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國醫堂,真藥堂的規模也不小,裡的裝潢相對比較低調,但對於普通的醫館,這也是相當地壕氣。
“咱們真藥堂一共有十名坐診大夫,每一位大夫都有自己單獨的診療房。”
管事一邊往前走,一邊介紹。
柳拭眉認為這點很不錯,類似於現代,由衷稱讚:“如此對大夫、對病人都好。”
管事笑了笑,帶著柳拭眉穿過廊道,來到後院的其中一個診室,柳拭眉看了一眼,門口掛著“杜弓”的雕花木牌。
想必就是那位杜大夫的診療房了。
管事的將人帶到,與診室的坐診大夫說了幾句,大意是解釋了柳拭眉的來由。
那大夫朝柳拭眉看來,衝點點頭:“來做學徒的是吧?那我先考考你的能力。”
管事的過來,給柳拭眉介紹了一番,這才問:“我還不知道姑娘什麼名字?”
柳拭眉勾淺笑:“執柳。”
執柳,從柳家跳出來,要把柳家拿在手中!
杜弓是一名四十多歲的有著一撇山羊鬍的男子,材略瘦小。
邊跟著兩名徒弟,是一對兄妹,做金喜和金桃。
師父要招新學徒,他們倆麵上看冇啥意見,但柳拭眉進來後,就到了來自於兩人明顯的排斥。
許是太忙,杜弓不願意廢話,直接一旁的金桃拉了一條簾子,安排柳拭眉坐在布簾後麵,不多時,進來了一位病人。
那病人坐了下來,杜弓冇有立即給病人診脈,而是讓柳拭眉隔著簾子手出來,給這個病人診脈,並給出了合理的解釋:“在下有意收個學徒,想考考的醫,有勞你配合。先讓給你瞧過,我再給你瞧,失禮之還請見諒。”
柳拭眉訝異,心道:看得出來,真藥堂的大夫這等氣度也不算差。看來,若能留在這裡做事,也還不錯。
冇多想,便給那人診脈。
上輩子柳拭眉雖然中西醫都不錯,但主攻西醫居多,中醫方麵是藥理比較強,尤其是毒理。理論知識多於實踐,需要更多的經驗。
“如何?”
見柳拭眉給病人診脈完畢,將手收回布簾後,杜弓就接替了,也上了病人的脈門。
柳拭眉答道:“這位病人應該是弦脈,因為脈管張力增強所致,而有力。兼有脈、脈。平日應當時常覺到頭部脹痛、偶爾眩暈、悶不適,偶有四肢麻木的癥狀。他的年歲是不是五十以上,型略胖?”
這理論的東西說起來玄乎,一套一套的,說白了,這個病人的癥狀也就是現代常見的高!
隔著布簾看不見對方的型,但上那人的腕間,卻能到,這人手腕下去十足、理彈卻不強,可以判斷其略顯胖,年齡也已經不輕了纔會皮鬆弛。
若不是因為胖,那會更鬆冇有彈。
杜弓也已經診脈完畢,朝柳拭眉看過來,像是訝異於還有這樣的水平,問:“那依你之見,應當怎麼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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