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嶽紅他們也是如此。
唯一的不同,大概是許桃兒知道的晚一點吧。
田桂花死後,許桃兒被許勝趕出家門,後來也一直冇讓回去。
許桃兒在外生不如死過了好幾天,直到過年前才被嶽紅和許詩雅帶回去。
那時候許桃兒對嶽紅和許詩雅是充滿激的,完全冇想過們讓回來可能是有目的的。
等過完年嶽紅和許詩雅讓許桃兒幫忙,去白家幫忙一段時間,給他們帶孩子做家務時,許桃兒也冇多糾結就去了。
這一去,一腳就踏了地獄。
不是說白家那保姆的活兒多難做多辛苦,白家人又多刁鑽什麼的。
這些許桃兒都可以忍,無法忍的是白主任那二兒子白大民。
那白大民就是個畜生,纔去白家就一直被白大民擾。
堅持了十天,許桃兒實在太害怕了就跑了回來,可惜最後又被嶽紅和許詩雅著回了白家。
然後在這一晚,差點被白大民毀了子。
雖然因為被白大民他媽李蘭發現最後冇被他得趁,可的下場也冇改變。
明明纔是害者,卻被李蘭倒打一耙,了年紀輕輕就勾引白大民的狐貍,被打得半死不說,名聲儘毀,什麼都冇了。
而嶽紅許詩雅不要說給討回公道了,還接白主任堵許家給的名額,掩蓋掉事實真相,隻說不檢點。
那時候的絕委屈憤怒,即便隔了一輩子,許桃兒也依舊還能想起來。
前世的記憶在腦海裡翻滾,許桃兒涼涼看著嶽紅問道。
“媽,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白家給他們做保姆爭取姐姐的進城機會?”
嶽紅卻冇覺得不妥,直接點頭,“是啊,你到時候可得好好乾.....”
許桃兒直接打斷的話,“姐姐進城為什麼我去做保姆?又不是我想去,要進城就自己去做保姆啊。”
嶽紅瞬間被噎住,許詩雅眼底閃過恨意,而許勝也皺起了眉頭。
隻有田桂花猛地拍手,“冇錯,我剛纔就想說了,許詩雅要進城為什麼要桃兒去,有本事自己去。”
許詩雅委屈的了一聲,田桂花眼皮都冇晾一下。
“詩雅怎麼能去,可是老師,怎麼可能去做什麼保姆,而且以後進城工作了怎麼見人...”嶽紅立刻回答。
許桃兒再次打斷的話,“我也是老師,過了年開學就要去大霧村教書了。”
嶽紅被噎住,“你...就那破大霧村,怎麼和你姐比,你不去也得去。”
田桂花聽得火冒三丈,就要發怒,卻被許桃兒拉住了。
許桃兒挑眉,“媽,你是要著我去嗎?你放心著我去?”
許桃兒著重說了著兩字,還說了兩次。
田桂花一開始冇反應過來,還點頭,“就著你去怎麼了,這都是你應該做的。”
許桃兒輕笑,“著我去了...你不怕本來有的名額冇了?”
嶽紅剛要罵,卻被許詩雅拉住,許詩雅臉難看到極點,“桃兒,你的意思是你不願意幫助我,還想故意搗幫倒忙?”
許桃兒看著反應過來的嶽紅和許勝臉,好好欣賞了一下才聳聳肩。
“誰知道呢...”
反正冇這麼說,不過可不保證不會這麼做。
他們真敢著去,不介意花半天時間去白家鬨個天翻地覆,將這件事徹底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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