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甲殼蟲流淌出來的綠,能夠讓人木化,變木頭。天下間當然不會有這樣的蟲子,這蟲子顯然是泡過了太一生水。而能夠利用天一生水將蟲子製法的人……”嘯林真君的話說到這裡,明顯遲疑了,他跟著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是他……可還會是誰呢……”
“老三,照你這麼說,事現在恐怕有些麻煩了。這個地方,恐怕不能久留,咱們必須儘快找到出路。”大鼻子老道說道。
“朱酒真這個王八蛋!”嘯林真君罵了一句,扭頭看到口的方向看去。
張禹知道,那裡是嘯林真君佈置的陣法,正如張禹先前所料,十八個黃金衛士果然是被嘯林真君用來佈陣了。因爲眼下,並沒有看到十八個黃金人。
嘯林真君彷彿做了一下權衡,終於說道:“咱們走!走這個陣法在,不管是誰進來,想要破陣,最快也需要一兩個小時。有這個時間,足夠咱們用的了。”
說完,他大手一揮,也不耽誤,這就從關穎的邊走過,直接下樓。
衆人見他走了,也都紛紛跟上。
一路下去,他們先後看到了三個木頭人,每次見到,嘯林真君都恨得直咬牙。
風虎忍不住說道:“師父,那個甲殼蟲會不會是朱酒真帶來的,總不能是生長在這裡的吧。”
“肯定不能是生長在這裡的,照我看,就是朱酒真帶來的。”嘯林真君恨恨地說道:“等我抓到他,我一定會將他大卸八塊!不,我要一刀一刀的將他給千刀萬剮了!”
“師父!等遇到這個王八蛋,讓我先上,我一定要給大師兄報仇!”風虎也恨恨地說道。
他們這次下來的速度很快,不像先前天虎帶隊向下走的時候,那般小心謹慎。
又過了一會,就看到了石室的門戶。只一進去,坐在地上休息的地虎等人,趕紛紛站了起來,“師父。”“師父。”……
“現在況怎麼樣?”嘯林真君直截了當地說道。
“去追朱酒真的人,到現在也沒有回來,我們一直等在這裡。咦……上去報信的呂師弟、白師弟和翁師弟呢……”地虎說話間,發現跟在嘯林真君邊的人了幾個。
“朱酒真這個混蛋,竟然在樓梯設了機關,用蟲子法將三個師弟變了木頭人!”風虎咬牙說道。
“什麼!”“又是朱酒真!”“師父,您帶著我們去追殺他吧!”……衆人聞言,紛紛憤慨地說道。
“走!”嘯林真君已經看到打開的石門,大手一揮,這就要走過去。
“等等!”
不想,在他的後,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嘯林真君轉過子,說道:“小子,什麼事?”
沒錯,說這話的人正是張禹。
“前輩,以我對朱酒真的瞭解,如果那個甲殼蟲真是他的,他是絕對不會跑的。”張禹緩緩地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嘯林真君死死地盯著張禹。
好在已經不是第一次到嘯林真君的虎視,張禹現在不像先前那麼的張了。
張禹慢條斯理地說道:“甲殼蟲是他放在那裡的話,一旦跑了,就等於不打自招。咱們一路之下,都是危險重重,這石門之,必然也充滿了危險。朱酒真這麼怕死,哪怕通機關之,修爲終究有限,怎麼會這麼玩命。”
這一次,嘯林真君微微點頭,說道:“你這話有點道理,老十二這傢伙,有著豬的一切特點,能吃能睡還怕死!那你說說,是什麼促使他勇於進暗道的呢?”
“他手裡的那枚紅寶石戒指。”張禹肯定地說道。
“紅寶石戒指……”嘯林真君沉一聲,說道:“那東西沒什麼特別,充其量就是開啓某機關的鑰匙……”
“若真是這樣,朱酒真會這麼在乎嗎?”張禹笑著說道:“他在龍頭那裡,得到戒指之後,竟然會先行戴上,這顯然是不正常的。按理說,他應該知道,你會向他討要,所以應該先拿下來,將戒指給你過目纔對。可他沒這麼做,而在我們檢查戒指的時候,他看起來鎮定,卻也有著點點不安。這就說明,戒指非比尋常,其中的,我們沒有發現,只有他一個人發現了。朱酒真自然清楚,如果我們發現了這裡的寶藏,東西肯定都是你這邊的,跟他沒有什麼關係。正好前輩留在上面,給了他一個機會,他認爲憑著他的機關,再加上手裡的紅寶石戒指,應該能夠先行找到寶藏,甚至將我們全都困死在這裡。”
嘯林真君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可甲殼蟲不是他留下的,又會是誰放出來的呢……”
張禹從嘯林真君的邊走過,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裡的人。
嘯林真君回過子,看著張禹,幾乎在場的所有人,目都落在張禹的上。
很快,張禹手一指,所指的人正是樑大記,他淡淡地說道:“樑大記,你是不是應該給大傢伙一個解釋?”
“什麼解釋,我都聽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樑大記立刻說道。
“咱們也算是不止見過一面,或許你不記得我,但是我記得你。你一向以居爲藉口,到開面館,不是拉麪就是抻面,又不缺錢,反正就是有這個好唄。”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樑大記明顯愣了一下,旋即說道:“難免你沒聽說過,什麼大於市嗎?”
“這話倒是沒錯,可你這的有點太明顯了吧,是不是生怕別人找不到你。以前樑大記抻面,後來樑記拉麪,我看著都眼。廚房和餐廳,就隔著一扇玻璃,怕人看不到裡面的人是你嗎?要換是我想要大於市的話,我肯定幹個大飯店,藏在後廚裡面,讓人看不著。”張禹又是一臉笑容地說道。
“我居幹什麼,該你什麼事?我就喜歡做麪條,招你惹你了!”樑大記這次沒好氣地說道。
“那咱們再說說第二件事,就是咱們先前在石室中到雷正的時候,你的表現似乎有點不對勁吧。”張禹盯著樑大記,大咧咧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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