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茉茉說道:「二嬸,這是我男朋友秦浩東。」
「啊?男朋友啊?」張秀影雖然聽林平父子說過秦浩東的事,但沒想到林茉茉今天直接帶到這裡來了。
「茉茉,你看咱們娘倆吃飯,一個大男人在這兒不太合適吧?」
按照的想法,恨不得一腳將秦浩東踢出去。
「那他不是男人嗎?」林茉茉指著薛安邦說道,「如果二嬸不願意,那我們就一起回去了。」
看到薛安邦之後,真想立即扭頭就走,隻不過考慮張秀影畢竟是長輩,一點兒基本的臉麵還是要給的。
「那好吧,大家一起坐。」
張秀影隻能將林茉茉和秦浩東一起讓進了包房。
這是一家西餐廳,包房用的是方形長桌,秦浩東自然不會讓自己的人跟一個大男人坐在一起,所以一屁坐在了薛安邦這邊,林茉茉跟張秀影坐在了另一邊。
坐下之後,張秀影說道:「茉茉,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帝都薛家來的薛家大爺薛安邦。」
「不用介紹,我們已經見過了。」林茉茉冷冷的說道。
看來自己兒子推測的不錯,薛安邦果然是在林茉茉這裡了釘子,然後才找自己幫忙的。
心裡想著,張秀影又說道:「茉茉,安邦這孩子真的不錯,各方麵都非常出,現在已經被定為薛家的繼承人……」
縱然張秀影唾沫橫飛的把薛安邦大誇一通,但林茉茉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臉上的神越發的冷漠。
最後張秀影說道:「茉茉,安邦這孩子對你是一見傾心,二嬸看你們在一起也剛好合適,隻要你跟著安邦,立即就是帝都的闊太太,到時候可千萬不要忘了二嬸。」
「二嬸,你說什麼呢?我可是有男朋友了。」林茉茉毫不客氣的說道,「我非常討厭這個人,更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你如果再提一句我起就走。」
見林茉茉的態度如此堅決,薛安邦趕忙向張秀影使了一個眼,他已經完全知曉了林平的計劃,所以並不著急,等一下林茉茉吃了葯,還不是他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張秀影也心領神會,趕忙說道:「不說了,二嬸不說了,咱們吃飯。」
說完過來服務生,說道:「趕快上菜。」
這人跟薛安邦之間的眉來眼去,秦浩東看得一清二楚,不過也不說破,隻是看著他們表演。
很快,一個20左右歲的服務生,拿著一個托盤走進房間,托盤上放著四杯紅酒,進門後逐一送到四個人的麵前。
秦浩東元神強大,已經清清楚楚到其中一杯紅酒的氣息有著古怪,而且服務生刻意將那杯酒送到了林茉茉的麵前,很顯然這是被張秀影加了料的。
服務生放下紅酒之後,扭頭就要離開,秦浩東屈指一彈,一無形的勁氣了出去。服務生沒來由的覺膝蓋一,腳下一,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他這下摔倒極為突然,立即吸引了幾個人的注意,張秀影和薛安邦都一起向門口看去。
就在這時,林茉茉和張秀影麵前的紅酒杯陡然消失,被秦浩東收進了儲戒指,而當他再次拿出來的時候,兩隻酒杯已經換了位置。
說來複雜,但這個過程加起來也不到一秒鐘,無聲無息,無影無蹤,幾乎是眨眼之間他就將兩隻酒杯進行了對調,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覺。
服務生從地上爬起來之後,連忙對著房間裡的人躬說道:「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打擾幾位用餐了!」
「行了,以後小心點兒,快點把我們的菜都送上來。」
薛安邦擺擺手讓服務生出去以後,一臉討好的對林茉茉說道:「茉茉,這是我特意為你點的,這家餐廳最好的波爾多葡萄酒,一瓶要10萬塊。」
說著他舉起了酒杯,不過林茉茉白了他一眼,沒有任何反應。
張秀影連忙跟著說道:「是啊茉茉,難得咱們一起吃飯,先喝一杯吧。」
秦浩東也舉起了酒杯,說道:「是啊茉茉,難得二嬸一番心意,咱們一起喝一杯,而且必須幹了。」
說完他率先舉起酒杯,將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喝完之後還咂了咂,讚歎道,「這酒的味道確實不錯,不是假酒。」
「茉茉,我也幹了。」
薛安邦也將杯裡的酒一口喝乾,他暗暗高興,心說這個蠢貨還真是配合,等下你的人就要上我的床了。
張秀影跟著也把酒喝了,林茉茉見剩下自己一個人,也隻能喝了杯裡的酒。
親眼見著林茉茉將酒喝完,張秀影和薛安邦對視一眼,兩個人眼中都流出一得意和興。
這時服務生又將四份牛排送了上來,分別擺在幾個人的麵前。
對於牛排這東西,秦浩東實在懶得一刀一刀去切,直接用叉子叉著大口大口的咬起來。
