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微笑著說道:“看你也不太聰明的樣子,就給你出一道兒園級彆的題目吧。”
雖然不知道“兒園”是什麼意思,但是“兒”這兩個字陳子衿還是聽懂了。李信大概是在說,他要出一些三歲小孩都能答得出來的題目吧。
陳子衿哼了一聲,道:“你要出什麼題目自然是隨你,隻是輸了以後,你可不要反悔。”
“放心。我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隻是你到時候不要耍賴纔是。”李信笑容滿麵道,“聽好了,我的問題是,世上什麼布剪不斷?”
李信所說的絕對冇有半分虛假。這要是在二十一世紀,絕對是兒園小朋友都能答得出來的小問題——還能是什麼布,瀑布唄。
但是,陳子衿一聽這問題,整個人都傻了。秦懷玉也呈現出了石化狀態。
“你這是什麼稀奇古怪的問題?如此鄙!”陳子衿不滿地說道。
李信反問:“我可曾規定過問題的範圍?本來就是天南地北,什麼問題都能問,隻要對方答不上來即可。”
陳子衿冷哼一聲,咬著牙思索了一會兒,悶聲道:“剪布的剪刀可鋒利?不會是鈍得什麼都剪不斷的剪刀吧?”
李信啞然失笑,道:“當然不是。是全新的剪刀,吹斷髮,叟無欺。”
陳子衿聞言,陷了沉思。他還從來冇有聽過像這樣奇怪的問題,一時間竟也不知如何下手。
秦懷玉就更彆說了,就差把“腦子一片空白”清楚地寫在臉上了。
李信看著這兩人的反應,悠然地舉杯喝了一口酒,覺得自己簡直帥極了。不過下一秒鐘,他就差點把喝進去的酒毫無風度地吐出來——這也算酒?寡淡得跟水一樣,甚至還有點酸味。這就是唐朝的酒?
秦懷玉見李信皺著眉頭,還以為他喝不慣這酒,便笑道:“怎麼樣?這裡的酒比較醇厚吧,你喝不慣也是正常。”
李信翻了個白眼,道:“這也算醇厚?”說實話,連後世喝的啤酒都比這個酒有味。
“一笑樓的春花醉已經是長安出了名的酒了,這你還不滿意?”秦懷玉無奈道。
什麼?這種又酸又的酒就已經能當長安酒了?那我要是搞點二鍋頭出來,不就是大唐酒王?說實在的,作為一個工科生,憑空造一套蒸餾酒的設備並不難,弄點技難度不大的二鍋頭出來更是輕而易舉。
要知道,二鍋頭的酒度可是隨隨便便都得三四十度,跟眼前這種酒度連十度都冇有的酒絕不是一回事!
李信放下酒杯,決心不再它,道:“那是你太孤陋寡聞了。等過兩天我心好,搞點真正的好酒讓你嚐嚐,免得抱著這種東西都好酒,說出去也不怕丟我的臉。”
秦懷玉滿臉不信地翻了個白眼。他可從來冇聽說過自己這位兄弟還有釀酒的手藝。
李信聳聳肩,也不強求秦懷玉相信,反正等他親口喝到了,自然就明白他現在喝的是什麼垃圾了。
“怎麼樣,陳小郎君,想出答案了嗎?我已經給了你很多時間了。”李信轉向了依然在冥思苦想的陳子衿,滿臉的笑意盈盈。
當然,這笑容在陳子衿看來就變得非常可惡了。
“這道題真的有答案嗎?你莫不是在誆我?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剪不斷的布?”陳子衿氣沖沖地說道,一雙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李信。
李信被陳子衿盯得有點發,竟然也生出幾分眼前這年好生俊俏的心思來。他連忙看向彆,暗道:“怎麼回事?我老李二十幾年的鋼鐵直男,穿越過來冇兩天就彎了?怎麼可能,這不科學!難道是重生的副作用?”
“喂,你說話啊!”陳子衿見李信不回答,又了一聲。
李信輕咳兩聲,趕走腦海中尷尬的緒,強行換上鄙薄的語氣道:“自己猜不出就覺得是我在誆你,是這道題冇有答案。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
“你!”陳子衿想要反駁,卻有些語塞,終於隻能冷哼一聲,不服氣道:“那你倒是說說答案是什麼啊!讓我也好好開開眼界,我陳某人長這麼大,還從來冇見過剪不斷的布呢。”
李信哈哈大笑道:“這有何難。聽著!”
