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一下子笑出了聲,偏過頭看向秦烈,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阿烈,我看起來這麼賤嗎?”
秦烈抿了一下,抬起手把南初的臉按在了懷裡。
“初初,我隻是……很心疼。”他聲音低啞。
真的是心疼。
他寵了這麼多年的姑娘,被另一個男人欺負了。
他想帶走,但是他知道南初走不了。
所以他隻能留下來陪。
可是,真的是心疼。
心疼的不得了。
他捨不得。
他捨不得在另一個男人邊委屈。
南初趴在他懷裡,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覺到自己的心臟因為秦烈的話語而微微收著,疼痛那連綿不絕。
這樣不好。
不能習慣被別人疼的覺,要不然在傅庭淵那邊怎麼忍下去。
推開他,從秦烈口袋裡出了一煙,借著秦烈的火吸了一口。
香煙凜冽的味道把的眼淚了回去,南初臉上出了笑容,“我沒事的阿烈。”站了起來,用香煙點燃了煙火,背對著他,聲音很冷靜,“等他厭倦我了我就解放了。他現在隻不過是覺得我很新鮮,不過很快他就膩味了,他那樣的男人,要什麼人沒有,對不對?”
“那如果,他永遠不膩味呢?”
南初愣了一下,轉過頭瞥了秦烈一眼:“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我今天過生日呢。”
秦烈抿了抿,看著南初站在那裡一個人煙。
背影纖細,海風吹拂著的擺,讓的影看起來煢煢如蝶影,無比的脆弱。
午夜十二點,秦烈把所有的煙花點燃,在漫天煙火中沖著喊:“南初,二十一歲生日快樂——!”
南初緩緩的笑了,的眼睛在煙火下顯得明亮而璀璨。
秦烈著娉婷站在礁石上著煙火的樣子,海風吹拂著藍的長擺,有細碎的煙灰從指尖飄落,目閃亮,角的笑容輕佻,他似乎看到了曾經的南初,那樣恣意瀟灑的南初。
他的心如刀割。
他捨不得。
他真的捨不得。
他的初初,生下來就應該是被人寵著的,那個人,怎麼可以這樣欺辱?
秦烈開車送回去。
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南初跳下了車,笑盈盈的道:“阿烈,路上小心。”
秦烈也笑了笑,注視著南初的影進了屋,他調轉了車頭,然後,他像是覺到了什麼似的,下意識的抬起頭往別墅二樓窗戶看了過去——那裡空的,什麼人也沒有。
他皺了皺眉頭,因為自己剛才一瞬間覺那邊站著一個人而到有些莫名。
*
南初踩著樓梯往上走去。
心很好。
直到推開門,見到了立在窗邊煙的男人。
屋關著燈,男人靠在墻邊,指間隻有一香煙明滅著,他神在黑暗中有些看不清明。
窗戶開著,有冷風灌了進來。
南初臉上笑容僵在了那裡,雙眸微微睜大,似乎是有些不明白傅庭淵這麼會在這裡。
然而隻有一件事是明白的。
——傅庭淵看到坐秦烈的車回來了。
寵妻如命:傅,婚請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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