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璕走了出去,坐在塌上面,審視著面前這個人。
自己好像記得這人還是亦兒推薦的,醫說是很不錯,年紀也不大,看來應該是個人才,只是這看亦兒半樣子就是不行!
人家那明正大的看,而且人家在治病好不好?
張太醫站在皇上的面前,非常鎮靜的行禮說道:“皇上,剛才的確況急,如果微臣有什麼冒犯皇上的,請皇上一定責罰。”
“責不責罰,就看你怎麼說了!”皇上一只腳放在塌上,跟個土匪一樣的。
“是這樣的,微臣剛好今晚值夜,傍晚十分,就看見斕月殿的劉瑾急匆匆的跑來告訴微臣蘭主子發燒了,等微臣來的時候,蘭主子已經昏迷不醒,況很是危險。”
“再加上主子懷孕,吃不了藥,不得已微臣才選用了溫泉療法,利用對針灸的原理,讓濁氣都排出來,本來應該用木桶,但是伴月告訴微臣這個浴池里面有疏通經脈的效果,所以果斷就選了這個。”
“其實也怪微臣學藝不,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來,還請皇上責罰吧!”說完就跪在了地上。
張太醫就是在陳述事實,以他多年對皇上的觀察,他知道皇上不可能把他怎麼樣了,最多罰點不痛不的事。
果然。
皇上冷著臉,死死的盯著張太醫說道:“哼!知道就好!這種歪門邪道的辦法也能想出來!你這太醫的位置不要也罷!”
張太醫洋裝慌了下神,抿著似乎很擔心的樣子。
風璕看著他那個樣子,心里笑道,果然自己一唬他就害怕了!哼!
過了一段時間,就在張太醫以為不會真的要罷自己的職的時候,皇上又開口說道:“不過,鑒于你是斕昭容親自認定的,再加上你這幾年也算兢兢業業,現在先不急著罰你。”
“如果斕昭容的病沒有治好!哼,你的下場就不是這個了!”
張太醫趕點點頭說道:“微臣一定盡心盡力把斕主子治好!”
“嗯,起來吧,去忙你的。”風璕揮揮手。
張太醫屈告辭。
說完話,風璕看著四周都在忙碌的丫鬟奴才,看著桌子上連杯水都沒有放,也沒在意,自己起去倒了杯水拿起來喝著。
“周德全!”
周德全蹬蹬蹬的跑過來,問道:“皇上?”
“這殿里是不是人了?怎麼就這點!朕記得不是有四個大丫頭嘛!怎麼就兩個了!”對于亦兒殿里的東西,風璕記得比他自己的殿的還清楚。
“這….那個最大的丫鬟子琴,也不小心發燒生病了,子棋在那照顧著呢,這就顯得人手不足。”周德全這大總管可不是白當得,一進來就發現了,趕問了。
“真是的!這子琴是干什麼吃的,盡添,這樣!你去從咱們宮里趕調些人手過來,這不能誤了事!”風璕就是想罵誰就直接說,其他人自己本不在意。
“嗯,奴才剛才已經讓人回去喊了,馬上就到。”周德全說道。
“行,那你去問那什麼太醫,需要什麼,直接去朕宮里取!”即使沒有罰他,但是心里已經不歡喜了。
“噯!”周德全趕出來了。
吩咐完事,風璕又沒事干了,只能坐在那里等待著,就很隨意的環顧了下四周,這才發現了不對勁。
怎麼這屋里一下了這麼多的東西?這柜子上的青花瓷瓶呢?還有那個自己最喜歡的水墨畫呢?對了,這不是放著上次自己跟亦兒一起買的那個娃娃嗎?
怎麼都沒有了!
“周德全!”
好嘛,這周德全還沒走幾步呢,就又聽見皇上喊他,趕跑了回去。
“皇上?”
“這屋里都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了!”風璕皺著眉頭問道。
“這……..”周德全剛才就預皇上會問這個事,但是心里還希皇上沒看見。
“從實招來!”風璕看他那樣,就知道他肯定知道。
周德全無法,只能把事告訴給了風璕,心里默念,還好蘭主子現在昏迷了,不然又要跟皇上吵一架。
“你是說,今天把這些都砸了!”風璕瞇著眼睛問道。
“額…應該是吧,但是蘭主子肯定不是有意的,肯定是無意識的!”
周德全臉上都出汗了。
“哼,無意識的,我看就是存心的!”風璕氣的牙,這個小人,不就是罰個閉嘛!
藏男人的送的東西!自己還沒怎麼說的,這倒開始耍脾氣了!
周德全看著氣的不行的皇上,不敢說話,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免得殃及自己。
風璕不說話,到走了走,發現基本都沒有了,倒是還剩下幾個玩偶,那玩意又砸不爛。
“周德全,你一會兒回去拿藥的同時,把庫房里的裝飾品也都拿些過來!堂堂昭容,屋里這麼樸素何統。”風璕背著周德全說道。
“啊?”周德全沒有反應過來。
“啊什麼啊!還不快去!”風璕轉過去瞪著他。
“是是是!”
得嘞,主子說啥就是啥,之前就知道蘭主子不一般,現在看來,真的不一般中的不一般啊!
之后等周德全把東西都拿了過來,風璕親自把那些擺上后,看了屋子,心里滿意了很多。
這時,張太醫也走了進來對著皇上說道:“皇上,時辰到了,微臣要進去拔針了。”
風璕馬上臉上又不開心了,又要讓他進去一趟!但是自己又不會,哎!
“走吧!朕跟你一起進去!”說完就走了進去。
張太醫也微笑的走了過去。
浴室里,蘭若亦依舊閉著眼睛,但是神沒有剛才那麼痛苦了,張太醫走過去把針都拔了出去,目不斜視,本沒有看其他地方。
轉過去,對著伴月繼續說道:“嗯,可以了,你們一會兒把你家主子抬過去就行,晚上應該就能醒吧,照顧好就行。”
說完給皇上行了禮就走了出去。
伴月正準備和子畫子書,一起給主子收拾一下,突然看到旁邊皇上還在。
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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