說的事。”
岑栩栩睨了他一眼,“跟你說跟你說值什麼價”
齊遠道“你非要跟霍先生說的話,那就等著。不過我想先提醒你,霍先生開會會開到半夜,而且他也未必一定會見你。”
“那我也等”岑栩栩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除非你能替你老闆做決定。”
齊遠瞥了一眼,選擇閉口不言。
接下來的時間,岑栩栩便坐在霍氏國公司46樓的辦公室裡,一直等到了淩晨一點。
霍靳西從會議室走出來的時候,岑栩栩正坐在休息室的椅子裡打瞌睡。
霍靳西路過休息室的時候瞥了一眼,齊遠這才終於找到機會開口“是早上來過的那個孩,非說有關於慕小姐的事要跟您說。”
霍靳西聽了,收回視線沒有回應。
他這樣的態度,齊遠一時拿不定主意該怎麼做,隻能送他進了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後,霍靳西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從昨天早晨到現在,整整40個小時,慕淺都沒有訊息給他。
外頭,齊遠正猶豫要不要去岑栩栩走,桌上的線忽然響起霍靳西低沉的聲音“讓進來。”
岑栩栩被齊遠喊醒,整個人著實有些焦躁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讓等了六個小時
走進霍靳西的辦公室後,直接坐在霍靳西對麵,坐姿慵懶,神挑釁地看著霍靳西,“終於有時間見我了嗎我還以為慕淺對你有多重要呢,也不過如此嘛”
霍靳西似乎看都懶得多看一眼,一麵查閱著郵件,一麵漫不經心地開口“你有什麼事想說”
“你喜歡慕淺,對嗎”岑栩栩說,“那天在的公寓裡,你問了很多跟有關的問題,你是喜歡的,對吧”
霍靳西聞言,抬起頭來,與對視一眼之後,直接點了點頭,“對。”
岑栩栩聽了,又道“所以慕淺這次害我們岑家,是你幫的”
“不是。”
這個答案似乎有些出乎岑栩栩意料,盯著霍靳西看了片刻,似乎才勉強相信他說的是真話,“這麼說來,你還不算太笨。”
“這就是你想說事”霍靳西問。
“當然不是”岑栩栩說,“但我說之前,想要瞭解一下慕淺對你而言到底有多重要。你嗎”
這一次,霍靳西沒有回答的問題,隻是道“說你要說的事。”
岑栩栩安靜了片刻,說道“先講清楚,我說的事對你絕對有好,那我能得到什麼”
“你說的事值什麼,你就可以得到什麼。”霍靳西說。
“空口無憑”
“我說出來,就是憑證。”霍靳西看一眼,再沒有多餘的言語。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信不信由,說不說也由。
岑栩栩並沒有糾結太久,因為知道,堂堂霍家的掌權人,應該做不出這種欺騙小姑孃的事。
“好。”岑栩栩說,“那我就告訴你,你被慕淺騙了。”
霍靳西神平靜地看著,等著繼續往下說。
“所做的事都是在騙你,接近你,討好你,這些通通都是的手段。”
“做這一切,就是為了讓你陷的溫陷阱,然後,再狠狠地甩了你”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可是很明顯,你已經陷了的圈套。”
“霍先生,我告訴你這些,是為了讓你有所防備。”岑栩栩說,“慕淺和媽媽一樣有手段,凡是跟們母倆玩遊戲的男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霍靳西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公寓裡照舊沒有慕淺的影。
霍靳西如常洗澡睡覺,第二天早上也照舊六點鐘起床。
吃早餐的時候,霍靳西纔拿起手機,撥打了慕淺的電話。
然而電話撥出去,傳來的卻是機械的聲應答,電話無法接通。
霍靳西很快收起了電話。
齊遠進公寓的時候,莫名覺得公寓裡氣有些低,然而霍靳西神如常,又實在看不出什麼。
也不知道昨天那個岑栩栩的丫頭到底跟霍靳西說了什麼,齊遠不敢多想,正準備向霍靳西匯報國的幾項態,坐在餐桌旁的霍靳西忽然先開了口“你去一趟費城。”
齊遠一怔,“今天”
“現在。”
齊遠連忙點頭,卻沒有問為什麼因為需要他去費城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慕淺
齊遠匆匆趕到費城,第一時間直奔慕淺的公寓,然而門鈴都快按破了,也沒有人應答;而慕淺的手機,也始終於無法接通的狀態;至於朋友,慕淺好像大部分時間都獨來獨往,那位蘇家三爺還是深居簡出的狀態,打聽不著;家人,那就更不用說
齊遠很頭疼,施展了所有神通,才終於在傍晚時分查到慕淺已經在昨天下午乘飛機離開費城,去了拉斯維加斯
可是去另外一個城市而已,為什麼整個人會於失聯的狀態
齊遠不敢耽誤,將訊息匯報給霍靳西之後,匆匆趕回紐約。
至於慕淺在拉斯維加斯的行蹤,隻能再安排人手去查。
霍靳西得知慕淺去了拉斯維加斯之後,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照舊以工作為重。
齊遠膽心驚地等著拉斯維加斯那邊的訊息,而霍靳西隻是每天看一看手機。
兩天、三天、五天時間過去,慕淺始終沒有任何訊息。
一週後的某天清晨,霍靳西醒來,習慣地拿過手機查閱訊息,卻依舊沒有慕淺的任何資訊。
他在床上坐了片刻,忽然極其緩慢低沉地笑了起來。
岑栩栩說,慕淺會給他佈下一個溫陷阱,然後狠狠地甩了他。
可是說錯了。
慕淺沒有狠狠地甩了他,而是就這麼雲淡風輕、瀟瀟灑灑地離開,不留一言地就甩了他。
慕淺霍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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