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那個弟弟到時候可真的是要怨恨死他了。
“還是派人稍微盯著點吧,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需求的話,也能幫上一些。”
李公公眼神一轉,隨後頷首,“陛下宅心仁厚,想必王爺和王妃一定能夠理解聖上的苦心。”
畢竟當時的那個況,他們聖上本就沒得選。
“哎,理不理解倒是無所謂了,希他們不要怨恨寡人就好。金烏國那邊,讓你打探的怎麼樣了?”
“回聖上,金烏國那邊已經確定了,就是一個彈丸小國,周圍還有其他國家在虎視眈眈,王爺是被金烏國的公主給救了,如果他不打王爺的主意,或許我們還能幫他一統沙漠,可他打了王爺的主意,如今又被王妃給盯上了,想必是整個國家都要涼了。”
承帝冷笑了一聲,“所以說,有些人不是他們能夠染指的,了就要付出代價。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他們南詔國的景逸王也敢。
“聖上所言極是,而且老奴調查了一個有趣的事。”
承帝挑眉,“哦?說來聽聽。”
“王爺曾經在一個多月以前出過大陸一趟,隻不過剛進南詔國,便又倒退了回去,不知是何原因,想來應該是金烏國那邊傳了什麼訊息出來。”
承帝眸微微一,很快就猜到了,裡麵的關節點,“看來他們已經知道夜離的份,既然知道了份,那想必也知道他有妻子,還犯這樣的錯誤,那就罪不可恕了。”
聽到他話中的殺意,李公公後背的皮疙瘩都起來了,“聖上打算如何置?”
“如今我們和西楚國雖已好,可邊關的兵卻是不能隨意調的,你覺得,寡人還能如何置?”
說白了,他現在還不如莫星河,連手頭上都有隨時可調的兵力,為南詔國的皇帝,它能夠的,也就隻有護城軍了。
可這護城軍可不是能輕易的,一個搞不好,很有可能引虎為患。
“那老奴再多派幾人盯著王妃那邊,有任何訊息馬上傳信。”
承帝幾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嗯,你做事寡人向來是放心的。行了,起來吧,寡人疲了,想一個人靜靜。”
李公公心有餘悸地起,“諾。”
李公公離開之後,承帝站在窗前,著皇宮那冰冷的建築,一雙眼底清冷的讓人猜不出他的思緒。
他的確是掌握了南詔國最高的權利,站在了那最高的頂端,可他也相當於被綁在了這裡,再也不能輕易的有任何行。
就算他查到顧染人在金烏國,也不能貿然采取措施。
可莫星河知道的一瞬間,就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集結兵馬直奔金烏國。
想來,他還真的是有些羨慕。
苦笑了一聲,承帝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
“罷了罷了。這位子寡人可真的是坐夠了。再有幾天,寡人就有孩子抱了。”
此刻,在去往金烏國的路上。
一輛馬車走在最前方,馬車外的裝飾很是低調,但是馬車的空間卻很大,低調而又奢華。
這是景逸王府的用馬車,一般坐在馬車裡的人都是顧夜離。
自從莫星河嫁了王府之後,馬車就變了的。
“阿嚏”
莫星河打了一個噴嚏,一旁燕蘇頓時有些張,“怎麼了?是不是剛回來?對這邊的雨天氣有些不太適應?”
如今南詔國已經到了下半年,再有一兩個月也就要就要過年了,這個時候已經冷了,更是到了雨季,他們今日出來就一直在下著雨。
莫星河之前呆在琉璃島那裡,一直都是四季如春的,所以猛的回來會有些不適應也是應該的。
莫星河搖了搖頭,“不是,想來是應該有人在背後算計我。”
燕蘇頓時有些無奈,“你確定自己沒事?你如今的子弱,最容易冒了。”
尤其是現在就在臨盆期,大部分的營養都被孩子給吸走了,是很容易引發上冒的。
莫星河搖頭,“我的我自己清楚,你放心吧,沒事。”
“嗯,那就好。”
話落,燕蘇想起了一件事,“出來的時候我似乎在城墻上看到紫將軍了。”
莫星河點頭。
他也看見了。
紫將軍並沒有攔著,雖然如果他攔的話,也攔不住。
“紫家世代都是將軍,鎮守帝都,是絕對不會就此隕落的,將軍隻是有些頹廢,想來這過些時日就會好了。”
“嗯,說到這,我一直有一件事好奇的。”
“你是不是想說陌辰的事?”
燕蘇點頭,“你是不是忽悠紫家的?他的都已經那種況了,是斷然不可能再重生了。”
“嗯,當時那個況之下,如果能給他們一個希,我想是最好的。”
“時間能夠治癒一切的傷痕,其實都是騙人的,他隻不過是讓人不斷的說服自己去接罷了,我明白你的苦衷。”
“我這次回來之後去了一趟將軍府,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將軍,我想,等我們從金烏國回來,阿臣他”
莫星河眼底的愧疚幾乎要化為實質,燕蘇抬手拍了拍的肩膀,“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要讓自己一直活在愧疚當中,我想他也不會願意看到這樣的你。”
莫星河點頭,“嗯,放心,我已經整好自己了。”
“父親的病需要三種藥材,水,火,各一種,還有一種則是溫和的,這三種藥材找起來並不容易,不知道燕公子能否幫我尋一下?”
“你把三味藥材告訴我便好,我命燕家所有的門徒全部去尋,想必很快就會有訊息了。”
莫星河激,“多謝。”
燕蘇挑眉,“這麼看來你欠我的東西,可是越來越多了,打算拿什麼來還?”
莫星河勾,“給你一塊兒藥田,夠不夠?”
燕蘇眼神頓時一亮!“藥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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