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賀知春大大方方的將銀香球掛在了腰間,頗為滿意的樣子,崔九卻又不滿意了。
「不過是一個銀製的小玩意,你怎麼就笑得合不攏了?這不行,你日後可是要去長安的,怎麼能讓人一眼便瞧中心中所想?」
賀知春簡直無語了,您送我禮,還不準我開心?這是哪門子的歪理啊!
「那你說應該如何吧?」
崔九下一抬,拍了拍不知道該做何表的賀知春,「你得這樣,抬著下,藐視我,既然你誠心誠意的送禮了,我就大發慈悲勉為其難的收下了!明白了嗎?」
賀知春瞧著他一幅鄙視眾生的樣子,一下子沒有繃住,哈哈大笑起來。
還別說,長安城中那些高傲的小娘子,還真是這個德的,一個個的眼睛都長在頭頂上!可被崔九這麼一教,就有一種莫名的喜,要知道上輩子的崔九到了日後可是不茍言笑,一個眼神就能殺死一片人的!
崔九臉黑得如鍋底,「哼!朽木不可雕也。」
說完又忍不住覺得自己個弄砸了事兒,賀知春得了銀球這麼高興,當下就繫上了,大約是真心喜,這不正是他想要的麼?趕忙又畫蛇添足的來這麼一遭。
他想要緩和語氣,卻又拉不下那個臉麵,氣呼呼的站在一旁。
而崔九的小廝墨竹則悄悄的往崔九麵前挪了挪腳步,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憋著笑的侍衛們。
賀知春笑了半天,心知崔九隻能順,剛要開口,就聽到有人喊道:「阿俏,開了新食肆,也不讓人告知某一聲,好給你來添添喜氣。我瞧著這地兒不錯,就是人差了些。你說對不對,崔公子!」
賀知春一瞧來人,隻見他穿著青白的圓領長衫,用一支玉簪綰著頭髮,手中還搖著一把畫著山茶花的紙扇,不是陸尋又是哪個!
驚喜的喚出了聲:「陸大哥,不知你回了嶽州,今兒我做東,給陸大哥賠不是了,上次多虧了你捨救知秋,還有君山銀針的事,也託了陸大哥的福。」
賀知春是當真激陸尋,當初陸尋與也不過是初相,他便能悄悄地提點他荊州刺史兒子有疾之事,知秋落水,他也是毫不猶豫地便跳了下去。君山銀針能夠賣出好價錢,也是陸尋花了大力氣的。
這人是當之無愧的一個好人。知秋好了之後,賀餘也親自登門去陸家道謝,可是陸尋卻是已經離開了。
「某怕耽誤了銀針的好時節,便走得匆忙。在商言商,這裡頭陸氏也得了天大的好,擔不得你一個謝字。剛聽說錯過了阿俏的生辰,陸大哥瞧著你這裡的藝伎琴藝凡凡,配不得這知味記的好滋味,趕明兒從江東尋一些給你送過來,生辰賀禮切莫推遲。而且陸大哥還想著在江東繼續開知味記呢……」
崔九聞言冷哼了一聲,他就知道陸尋沒有安什麼好心,「阿俏,忘記我之前教你的了麼?」
賀知春頭一梗,難不要對著陸尋說,既然你誠心誠意的送了幾個沒用的人,我就大發慈悲的收下了!這實在是太恥了!
「多謝陸大哥好意,趙掌櫃已經尋到人了,正在來的途中,陸大哥多領些人來顧,就是最好的賀禮了。」
崔九見賀知春沒有隨便收禮,臉這才緩和了不,「阿俏,快些上樓去吧,不然你阿爹要尋你了。九哥也先走了,小叔父也該來了。」
賀知春如同雷劈一般愣在原地,瞧著崔九上了樓,九哥是誰?崔九當真是太不要臉了!
