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拿著小皮鞭打套上長和T恤,他去了廚房。
餛燉這個東西沈崇禹真不會做,他修長的手指著眉心考慮了一會兒,還是要拜託度娘。
百度了一下,他發現真的有難度,餡兒還好說,家裡有和大蝦,問題是餛燉皮呀,他連麵都不會和。
先把和大蝦從冰箱裡取出來解凍,然後給付景揚打電話。
這個時候隻有求助他。
大晚上的付景揚被沈崇禹的電話吵醒,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最近發生的事太對,不怪他想多了,真的大半夜的電話讓人驚悚。
「三哥,出什麼事了?」
「付景揚,你在哪裡?」
「我在家呀。」
「是你自己家還是你爺爺那裡?」
「老頭這裡,今天他包的餛燉,讓我回家吃。」
餛燉?一聽這兩個字沈崇禹眼睛都亮了,「什麼餡兒的?」
「薺菜的,怎麼了?」
沈崇禹又失了,綏綏要吃的可是鮮大蝦的。
「那有餛燉皮嗎?」
付景揚都快瘋了,大晚上這是怎麼個意思呀。「我去看看,這個我怎麼知道?」
付景揚趿拉著拖鞋去了廚房,這地兒他可是從來不涉足的,君子遠庖廚,他可是正兒八經的君子。
開啟冰箱,還真是巧了,冰箱裡還真有沒用上的一疊餛燉皮。
「有,三哥你要幹啥?」
沈崇禹把解凍的豬拿出來,「好,你馬上給我送過來。」
「什麼?三哥,你真的是我的三哥嗎?」
「廢話,麻溜兒的,給你15分鐘,多一分鐘看我怎麼收拾你?」
付景揚哭天抹淚的嘆人生不易,不過也沒法子,拎著餛燉皮就出門兒了,開了半路車才發現自己穿著背心大衩子。
罵了個髒字兒,他真想找個小鞭子狠狠的沈崇禹一頓。
到了他家,也怕大半夜的按門鈴嚇人,他發了個微信,我到了。
沈崇禹在這個時間裡正好把餡切好,蝦仁剝好剁碎,餡兒已經弄好了,就差皮兒。
付景揚在門口把皮兒遞進去,頭往裡看,「三哥,你大半夜的想吃餛燉是不是什麼刺激了?」
「滾。」沈崇禹很不厚道的就要關門。
付景揚手撐著門不讓關,「我不回家了,在你家睡一會兒直接天亮了。」
沈崇禹直接拿肩膀扛著門不讓進,「滾回家,你連服都沒穿,我這裡有眷不方便。」
付景揚張大了氣的牙疼,他拽著大背心直扇呼,「這沒穿?你丫才著呢。」
沈崇禹匆忙之間直套了一條鬆腰的運,上的確什麼都沒穿,剛才廚房裡一番戰,淺麥起了一層汗珠子,隨著呼吸在腹上起伏,亮晶晶的,就像塗了一層明油,特別。
付景揚手賤的抹了一把,然後裝著被電甩手,裡還發出很盪的聲音,「啊啊,好有手。」
沈崇禹揚起眉,瞇著眼睛迷人一笑,說出的話卻嚇破了付景揚的膽,「你是不是想被太監?」
沈崇禹抱頭鼠竄,「三哥,你還是乖乖的回去包餛燉吧,別把自個兒給包進去呀。」
「滾。」甩上門,沈崇禹拎著餛燉皮回到了廚房。
趕明兒一定要去買個麵機,這樣要吃麪餛燉餃子都方便。
餛燉皮是四四方方的,沈崇禹也來不及琢磨怎麼包菜好看,放上餡兒好歹弄在一起,有點像個布口袋。
不管了,總之餡兒好吃就行,家裡有湯,沈崇禹上火燒開,把包好的餛燉放進去。
不一會兒,一碗香噴噴的湯餛燉就煮好了。
他撈在碗裡,放上雪白的湯勺,放在托盤裡送進了臥室。
臥室裡,阮綏綏裡還含著酸的吸管,人卻早已經睡了。
看看腕上的手錶,媽呀,半個多小時過去了。
沈崇禹彎下腰在阮綏綏耳邊輕聲,「綏綏,綏綏起來吃餛燉了。」
睡夢中的阮綏綏吧唧吧唧,然後繼續睡。
沈崇禹的手都酸了,他把托盤放下,輕輕撥弄著阮綏綏的頭髮,「綏綏,起來吃東西。」
阮綏綏睡的特別,怎麼都不起來。
沈崇禹很無奈,卻又不忍心起來,昨晚也是累著了,半夜又筋,還是讓睡吧。
把餛燉拿回廚房,他又把剩下的包好放在冰箱裡,想早上再煮給吃。
收拾好一切,已經快4點了,夏天的天亮的早,外麵的天空已經蟹殼青。
他打著嗬欠沖了個澡,等出來的時候卻睡意全無。
索去健,等他跑了一圈兒回來的時候遇到了慢跑的小丁,倆個人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各自乾各自的。
沈崇禹卻回頭盯著小丁套在T恤外麵的大籃球背心皺起了眉頭,如果他沒看錯,這樣的背心老二蕭焊東也有一件,後麵的好嗎都是11號,他在籃球隊的號碼。
小丁上這件背心明顯不是自己的,大的都快到膝蓋了,底下穿著黑七分運,上麵就套著這麼個大背心,看起來特別稽。
搖搖頭,他用巾抹去臉上的汗水,進門洗澡做飯。
大早晨的,阮綏綏是被湯的香味給喚醒的。
睜開眼睛,看著白的天花板懵了五分鐘,然後舒展手腳,先做了簡單的孕婦瑜伽。
一直保持著做瑜伽的良好習慣,懷孕後高難度的作都避免了,跟著視訊學了一套孕婦瑜伽,也就是鬆鬆筋骨,覺到的舒暢。
沈崇禹進來的時候正在床上做了個簡單的彎腰作,渾圓的屁向後,睡的下擺也跟著起,出白的兒。
大清早的本來就氣旺盛,給這麼一刺激,沈崇禹直接就雄赳赳氣昂昂了。
他過去抱住了的細腰,出聲輕的呼喚,「綏綏。」
阮綏綏給他下了一跳,跌坐在床上,「你怎麼在這裡?」
問完了又想起來,昨晚他說酒駕走不了,半夜好像還給筋的小。
想到這裡,臉緩和了些,「別著我,不舒服,你怎麼還不走?」
小沒良心的,不是問他怎麼在這裡就是趕著他走,等好了,看他怎麼收拾?
低頭把下在頭髮上,他聲音微啞,「寶貝起來吃飯。」
他這麼著寶貝,阮綏綏的心裡就像通了電,麻的一直到了指尖。
為了轉移話題,盯著他前緻的水晶紐扣說:「吃什麼呀?」
「餛燉。」
本以為會滿心歡喜,誰知道立刻不樂意,「誰要吃那個,油膩膩的,我想吃清湯麵配榨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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