張秀影厭惡的看了秦浩東一眼,說道:「這裡可是高階餐廳,你吃東西能不能有點素質。」
「吃東西最重要就是個爽快,搞那麼多講究幹什麼。」秦浩東又大大的咬了一口牛排,含混的說道,「我吃牛排最喜歡攆著牛屁跑,新鮮,有有皮,有有,還有味道,那才過癮呢。」
「咦……」
張秀影被他說得渾直起皮疙瘩,看著眼前的牛排再也沒有了半點胃口,林茉茉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眼見著秦浩東三下兩下,就將他麵前的牛排吃個乾淨,張秀影說道:「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剛剛盤算了一下,林誌高說這種藥的藥力極大,大約五分鐘之後就會產生效果,所以要把秦浩東帶走才行,不然等下薛安邦不好帶走林茉茉。
「在這裡說不行嗎?」秦浩東問道。
「這裡不方便,你跟我到外麵說。」
「那好啊,你可要快一點,不然等一下菜都涼了。」
秦浩東不捨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食,跟著張秀影一起向店門外走去。
張秀影特意將秦浩東帶出店門,來到對著林茉茉他們吃飯位置的窗子下,好方便薛安邦觀察況,隨時手。
「有什麼事你趕快說。」秦浩東不耐煩的說道。
「你有沒有發現,自己本配不上我們家茉茉?識相的話趕滾開,離茉茉遠一點。」
出了餐廳,張秀影說話也不再客氣。
秦浩東冷笑道:「我配不配得上茉茉,要茉茉自己說才行,跟你有一錢關係嗎?」
張秀影說道:「我說你這人,能不能要點臉,這麼死皮賴臉呢?」
秦浩東看著,目犀利如刀,冷聲說道:「不要臉的人是你,配不上茉茉的人也是你,就憑你這種心如蛇蠍的人本不配做的二嬸,也對不起茉茉對你的親和尊重。」
「你說什麼呢?還有沒有點素質,還懂不懂得尊重長輩?」
「尊重?長輩?」秦浩東說道,「真是笑話,給自己親侄下藥的人,竟然還要尊重,要把自己侄送到別人床上的人,還好意思說是長輩。」
「什麼?你說什麼?」張秀影大驚失。
秦浩東冷聲說道:「我說什麼你最清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茉茉的酒裡加了東西。」
「那又怎麼樣?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茉茉,為了好。」
「你要點臉吧。」秦浩東說道,「你做這種齷齪事,最終還不是為了你兒子能繼承林氏集團總裁的位子,竟然還好意思說是為了茉茉。」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張秀影的心已經徹底了,不明白秦浩東怎麼將這一切知道得清清楚楚。
同時向著窗子裡麵瞄去,期盼著薛安邦趕快將林茉茉帶走,可讓失了,薛安邦和林夢夢依舊靜靜地坐在那裡,還不住的向這邊看過來。
秦浩東看出了的心思,說道:「老妖婆,你不用看了,茉茉本沒喝你那種酒。」
「不可能,我明明看著把酒喝了。」
「茉茉確實喝了,可是那杯酒裡麵什麼都沒有,並沒有你加進去的東西。」
「不可能,絕不可能,那加了東西的酒呢?」張秀影越發的慌了。
秦浩東一臉玩味的看著說道:「那杯酒肯定是被人喝了,是誰,很快你就知道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張秀影看著秦浩東,突然間覺彷彿著了火一般,有一種要立即掉服的衝,與此同時,大腦也變得模糊起來,慢慢失去了神智。
包房裡麵,薛安邦不住的觀察著林茉茉,就等著的毒發作,然後直接將人帶走,可是林茉茉的目清澈如水,毫沒有中毒的跡象。
「怎麼回事?難道張秀影的葯有問題嗎?」
想到這裡,薛安邦忍不住向著樓下的張秀影看了一眼,這一看樓下頓時嚇了一跳。隻見樓下的張秀影不斷扭著碩的,然後把上的服一件一件的下來拋向四周。
林茉茉也看到了張秀影的異常,立即騰的一下站起來,不明白自己這個二嬸是在做什麼,怎麼說也是林家的二,這樣做實在是太丟人了。
米蘭西餐廳正於江南市的商業中心,這個時段往來的客人無數,張秀影的異常表現立即引起了無數人的注意,很多人都出手機,開始不斷對著進行照相錄影。
在不遠的一輛賓士裡麵,林誌高和林平並不放心張秀影一個人到這裡,他們坐在車裡觀察靜,就等著薛安邦將林茉茉帶走。
剛剛張秀影將秦浩東出來,他們也看得一清二楚,可是不知為什麼張秀影突然間開始跳起了舞。
縱然林平心狡詐,但看到這一幕還是嚇了一跳,驚道:「我媽這是怎麼了?」
林誌高對於這種場景極為悉,立即驚道:「不好,這是舞孃的藥表現,怎麼搞的?你媽把這種葯自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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