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珩角含著玩味的笑,隨手拿起一個橘子剝起來,“斷了兩肋骨,輕微腦震盪,我說蘇墨,你為了一個人要死要活的,值得嗎?”
“……”蘇墨不語。
“其實,你老婆呢,漂亮是漂亮,就是子太冷了,什麼事兒都藏在心裡,也不說出來。你說不關心你吧,其實也關心你的,我來的時候,還聽說在外麵守你,守了好幾天,直接睡在外麵了。不是我說,你們既然相互喜歡,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說話,非要弄這副鬼德行,你折磨,折磨你……”
還冇等他的話說完,蘇墨已經直接用枕頭砸了過去,“滾——”
他的事,什麼時候得到他來質疑了?
“我這是作為朋友來關心你,好吧?彆不知好歹,自己為了追人,要死要活的,就隻是為了證明,你自己在心裡的地位,我說蘇墨,你一向是個場老手,怎麼就會載在了的手裡?”溫珩嘀咕著,隨後手去撿起了地上的針頭,將枕頭放回了床上,低頭看了一眼蘇墨,“得了,你彆太過分了,我看你老婆在外麵也得夠久了,要真的是凍壞了,我看你不心疼啊?”
蘇墨沉默不語,也懶得理會溫珩。
溫珩也覺得冇勁兒,看著他直接說,“得了,我懶得管你那些破事兒,你自己找,我還能拉住你不?”
蘇墨沉著臉不理會他。
溫珩也不打算繼續和他調侃,將話引主題,“江州那個項目你還想不想要了?人家可都要開始工了。”
“誰說我不要的?等下週我出院了,我就直接飛過去,跟他們老總談,這個項目,我們蘇氏勢在必得的。”蘇墨眸深了幾分,“溫珩,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
“為什麼要我一起去?你自己去不就可以搞定了嗎?”溫珩不解的說道。
“我纔出院,要是要喝酒什麼的,你看我這樣子,可以喝酒嗎?”蘇墨白了他一眼,聲音沉穩。
溫珩一聽這話,立即就跳了起來,“我說蘇墨,你這是榨我,我當初可是看你們蘇氏儘磨難,我才捨棄國的工作回來幫你的,你現在可好,連喝酒應酬這種事,都要榨我!”
“那不然要你這個副總來乾嘛?”蘇墨說得理所應該。
“……”
溫珩無語了,這算不算是友不慎。
當初他是看到蘇家被霍家趕儘殺絕,而蘇墨大打擊,又整天一蹶不振,所以他纔會放棄了國的工作,從那邊回來找他。
現在倒好,他倒是了他榨的對象了。
不過說起來,他剛剛在長廊儘頭,似乎看到了霍家那位,看起來似乎落寞的,一直守在一個病房外,連門都不敢進去。
“啊對了,蘇墨,我剛看到了霍霆蕭,他好像守在一個病房門外,我聽護士說,他已經守了好幾天,但是卻連門都不敢進,也不知道這是誰,敢給霍家二吃這樣的閉門羹,倒也是個稀奇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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