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兩人在荒島上生活過一夜,說什麼也不會對紀橋笙抱有希,單從外貌上來看,紀橋笙不像是能乾的了修水管這種接地氣兒的活的人。
就像程銘,他肯定乾不了這活兒。
二十分鐘後紀橋笙才說:“應該是閥門開關壞了,要買一個新的來。”
他說著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自己,“你去樓下超市一趟,應該有賣。”
顧漓點頭走開,幾分鐘後慌忙回來,把手裡新買的閥門開關遞給紀橋笙。
果然是閥門的問題,水管被修好,接下來就是收拾殘局。
顧漓要幫忙,卻被紀橋笙拒絕,“你別下手了,一會兒又弄一臟,你去做飯吧,剛好我也了。”
紀橋笙說完就開始用拖把排水,沒看顧漓。
顧漓有點兒過意不去,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站在那兒待了一會兒,轉去了廚房。
剛進去又折了回來,“要不……一會兒我們出去吃吧?”
是覺得,紀橋笙幫了自己大忙,應該請人家吃頓大餐。
誰曾想,紀橋笙抬起頭就問,“你不會做飯?”
話落不等顧漓說話,又道:“那你先去休息,一會兒我做。”
紀橋笙說的隨意自然,說完又開始低頭乾活。
顧漓愕然,一暖流油然而生。
何時……被人這般照顧過?
哪怕是在顧家,在疼自己的養父養母麵前,也都是自力更生。
顧漓站在原地了幾秒鐘,“那……吃火鍋行嗎?”
“行!”紀橋笙爽快的回答,角噙笑。
顧漓這才收了心緒,拎起矮幾上的食材回到廚房忙活兒。
二十分鐘後,顧漓收拾妥當,端著洗乾凈的食材去餐桌,可轉過來,愣怔一秒,立馬尖出聲,直呼流氓。
背過去,手裡的青菜灑落一地。
“你……你……你想乾什麼?!”顧漓大聲質問,聲音抖。
紀橋笙被顧漓的反應驚到,他以為自己這個樣子顧漓最多會臉紅,沒想到顧漓的反應會這麼大。
“我的服全了,剛沖了澡不能穿,隻能這樣。”紀橋笙也很尷尬。
說實話,他真不是故意的。
但是也有展自己材的小心思,反正早晚都要讓顧漓看,提前看看讓先適應適應。
顧漓紅著臉頰大吼,“你先去衛生間!”
紀橋笙無奈的聳聳肩膀,像被關進小黑屋的罪犯。
顧漓緩了好久才穩住心神,看了一眼衛生間的方向,腦子眼兒疼。
自己家裡沒有男裝,小區又遠離商場,開車過去估計也都已經關門。
可是又不能讓紀橋笙穿著臟服出來,更不能讓他就這麼裹著浴巾在自己屋裡走來走去!
顧漓無奈,想了好一會兒纔拿了一件自己的睡和一套睡走到衛生間門口,敲敲門,剛想開口紀橋笙卻突然開啟房門。
顧漓的眼睛瞬間直了。
這次距離較近,能清晰的看到紀橋笙暴在外的全部肢。
他的頭發沒來得及乾,水珠順著發一路下,越過尖尖的下和脖頸,在鎖骨中間匯線,又越過腹沿著人魚線下,淹沒在被浴巾包裹住的小腹。
顧漓的視線也隨之停下。
就站在那兒,不言不語也不,麵通紅,直至耳!
這男出浴圖,畫麵太艷麗。
“咕嚕——”
顧漓不自嚥了一口口水。
紀橋笙看的真切。
他瞇著眼睛垂眸看著眼前的小人,結上下滾一番,輕聲問,“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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