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大帥談話

家樹這邊已經得知柳如煙滾下樓梯失憶了，所以，倆人的通倒也輕鬆，基本都柳如煙詢問，家樹回答，當然很多事都是家樹在說，柳如煙隻聽，偶然點頭。

家樹當時被栽贓了老太太的玉佩被趕出大帥府的，所以，如今依然沒有最有利於他的證據替他洗清罪行，當然是不可以回大帥府的，柳如煙和大龍他們一直建議讓家樹就暫時住在溪水街

溪水街是秦城一個特殊的區域，雖然不是秦城的富人區但也不是平民窟，而是一個數民族居民的居住區，平時這裡的人都很和睦，也很安逸。

街道乾凈，附近有他們的生活區域，菜市場之類的集市，隻要此不鬧事，無論是軍政府還是秦城的府衙門都不會特意去他們那邊。

他們很團結，所以，外麵的那些個地流氓也沒人敢在他們的片區鬧事。

所以，家樹暫住在此，算是最安全的。

無論是黎氏，還是大帥府的其他人，幾乎是不可能到溪水街晃悠的。

柳如煙是不能經常出在溪水街的，雖然，每次來的時候都是各種喬裝，車子也不用開進溪水街，可還是要非常謹慎，如果一旦被人知道經常來溪水街，恐怕事兒就大了，畢竟眼下秦軍是敏期。

所以，柳如煙第二次約家樹在外麵的一家茶館見麵，地址距離黎氏常去的一家院子很近，他們坐在茶館的三樓，正好可以看到那座院子，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家樹已經明白了柳如煙的意思，保證三天之後清楚裡麵的門道和院子主人的背景。讓柳如煙放心回去等消極即可。

柳如煙離開時再三叮嚀家樹道，“你一定要當心，如果實在有難度，就先保護好自己，藏好自己，日後，我們會有別的辦法和機會，千萬不敢將自己暴了，懂嗎？”

家樹明白，一旦他出事，柳如煙在大帥府就徹底完蛋了，那他豈不是悔死也沒有用了。

“姐放心，屬下心裡有數。”家樹篤定答道。

家樹第一晚踩點，第二晚繼續蹲守，第三晚上行。

可是家樹想盡法子進去的院子是空的，白天看著外麵的大門口有人在做工，可夜裡進去，除了耳房裡住著幾個乾活打掃的工人外，主廂房和其他房子都空的。

此院戒備並不森嚴，家樹從後院的一棵樹上翻進去的，可是奇怪的是，主廂房的臥房、書房、客廳都沒有人氣兒，桌上蒙著一層灰塵，茶都是乾的，本不像是幾天前有人進來過的樣子。

柳如煙得到訊息後，和家樹的想法一樣，那院子裡有道。

家樹說是繼續尋找道，被柳如煙阻止。

“不行，萬一，中了對方的圈套怎麼辦？既然什麼都沒發現，那就暫且這樣，暗地裡觀察跟蹤即可，恐怕常去的三地方是有關聯的。”

沈墨塵他們在上海的洽談很順利，價錢是顧綰綰和他們帶去的林雙雙一起談妥的，簽合同付定金前，顧綰綰讓沈墨塵跟柳如煙打個電話匯報一聲比較合適。

顧綰綰說，“帥在邊塞督戰，那你們的帥夫人就是主心骨，此事畢竟不是一筆的數目，所以，跟說一聲在簽字、付定金才妥當。”

沈墨塵他們表示顧綰綰和柳如煙是一樣匪夷所思的人，都不介懷彼此的份麼？

沈墨塵心裡驚愕，但還是給柳如煙打電話說了上海的談判況，柳如煙讓他看著做主便是，差不多就簽了。

黎氏最近出府到底見了誰，謀了什麼，柳如煙實在是查不出來，便也隻能讓他們繼續查，而每天都要去醫院負責培訓新招募的醫護人員。

的容館倒是不急，畢竟可有可無，在眼下這個時代，容館有沒有人顧還不知道呢！但是，醫院是不能懈怠的，畢竟投了大量人力力的。

所以，柳如煙是非常用心的在培訓醫護人員，包括打掃衛生的使夥計都很用心的教導。

督軍府，蘭馨苑的餐廳。

這是杜盛庭帶兵出征西北邊塞後第一次，杜大帥和母親、妻子黎氏三人在帥府用晚餐。

晚餐結束，杜大帥和黎氏陪同老太太移駕偏廳喝茶。

當然，所有人最近的話題都是西北的戰況，和九爺的訊息。

黎氏也是一臉的凝重道，“母親、大帥，我一直有個想法不知該說不該說？”

老太太和大帥都知道，黎氏和柳如煙不和，但是，對杜盛庭絕對沒有二心，在大帥府所有人心目中，黎氏對九爺比對待自己兩個親兒子好太多了，所以，不管黎氏對柳如煙做了什麼，大家都覺得如此做，都是在替九爺著想。

老太太語氣涼涼的，“你自己個兒覺得當說，那就說，自個兒覺得不當說，那便莫說。”

老太太最近就隻做一件事，替的孫子念經、拜佛，乞求他早日平安歸來。

黎氏一聲低嘆道，“這天氣進秋季了，西北的邊塞已經很冷了，老九上本是有舊傷的，所以，我想和母親跟大帥商量商量看，能否讓倆帥夫人中的一個去邊塞照顧老九的飲食起居。”

這話，倒是沒有讓老太太和大帥反，反而使得那母子倆眼冒金星，似乎看到了什麼希使得開心。

三人沉默了些許。

老太太問大帥如何看待黎氏提出的問題。

大帥著頭說，“倒是個好建議，可讓誰去合適呢？”

老太太也是嘆氣，“是啊！七去當然是最合適的人選，懂得醫，又會做飯給九爺吃，可現在忙著搞什麼現代化醫院，整天連我見一麵都難，怎麼得開去西北邊塞那麼遠的地方。可這雲錦兒……哎，去了也派不上什麼用，還得安排人伺候，一副病怏怏的。”老太太明顯是嫌棄白雲錦的很。

黎氏自有的打算，這個時候，可沒閑替白雲錦說，而是看向大帥，“可眼下，老九和西北戰況纔是第一，醫院，早晚幾日開也不太打。”

夫人，帥又吃醋了！

夫人，帥又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