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個兒看著白生生的牛饞,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可們不但不鬧,還如此懂事,是真的讓我爸很是心疼了一陣子。
閑話一句,說起來我其實家并不是很重男輕,多年來,除了小時候的那一陣,我和兩個姐姐的待遇都是相當的。只是在當時的農村,沒兒子真說不起話,只因為兒子代表的最大意義是勞力,沒有勞力,一個家咋撐得起來?
就這樣我爸給我進補了一個月,到我滿月那一天,我爸原本堅定的信念終于崩潰了,因為到滿月時,孩子按照規矩都得過個秤,看看長了多。
那天,我爸是懷著一種近乎虔誠的希給我過稱的,但事實卻打擊到了我爸,我到滿月時,只長了2兩!
一直以來,我爸都咬牙堅持著,心想也許眼睛不見長,其實是在長呢?熬到了滿月,卻熬到這麼一個結果,我爸能不崩潰嗎?
“秀云,我看我們得去找周寡婦看看這孩子了。”那一天我爸在愣了半天以后,終于給我媽說了那麼一句,這也是最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我媽的心楸了,說真的,到滿月也才3斤多一些的孩子,在那個年代也不多見,這麼一個補法,那麼細的呵護著,都還這樣,那一定是不正常了。
如果說是因為有病長不好就算了,可醫生都說沒問題,而我那時的表現也就是虛,其余連冒涼都沒一次。除此之外,不是邪了,那是啥?
“老陳,不然,不然再補一個星期來看看?我聽說過,有的孩子偏偏滿月前長得不好,滿月以后還長得飛快。再說再說”我媽猶豫著不好說。
“再說啥?”我爸揚眉問到,心里的郁悶簡直無法疏解。
“再說那周寡婦是過的,會看嗎?好像跟我們孩子的事搭不上啊?”我媽之所以猶豫著不敢說,是怕破了我爸唯一的希。
“我知道,可十里八村的,也就最靈了,還能找誰?再說劉穩婆也提點過我,找看看,”我爸聲音悶悶的,思索了一陣,忽然又輕快了起來,充滿希的說到:“你還記得王狗兒的娃娃不?就是我從小耍的好那個王狗兒,他家王柱不是2歲的時候撞過邪嗎?那幾天全發冷,人跟傻子似的,還流口水,還不是找周寡婦看好的啊?”
“那就去找周寡婦吧,可你必須要小心一點兒啊,莫給那些人逮著啥子了,要不我們這個家就垮了啊。”我媽無奈的嘆了一聲,為了我,我的父親母親終于決定冒大風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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