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遠拉著張昊坐下,然後指了指穀雨,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穀雨穀。你別看我比他癡長幾歲,可是掄起本事來,我差了他可不止一條街。”
張昊連忙朝著穀雨出了手。“穀,在下張昊,很榮幸能夠認識你。”
穀雨手和張昊握了一下,然後道:“把張老板請來,是我的主意。之所以勞張老板大駕過來,是有件事想讓張老板做個見證。”
這會兒不但是張昊,就連周恒遠也有點不理解了,穀雨剛才跟他說的可不是這件事。
張昊點頭道:“小意思。不知穀想讓我見證什麼事。”
穀雨道:“周,剛才給我們送酒過來的那位侍者,你還能夠認得出來嗎?”
周恒遠點了點頭,道:“當然認得出來。”
“把他過來。”穀雨冷聲道。
周恒遠站了起來,朝著四周張了一下,很快就看到了那位侍者,他連忙朝著那位侍者招了招手。“過來一下。”
那位侍者看到了周恒遠的招手,不但沒有過來,反而把手中的東西一丟,轉就跑。
這下子,就連周恒遠都知道有問題了,他連忙朝著他來的保鏢們揮了揮手,馬上就要一個擅長奔跑的保鏢站了起來,朝著那個落荒而逃的侍者追了過去。
張昊臉沉,他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不過事的前因後果到底是什麼,他這會兒還不清楚,自然也不方便說什麼,只能等著。
沒等多久,那位保鏢就著那位逃跑的侍者走了過來。
穀雨擺了擺手,讓保鏢放開那位侍者。
保鏢看了周恒遠一眼,周恒遠道:“你們都聽穀的。”
保鏢連忙放開了那位侍者,侍者忐忑不安地站在了卡座的前面。他以及看到了老板張昊,他很了解張昊究竟有那些手段,一想到這些手段可能落在他的上,他就膽戰心驚。
穀雨指了指桌子上一直沒有過的白開水還有尾酒,道:“這是你剛才送給我們的,我們都沒喝。你剛才跑路好像跑的很辛苦,別客氣了,把他們都喝下去吧。”
侍者沒有手去端杯子,道:“這是客人們點的東西,我是不敢喝的。”
“沒事,你不用怕有人罰你,要是張老板因為這件事開除了你,你回頭可以來找我,我來給你安排一個工作,不比你現在掙得。”穀雨淡淡地道。
侍者還是搖頭,就是不喝。
穀雨指了指桌上的兩個杯子,然後看向了張昊,道:“張老板,這是我和周花錢在你的酒吧中買的白開水還有尾酒,你店裡面的侍者竟然連喝都不喝一下,裡面不幹淨嗎?要不,你喝一口?”
張昊怎麼可能去喝,他瞪著侍者,道:“說,你是不是往裡面放什麼東西了?”
侍者連忙搖頭,道:“沒有。老板,我絕對沒有往裡面放東西。”
“沒有放,那你就喝。”張昊冷冷地道。“你要是不喝也可以,我馬上人來,那你綁起來,然後灌也要把這兩杯東西灌倒你的肚子裡面,你信不信?”
侍者聞言,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張老板,我是豬油蒙了心了,請你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