陸尋笑了出聲,「都說崔公子不定,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某說的在江東開知味記酒樓的事,阿俏還請放在心上。」
賀知春這纔想起之前還一直誆騙陸尋,說知味記是崔九開的,不由得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陸尋卻是心中瞭然,拍了拍賀知春的頭,「這知味記的確是有崔九的份,阿俏不算騙我。」
……
這一頓飯用下來,賀家每個人都是喜氣洋洋的,隻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瞧得出知味記不但香味俱全,還有崔九撐腰,白花花的銀子進賬那是指日可待。
最關鍵的是,它的炒菜在整個大慶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而且香飄四裡。
賀知禮還想了一出妙招,放一些小舟在江麵上,若是有過路的商船聞著了香味,可以使人快速的劃了過去,賣上一桌席麵,既不佔知味記的地兒,又能將名頭打出去,當真是一舉多得,就連趙掌櫃都對此讚不絕口。
半個月下來,賀知春都見人就笑,就連崔九晴不定的脾氣都大大方方的全包容了,不是嶽州人,就連南來北往的商船,都曉得了嶽州有一家酒肆,堪稱一絕!
這日一大早,賀知春便起來將小算盤打得啪啦啪啦響,才買下了知味記店旁邊的兩間小小的鋪子,打算開一家燒鹵店,一家零鋪子,絞盡腦的想著能賣些什麼吃食。
正在這時候,牆頭上出一個腦袋來,著嗓子喊道:「東家,不好了,知味記出事了。」
賀知春一個激靈,心道,來了!
扭頭一看,那牆上半掛著的可不正是趙小清,「出了何事?莫要著急,你去角門那兒等我。」
賀知春想著,整了整頭髮,鎮定的朝著角門走去,趙小清急吼吼的,一邊走一邊講了事的經過:「今兒個咱們知味記照舊滿座,堂食有一桌客人,是兩個約莫三十上下的大叔,才吃了一點菜,其中一人便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另外一人非說咱們的菜有毒,要上府告咱們。」
趙小清瞧著賀知春一臉淡定,有些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他想了想,問道:「東家,你怎麼一點都不急,莫非那兩個人是你安排的?」
賀知春突然很同趙大,有這麼個傻兒子真是……
「我是吃多了麼?自己僱人來自己的酒樓裡鬧事?咱們知味記行得端,坐得正怕啥?若是那人有病,就讓他去治病,他們若是耍賴皮,就別怪我將他們的臉皮子給掀了!再不濟,咱們還能關門,放崔九!有人來砸場子,這說明瞭啥?說明咱們知味記當真是厲害了!」
掀掉他的臉皮子?關門放崔九?
趙小清也激起來,直了膛,跟在賀知春後頭氣勢洶洶的朝著知味記走去,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二人纔是去砸店的!
喜歡名門春事請大家收藏:名門春事更新速度最快。
祖母老謀深算,親爹遠在邊疆。還有個強行嫁給自己爹還害死自己親媽的長公主繼母。又被這繼母算計嫁給一個中山狼,還被強行灌了藥導致小產。雁南歸穿越過來就接手了這麼一個爛攤子。簡直不知道從哪下手纔好些,但是第一件事必須是離!這垃圾堆裡撿來的男人留著過年嗎?然後就是報仇,這群狗東西一個也別想跑。但是如何扳倒一個長公主,這是個問題。雁南歸的眼神,緩緩盯上了龍椅上那個老男人……她倒也不介意給這狗後媽做個小嫂子。老男人的兒子太子殿下橫空出世:跟我,你那狗後媽遲早要跪著給你磕頭。太子如此多嬌,引雁南歸折腰。如果你的惡毒後媽二婚必須嫁太子是作者雪中回眸寫的一本非常熱門的其他型別型別作品,講訴了二婚必須嫁太子一段生動的故事。
秦蘇蘇死了。 死之前,她看到自己最厭惡的夫君,至死都護著她。 自己最信任的男人,輕蔑的說她:「殘花敗柳。 她一生苦等,不曾讓將軍碰自己一絲一毫,不曾想,卻成了翊王又蠢又好用的一枚棋子。 睜眼醒來,一朝回到剛嫁入將軍府初期,一切都還來得及! 原本是要偷兵書的秦蘇蘇,卻扭頭缺廚房給將軍煮了一碗麵,「好吃嗎? “ 看男人拘謹的點頭,秦蘇蘇抿唇:將軍真帥。 重活一世,秦蘇蘇不求別的,只求將軍順順利利平平安安。 她幫將軍掃小人,幫將軍除奸臣,給將軍煮飯。 上輩子將軍寵她,這輩子換自己寵將軍!