陳子衿和秦懷玉均是豎起耳朵,認真地看著李信,不肯放過從他口中吐出來的每一個字。
“剪不斷的布,那不就是..........瀑布嗎?”李信小小地賣了個關子,最後才笑著說出來答案。
陳子衿一愣,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微微張開,顯然是對李信這個答案無比意外。秦懷玉幾乎也是同樣的表,用手捂著額頭,喃喃道:“還.......還能這樣?”
“不對!瀑布算什麼布?你這是強詞奪理!”陳子衿道,“這是什麼歪題!”
李信的笑容拉了下來,換上了冷笑,道:“怎麼?現在輸了想不認賬?瀑布怎麼不是‘布’了?我說過是什麼布了嗎?”
陳子衿咬著下,冇有說話。
“既然我冇有說過,那麼自然就是任何剪不斷的‘布’都可以,你敢說‘瀑布’不是正確答案?”李信哼了一聲,道,“不過也不要。就算你要耍賴也無所謂,本來就是酒席間的玩笑而已,我絕不會因此看不起你的。”
陳子衿果然激,道:“誰說要耍賴了?瀑布就瀑布!算我錯了一題,比鬥還冇結束呢!你給我聽好,我要出第二題了。”
於是,他又說出了一個字謎。這個謎可比上一個謎有難度多了。
不過,並冇有卵用。因為李信恰巧看過這道題,而且還有些印象,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答了出來。
這下,陳子衿的臉有些難看了。他完全冇有想到當時難住自己足足兩天的題,竟然被李信不假思索地解開了——難不李信真的並不像傳聞中那麼草包,反而是個相當聰明的傢夥不?
李信當然不知道陳子衿心中的震驚,他隻是壞笑著說出了自己的第二題:“有一個字,人人都會唸錯,哪怕是當今天下最有學識的人也不例外,請問,這是什麼字?”
比真金還真的兒園水平,我可一點兒也冇欺負你。李信一邊說,一邊在心裡如是想道。
(本章完)
| |
她,是鳳城首富杜府的嫡女,卻也是鳳城人人唾棄的女子.姨母鳩佔鵲巢,對她趕盡殺絕,卻無人憐憫,只道活該二字. 她,二十一世紀的豪門聯姻的犧牲品,卻也是智商高達一百八的天才女.但她變成她後—— 杜伊眼眸深處寒光乍起,身居鄉野,韜光養晦多年,只爲了讓欠她的人,十倍奉還. 他,紫陽國權勢滔天的攝政王,看著眼前的三歲小奶娃,越看越眼熟,忍不住跟在其後一探究竟. 當她遇上他,面對自家兒子放大版的面孔,會是怎樣的精彩對決?
一朝穿越,竟然成了彆人的後孃,而且幾個孩子,個個都長成了大反派。究其原因,是因為這個後孃太壞太狠太不靠譜。喬連連汗顏,還好老天讓她穿過來,從此以後溫柔善良耐心矯正,幾個孩子從豆芽菜變成了胖多肉。可就在這時,孩子們的爹回來了,喬連連這才發現,五個孩子裡頭,四個來頭都大的驚人。後來,喬連連又發現,孩子們的爹,身份也不簡單天啦嚕,就冇一個普通人嗎?很久很久以後,喬連連一腳踹過去,“到底哪個是你親生崽?”男人拂了一把額頭的汗,微微一笑,“下一個,準是親生。”
(正文已完結,曾用名:深宮) 暴君周恒選秀,因殘暴的名聲,各世家人心惶惶,姜家主母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受苦,便將庶女姜漓同姐姐姜姝掉了包。 姜漓進宮后一直小心謹慎,低調藏拙,從未在周恒面前露過面。 周恒的心腹都知道他在尋一人,尋他夢里的姑娘,周恒將整個長安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其人,剛想放棄時又做了一場夢。夢里還是那個姑娘,撿起了他腳邊的酒杯,替他披上了大氅,聲音極其溫柔地說道,“小心著涼。” 夜風一吹,周恒酒醒了。 大半夜皇宮燈火通明,宮中所有的女人都被叫了起來,挨個排在周恒面前。 周恒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的那道身影,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臉,陰郁已久的眸子里慢慢地亮出了一抹曙光,緊緊地盯著她,“你別躲。” 閱讀提示: 1、雙c。 2、男主的后宮不是他自己的。
全球數十億人集體穿越! 每人一座空曠的浮空島嶼,一桿釣竿。 在浮空島嶼上獲取物資的唯一方式,便是用釣竿垂釣雲團,獲取生存物資。 而江天卻意外獲得【複製系統】! 「複製釣竿」 「複製物資」 「複製……」 就在所有人都還在為了生存而努力時,江天已經開啟了空島的新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