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清看著項鏈,靜靜地聽著。
瑞伊看了簡清一眼,接著道,「五年前我父親去世後,每當他的忌日那段時間,景吾都會摘下項鏈一陣子,這條項鏈對他來說,有著非凡的意義,現在他把項鏈送給了你,那便是代表著他這輩子認定你了。」
簡清聽著,心底深盪開一陣陣漣漪,忽然覺得脖頸上的項鏈很重很重。
「小清兒,看來我們是註定要當婆媳了喲。」瑞伊語氣輕快起來,手攬住簡清。
簡清角溺出一抹淺笑,沒有答應,也沒有否認。
「以後景吾要是欺負你了,儘管來找我,婆婆幫你收拾他。」瑞伊拍著脯,放下豪言。
雖然對於那個冰山兒子,也收拾不了,但是婆婆的臉麵還是要維護一下的。
權昊父子兩洗完碗從廚房出來時,正好聽見這句話,權景吾看了自家父親一眼,低沉著聲音道。
「爸,我覺得你和我媽可以再去一次月旅行。」
權昊輕咳一聲,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這話裡的意思真當他聽不明白啊,不就是嫌棄他們夫妻兩在這當了電燈泡嘛。
拉著簡清東拉西扯地聊了一會兒,在自家兒子渾冷氣的威懾下,權昊頭疼地看著聊得正起勁的媳婦,放了聲音打斷的話。
「瑞伊,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吧?」
「現在才幾點,再等等。」瑞伊頭也不回,揮揮手道。
權昊無奈看了自家兒子一眼,「……」
不是他不幫他,實在是他也沒轍。
「媽,乖寶要睡午覺了。」權景吾幽幽開口。
簡清抬眸看他,眼神裡明顯寫著疑。
什麼時候有睡午覺的習慣了,自己怎麼不知道?
「睡午覺啊?」瑞伊看向權景吾,轉頭又看了看簡清,不知想到了什麼,眸忽地變得鋥亮。
「睡午覺好啊,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睡吧睡吧,最好給趕弄個萌的小包子出來。
權景吾看著自家母親明顯誤解了他話裡的意思,也不打算解釋,簡清角狠狠一,怎麼覺小景的母親想歪了呢?
「你慢點。」權昊看著自家妻子風風火火地站起來,連忙站起過去扶著。
瑞伊眸淬著笑意,拉著權昊就要離開,「你們不用送了,小清兒,有時間我再來找你逛街聊天。」
簡清角含笑,輕點了下頭。
送著兩人出了門口,上車離開,權景吾和簡清纔回屋。
剛剛在沙發上坐下,權景吾的手機便響了一聲,收到一條資訊。
開啟手機一看,是自家母親發來的。
【兒子,努力努力哈,你的母親大人已經做好當的準備了!】
權景吾寒眉輕挑,薄微微翹起。
「小景,你的表怪怪的哦!」簡清轉過頭,剛好看到他角上揚的模樣。
權景吾低眸看,角噙著一抹邪肆的弧度,「我媽給我發了條資訊,要看看嗎?」
簡清看他一臉古怪的模樣,視線落在他的手機上,「什麼?」
他手將手機遞到手上,健臂過的腰間,將圈在懷裡。
簡清點開手機,看完資訊後,瞬間滿頭黑線。
「乖寶,你未來婆婆都發話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努力努力,嗯?」權景吾下顎抵在的肩上,看著的反應,忍不住輕笑。
簡清斜了他一眼,臉淡定地拉開他的手,將手機扔回給他,「這事你還是一個努力就好。」
話落,不等他反應,簡清當機立斷轉上樓。
看著有些急促的腳步,權景吾姿態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也沒起去追。
畢竟逗媳婦也得有個度,過火難的就是他自己了。
聽到樓上響起的關門聲,權景吾這才收回視線,餘看到桌上還未拆解的禮盒,手拿過。
及那寄件人的名字時,紫眸倏地一沉。
萌二!
他記得那次在千食齋打給他的乖寶的電話號碼備註便是這個名字,這人到底是誰?
看著包裝的巧克力,他忽然有種想要扔到垃圾桶的衝,當然最後也沒這麼做,將禮盒重新放回桌上。
乖寶是他的,一盒破巧克力算得了什麼,誰敢和他搶人,那便來試試看。
想到這,權景吾菲薄的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起上樓。
……
權家
瑞伊被權昊扶著進客廳時,包著厚厚繃帶的腳嚇了權老太太一跳。
「這是怎麼回事?瑞伊你的腳怎麼了?」
「媽,您不用擔心,不小心崴到了而已,都是那醫生小題大做包的像個豬蹄似的。」瑞伊坐在沙發上,安著權老太太。
「什麼崴到而已,有沒有傷到骨頭?」權老太太目擔憂地看著,溫聲問道。
「沒事,不信您問阿昊。」
「媽,沒事,醫生說了修養一陣子就好。」接到自家妻子的眼神示意,權昊解釋道。
聽到自家兒子這麼說,權老太太這才放心,「你不是說去趟世錦豪庭嗎?怎麼把自己弄這樣了?」
「額……」瑞伊眼底閃過一抹窘迫,總不能說去未來媳婦那裡蹲門口,還被抓了個正著吧。
這樣還要不要麵子了?
訕訕一笑,含糊不清地搪塞過去,「沒什麼,就是見到景吾的朋友,激了點,不小心就崴到了。」
「你見到人了,那丫頭怎麼樣?」權老太太問。
「非常好,和爸說的一樣。」瑞伊不留餘力地誇獎道。
「那你怎麼沒有把人帶回來讓我也瞧瞧。」
「景吾那混小子忙著和他媳婦過兩人世界,哪裡肯把人借給我們帶回來。」
「景吾今天不是用上班嗎?」
「他回去陪媳婦吃飯。」
聞言,權老太太笑了出聲,「看來我們權家的男人都是一個秉了,景吾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說這話時,權老太太瞄了一眼一旁的權昊。
聽到自家婆婆的調侃,瑞伊不好意思一笑。
「媽,過幾天就是您的生日了,要不借這個機會讓景吾把人帶回來吃個飯?」
婆媳這麼多年了,權老太太哪裡聽不出話裡的意思,眼角閃著慈祥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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