颯美女戰神vs腹黑奸臣攝政王1v1雙強爽文,權謀熱血智商在線上一世,戰瀾是將軍府養女,靠著戰功赫赫,嫁給了宣武帝的私生子司君。戰瀾助他登基稱帝,為他守護江山。戰皇后殺敵歸來,坤寧宮里,從未碰過她的夫君和將軍府的嫡女戰雪柔正在她的床榻上抵死纏綿。接著,將軍府至親一一被害,戰家軍副將們一一被殺!戰瀾死前還被戰雪柔告知,她竟然才是將軍府的嫡女!重活一世,戰瀾步步為營,用陰謀、陽謀做局顛覆昏君江山。世人皆知奸臣慕炎荒淫殘暴,戰瀾卻知他真實身份和實力足以顛覆朝綱!兩人一起假成親聯手復仇,她虐渣,他補刀,她殺人,他誅心。只是為何,荒淫攝政王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如狼似虎!直到慕炎把她按在床榻上,聲音低啞道“瀾兒,狗皇帝我幫你滅了,你幫為夫滅火如何”他們頂峰相見,黑心夫妻共享江山。
【雙c 傳統古言】沈窈穿越了,穿成了丈夫剛去世的侯門新鮮小寡婦。丈夫是侯府二郎,身體不好,卻又花心好女色,家裏養著妾侍通房,外麵養著外室花娘。縱欲過度,死在了女人身上……了解了前因後果的沈窈,隻想著等孝期過了後,她求得一紙放妻書,離開侯府。男人都死了,她可不會愚蠢的帶著豐厚的嫁妝,替別人養娃。 ***謝臨淵剛回侯府,便瞧見那身穿孝服擋不住渾身俏麗的小娘子,麵上不熟。但他知道,那是他二弟剛娶過門的妻子。“弟妹,節哀……。”瞧見謝臨淵來,沈窈拿著帕子哭的越發傷心。午夜時分,倩影恍惚,讓人差點失了分寸。 ***一年後,沈窈想著終於可以解放了,她正要去找大伯哥替弟給她放妻書。沒想到的是,她那常年臥病在床的大嫂又去世了。沈窈帶著二房的人去吊唁,看著那身穿孝服的大伯哥。“大伯哥,節哀……。”謝臨淵抬眸看向沈窈,啞聲說道:“放你離開之事,往後延延……。”“不著急。”沈窈沒想到,她一句不著急, 非但沒走成,還被安排管起侯府內務來。後來更是直接將自己也管到了謝老大的房內。大伯哥跟弟妹,這關係不太正經。她想跑。謝臨淵看著沈窈,嗓音沙啞:這輩子別想逃,你肚子裏出的孩子,隻能是我的。
顏清重生在成親當日,親眼看到夫君與庶姐在她的洞房花燭夜纏綿,她一把火燒了武安侯府。想到葉家那滿門冤屈和人命,扔下和離書,轉頭抱緊了家中那位假冒表哥的大腿。 姨娘算計,她幫表哥擋災。 渣爹心狠,她替表哥遮難。 皇子奪權,她替表哥物色強勁姻親…… 顏清一心一意為表哥保駕護航,只求他能于亂世之中保全葉家和母親弟弟的性命。 結果表哥每晚都進她夢里,還將她鎖入懷中夜夜呢喃:清清,你是我的… 白日表哥斯文有禮,夜晚卻如狼似虎! 顏清害怕極了,在幫表哥奪權后,她灰溜溜地跑了,結果登基之日,表哥將她摁于龍榻之上,雙眸猩紅:清清,該做的、不該做的,你都幫朕做了,還想逃去哪里? 顏清臉色羞窘:“我只是為了幫表哥……” “那便幫一輩子……” 男子掐住她細腰,如同夢中一般。 翌日,顏清扶著腰身下榻,已成中宮皇后。 而前夫君和庶姐跪在她面前,瑟瑟發抖…… * 前世,顏淮舟眼睜睜看著顏清嫁人。 原以為良人佳婿,她得償所愿,卻不想成親即是永別。 他君臨天下,卻孤寡一生,每日伴著她的尸身入眠。 再睜眼,又回到了顏清嫁人的時候,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少女。 他眸色猩紅。 一步步引誘著她踏進他蓄謀已久的陷阱中,吃干抹凈。 帝王策,天下亂。 這一世,江山美人,他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