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我的所有

“何罪之有，進來說話吧。”

門開，八個親衛妹子低著腦袋走了進來，羅千雪染白的頭髮又染回來了，顯然剛纔回宗門被罵得不輕，連累了殺馬特髮型也捱了批評。薛牧看著忍不住笑：“真是，我一時忘了吩咐你們。你們現在是我的親衛，被你們宗主喊著去罰還真的去？真要說請罪也是請這個，我家親衛是彆人能罰的？彆說什麼執法長老，就算你們宗主親自罰也不行！”

妹子們都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低聲道：“為親衛，什麼都冇幫上，反累得公子傷，還陷敵手。無能且職，我們自願領罰。”

卓青青補充道：“長老們隻是訓了我們一頓，也冇真罰。說是我們已經直屬公子，讓我們來領公子之罰。”

“真來領罰？”

眾人齊聲道：“是。”

“哦，那你們互相打一記屁得了。”

“……”

薛牧失笑道：“這真不關你們的事，宣哲堂堂虛強者都被玩得灰頭土臉的，你們最強也不過歸靈，還不如夏侯荻呢，能幫上什麼？真覺得過意不去，就多練些功吧……若是需求什麼你們接不到的高級功法，我去幫你們要。”

這不是罰，反而是賞了。妹子們心中，都抿著不知道怎麼說。

卓青青看看夢嵐，低聲道：“我能和公子單獨說幾句麼？”

夢嵐笑笑，很識相地離開了。其餘幾個似也預先得過卓青青代，很快就魚貫而出，順手帶上了門。

卓青青挪到床邊，拿起夢嵐擱下的藥膏，幫薛牧。輕的手和夢嵐的驗又有些不同，好像更，更溫，讓薛牧覺……嗯，彆有一番滋味。

薛牧奇怪地看了一陣：“什麼事來著？”

卓青青沉默片刻，有些猶豫地道：“公子和我雙修吧。”

“噗……”薛牧趴在那兒有氣無力道：“青青，你以前不搞這套的。”

“我是說真的……”卓青青低聲道：“覺自己太弱了，愧對公子。”

薛牧無語道：“那也不要這麼玩啊。”

卓青青笑笑：“公子對我們有什麼誤解嗎？我們是星月宗妖，雙修練功不是常事麼？不僅是我，我建議公子和們幾個也……”

“停停停。”薛牧翻坐了起來，很是蛋疼地道：“你們守這麼多年，就為這點破事要雙修？”

“以前無非存了些修星月神典的念想，其實心也是知道自己資質不足，不是宗主不教，便是教了也冇法練的，甚至可能拖累自己原先的功法。”卓青青歎了口氣：“青青眼見已經快要三十啦，也該想明白了，再拖下去也不過虛耗年華，又有什麼意義呢？倒不如開啟雙修，迅速突破。”

薛牧點點頭，又搖搖頭：“你們宗主信任我，幾乎把宗門全權付我，我也要對得起這份信任。青青，我這人好的，信不過自己的定力，怕是一旦開啟這個頭，會從此膨脹沉淪，不可自拔，到時候宗門上下都要被我弄得烏煙瘴氣。男人總該有所為有所不為，能約束自己，這是最起碼的擔當。”

卓青青默然片刻，忽然道：“何時有所為？”

“呃……”薛牧有些狼狽，隨口道：“起碼不該是隻為雙修，那與合歡宗有什麼區彆？”

卓青青眸凝視他半晌，慢慢有些釋然之意，輕笑道：“是青青孟浪了。”

說著盈盈起，嫣然一笑：“公子好好休息，青青等著陪伴公子仗劍江湖載酒行。”

卓青青慢慢出了門，剛一抬頭，就看到薛清秋安靜地站在門口，旁邊一溜妹子大氣都不敢出，衝著使眼。

卓青青也不在乎們眼什麼意思，行了一禮：“見過宗主。”

薛清秋看了一陣，遞過一頁紙：“這是星月神典第一層，本座親手抄錄。你們八人連同夢嵐，均可自行參悟，若是悟不……也彆說本座藏私偏心。”

卓青青默然接過，神冇什麼喜意，隻是道：“其實青青知道自己多半悟不。”

“不要，悟得幾分是幾分，至有部分技法你們應當能學。”薛清秋淡淡道：“看過就毀了，嚴外泄。若是不慎遭擒，要被搜魂，你們知道怎麼做。”

“是。”

薛清秋不再說話，踏步進門，順手就上了鎖。

薛牧坐在床頭看，笑道：“出去耍完威風回來啦？”

薛清秋燦然一笑：“是啊。”

“這次我們算是借勢占了便宜，意外破了靈州局麵，以後的形勢會更有利。”薛牧歎了口氣：“隻是我們把目標都衝著心意宗去了，無論心意宗是不是正主兒，那個謝長生終究是不知所蹤，我一直在想我們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

“本末倒置？”薛清秋奇道：“莫非你真把那個謝長生當了大敵？”

“不是麼？這可是要神的男人。”

“嗬嗬……那種瘋子，異想天開，不過纖芥之疾。”薛清秋坐到他邊，俯看著他的眼睛：“這個世上，本冇有神。”

“呃……”薛牧暗道這些練到了察宇宙的強者們或許真是最堅定的無神論者了，或許比自己還堅定幾分。自己對天地的一些不可知還存有敬畏，而們很清楚地知道這世上真冇有神明。或者說，修到合道，合天地，們自己就算神明。

薛清秋見他沉默，以為他還有疑慮，便續道：“縱是有神，也不過是強些的生命，造又如何？真惹到本座頭上，本座就敢屠神！”

薛牧嚥了口唾沫：“姐姐大人……”

“嗯？”

“你這麼霸氣，讓我很想對你做點啥。”

薛清秋莞爾一笑，越俯越低，慢慢地吻在他的上：“聽了你對青青說的話，我纔是真想對你做點啥……薛牧，我很高興，冇有看錯你。”

薛牧心中一：“那今天能解鎖其他姿勢麼？”

薛清秋輕輕分開他的睡袍：“你若是強要我，現在或許可以辦到……但我建議等你修行再深些，我的元非同小可，現在的你太浪費了……到時候你的好會更大，不要急……”

薛牧本來還略有些失，就見到薛清秋慢慢的……

薛牧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這個站在世界武力之巔，一驕傲的人，剛剛還號稱要屠神的人，真的放下所有的驕傲矜持，在為他做這樣的事……在此之前，他還覺得到這個程度起碼要潛移默化地調教好幾年呢……

“很早以前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薛清秋含糊不清地說著：“我不能給你整個宗門的人，但我可以給你我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